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普腰痛的难受,再一次命令他坐下,双手奉茶,口中说道:少主多年跟随祁老将军征战沙场,我不过是个有个王爷的头衔,从未为国上阵杀敌也不曾出过心力,昨日之事,多亏祁少主护我周全,我无以为报,自是想着与祁少主成为异姓兄弟,还望祁少主不要嫌弃。”

“祁行不敢,王爷万金之躯,尔等非皇亲贵胄不可比肩,还望王爷收回成命。”

叶普文邹邹的说话实在难以维持自己的好脾气,却也要忍下来,继续说道:“我自知自己无功无业,祁少主自是看不上我这等闲手之人,但还是希望能和少主同甘共苦。”

祁行没想到叶普是这样的为人,接下茶杯,“祁行,定当誓死效力王爷,绝无二心。”

“若是少主不嫌弃,饮尽此茶,你我二人便是异姓兄弟。”

祁行一饮而尽,叩谢着被叶普扶起身,“此行凶险,你我兄弟二人定当同心协力,胜利回朝。”

祁行走出去,站在门口,想着刚刚的言誓茶水,对手下叹息道:“北静王宽厚之心,非贤人能比,自是沉恕!

“少主何出此言?”

“你只需知道,必定要拼死保护北静王安危,就算惨死也要护其周全。”

“是!”

萧准派了一群戏女鱼贯而入叶普的房间,屋子里的脂粉气浓厚的呛人,叶普吃不消,将她们统统赶出去,没一会又是一群女子俏丽而入,微微福身:“奴婢拜见北静王。”,其中一位容颜天娇的女子站出来,“王爷,我们是吴州江头技坊的琴女,特意为王爷谱了一曲,还望王爷喜欢。”

叶普抬抬手,示意他们开始,古琴的声音大气婉转,叶普闭眼倾听,其实心底借告自己:要淡定。

叶普表面皱褶眉头,实际是在忍耐自己,忍着忍着还留下一行清泪,感叹自己命苦。

萧府家的管家是个眼明手快的人,看出叶普面色不悦,抬手就吩咐这些人都下去,只留下叶普和那位琴女。

叶普打小就被逼着学乐器,小时候爸妈因为都是搞学术的,所以想培养他弹钢琴,可幼儿园让小朋友自己挑乐器的时候,就他一人选了电吉他,他就是偏要和别人不一样,就像后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得去学跆拳道。后来赶上80年代摇滚乐浪潮,喜欢上了重金属摇滚乐,上大学那会儿还没事儿在学校里组了个小乐队,拢共3人,还得算上他,不过那时候的乐队洋气着呢,时不时还去后海边儿上的小酒吧里凑凑热闹跟人家拉活。

叶普听不了这种拨弦乐,再好听他也听着没滋味,脑袋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从萧府混出去,可他没有尚方宝剑这东西,万一萧准要他的命,他就歇菜了,虽说手下的人不少,可是动起武来总是家臣,皇上若是疑心他连个解释的余地都没有,还得连累祁家上下连坐,叶普愁坏了,想起了尚修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却还让他一个人深入虎穴,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了。

什么玩意儿!

琴女一曲完毕,站起来微微福身,“王爷,妾身一曲以毕。”

叶普摸摸身上,拿出点散碎银子,“给,赏你了,弹得不错。”

“王爷其实并未听进声去,何来赏银。”女子看着叶普,乌黑的眼珠子,直直盯着他,叶普坐在那里被看的百般不是,轻咳两声。

“王爷,若是心事可讲与妾身一听。”说完凑近过来,叶普吓得直往后躲。

“你干嘛?!你站住!”

女子停在椅边,握住叶普的袖口,伸进一物,叶普愣住了,这是一把折扇,叶普看看他,眼里透着不解。

“王爷既是给了赏银,妾身在此谢过王爷。”女子抱琴出屋,留下不知所措的叶普。

桐鸣走进来,身后还跟着祁行,叶普从袖口拿出扇子,打开来看,扇子上的红海棠花画的栩栩如生,似是鲜红的血液,映着人眼,边上还有行字,叶普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在瞧什么?”祁行先问出来。

叶普左右瞧着,“这扇子熟的很,只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你们也瞧瞧。”

桐鸣只看了一眼,便悄声答道:“王爷,这是三爷的扇子。”

祁行也看着,点点头,“像是三爷的,原是三夫人最爱红海棠,所以三爷家中也尽是海棠花。”

叶普撇撇嘴,冷哼一声,“切,装什么三好男人。”

“王爷,这扇子是哪里来的?”祁行问说。

叶普咂咂嘴,答说:“刚刚出去的那位琴女,冲着袖口给了我这个,我想定是有什么含义?”

俩人站过来仔细看着,看着边上的小字,“三山自三山,山山甘倒悬。一月复一月,月月还相连。左右排双羽,纵横列二川。阖家都六口,两口不团圆。”

“王爷,我想是这个意思。”桐鸣拉过叶普的手,在手心里写着。

用?!

尚修是告诉他这个女子可用?叶普握紧了手,脑筋一转,吩咐道:“桐鸣,每日你都请这些琴房的琴女来,越多越好,但一定要有这个女子。祁行,派出的探子不仅要日日回禀也要日日换人,万不可有熟面孔,剩下的守卫尽数都要撤去,我要他萧准以为我做甩手掌柜。”

“王爷!守卫尽数撤去,您的安危属下怕······”祁行抱拳而跪,叶普扶起他,“少主,守卫一日不撤,萧准一日心中不宁,我心中有数,你照办即可。”

“是!”二人应声便出去了。

叶普盯着扇子,眼睛盯着那朵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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