“我!”

“我!”

一下子纷纷都走出来举手报名,严木看了看,觉得还是领头比较厉害,就指道,“还是有劳你陪我去一趟吧。”

☆、江山与美人之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东方齐哄睡下,严木就披着一件衣服,将窗子打开一条缝来,出神地望着屋外,其实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听着屋外呼啸的风雪声,傍晚时就没有停止过,偶尔寒风带着雪花钻进来飘入脖子里,让他被冰凉刺激地缩了缩身子,把身上的衣服裹得严实些。

因为东方莲的体质,若不是上等的棉绸衣料,他的手上就会起了很多红红点点,身上可能更不必说,也许吃过太多苦,那些疼痛瘙痒就没什么忍受不了的。

如果被莫云霄看到,估计又会想方设法为自己寻药膏吧。本来他可以先把找回云霄作为主要事情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的思想却偏移了,这就好像是在江山和美人之间,自己选择了江山一般。

他拿起手中的狐狸面具,指腹细细地抚摸着上面冰冷的温度。唇角带起一丝苦笑,我什么时候会纠结这种事了?

想起山洞里的缠.绵,因为那日体内的生子药发作,那肌肤之亲的感受远远没有东方睿强迫他的时候来得真实。

那一次意外,加上莫云霄走火入魔下发生的,更像一场发生在梦里。

之所以一直没有纠结那天的事,是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莫云霄的感情,也不曾拿出来说清楚,之前他待莫云霄一直为兄弟,但自从他告白后,内心不能不说没有一点起伏,只不过一直在下意识中选择了逃避,毕竟那次感觉太过梦幻,导致那方面的思想都陷入凌乱中。

村民赶到莫云霄掉落的地方,那里面除了狼群的尸体,代表他一定是活着的,不过昨夜不知道是否是又走火入魔了,还是受伤了导致没有直接回来找自己。

莫云霄一向对自已忠心耿耿,哪怕走火入魔后也依然不曾改变过。从成为严木的第一天,这个人一直在身边,危险的时候永远站在自己的前面。

但是现在的自己却以天下百姓为重,他又会不会怨他呢。

“云霄,你一定要活着。”严木垂下眼帘,对着面具轻轻地说道。

**

休息了一晚上,大雪也停了下来,昨日的领头周大田就领着几个人抬着一轿子来到周伯家。

一夜睡得不安稳的严木,早就醒来把妆补好。一出来刚好与他们碰面,周大田便上前道,“严公子,这到县衙门有半天路程,昨夜又下了雪,只怕这路不好走,还是让我们送公子去吧。”

严木想了想,觉得这幅身体实在是娇气惯了,山路积雪,肯定会很滑,若到时出了状况,反而影响行程倒是不好了,就干脆答应了。

待吃过早饭后,嘱咐过东方齐好好呆在周伯家,就上了轿子出发,出了村子,延着官路上走,一路颠簸得他晕头转向的,不得不承认和宫廷版的轿子真没有可比性。

掀开帘子透口气,严木看着被大雪覆盖的庄稼一片白芒芒,所谓大雪瑞兆年,可是百姓却没有食粮下怎么熬过这个冬天。。

等进了县城,整个街道几乎空荡荡的,显得萧条破败,就算有些店铺开着门,也是无人关顾。淮南大雪这般连续不断,已经与外面的世界有些天然之别。

而这个淮南到底又有多大,这场雪灾会不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危害?饥饿的百姓哪天忍受不了爆发了,如若有人加以利用,那么届时必会天下大乱,战争也不可避免,遭殃的却还是老百姓。

正路过一处角落,风吹起窗帘时,严木就瞥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着,身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他眼皮一跳,那人穿的是黑色的衣物,而且远远看去,发现身形与莫云霄极其相似,便赶忙叫道,

“停一下。”

“严公子怎么了?”

突然喊停轿,使周大田好奇地问道。只是严木心急如焚地奔下来,哪里还顾得上回他的话,蹲到那人的面前,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严木另一只手稳住自己发颤的手,咽了咽口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才敢将那人蓬乱的头发慢慢地撩了起来,在看到对方脸的那一刻,他不知道为何眼睛生涩得发涨。

严木把头埋在膝盖里,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庆幸不是云霄,但这个人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严公子,你认识他?”见他这幅模样,不由让周大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严木摇摇头,缓和了一下情绪,从袖子里拿出一些银两交给他道,

“叫人来给他副薄棺木,寻处地方好好安葬吧。”

“唉,好。”

周大田也发现那人已经救不了,就轻叹了口气应了去。严木站起来没有再看那人的尸体,他走向轿子,袖下的拳头握紧,眼里多了一份坚决,如果靠他的力量可以改变,绝不会再让无辜的老百姓这般死去!

不到一会,周大田叫来棺材店的伙计,伙计们都退了钱,说他们掌柜的不收,交谈中知道,原来这已经是好几个不是饿死就是冻死的人了,好像都是第一批从灾情更严重的地区跑出来的,但是还是没能活下去,然后尸首是他们掌柜自费为其安葬的,这给了严木更复杂的心情,不过也没忘问早上有没有莫云霄特征的人,他们都摇着头说没有,让严木松了口气之余又格外沉重。

等他们把那人的尸体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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