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美梦破灭,心中也是郁郁不欢。此时与齐清婉碰上,两人言语之间,便有了些龃龉。

此时魏夫人正带着白术过去,对齐葛氏与刘夫人介绍道:“两位姐姐可是来了,实则是给足了妹妹面子。”

说着便指着白术说道:“这位便是谢家的新人,谢家老大娶的那位。”

魏夫人这样一说,那齐家众人和刘家众人便纷纷看向了白术。

谢家的喜宴,刘家是来了人的,因此刘夫人倒也不惊讶,只亲热的笑道:“原来是谢家小的,实在是年轻才俊,那日便已见过了。”

刘芳菲看了白术几眼,目光中有几分傲气,似是瞧不上白术这样的暴发户。

但除此以外,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失礼。

毕竟她心中原本就只装着那上面的两人,对谢槐钰这等身份也是没有关注的。

齐家众人却是与他人不同。谢家与齐家交恶,自是不会请他们参加婚宴。

他们第一次见到白术,只觉得这哥儿长得如此高大,同个男子无二,着实让人笑话。

且白术来自乡下,并没有高贵的血统,齐家众人自是瞧不起他,面上都流露出不屑。

以齐葛氏为首,便故意用手帕捂着嘴说道:“好在魏夫人你介绍了一番,才好叫我知道这就是最近声名大噪的谢家媳妇啊。你若不说,我到还以为是哪儿跑来的杂役呢。”

齐葛氏这话说的实在是难听,别说魏夫人,就是刘夫人脸上也是一僵。

那齐葛氏见了便道:“瞧着魏夫人刘夫人怎么认真了,不过是说笑罢了,这谢家媳妇当是不会与我这老身计较的,对吧?”

她这般去问白术,身份高贵又自称老身,若是一般小辈,说自己在乎便是计较,只得咽下这口气。

但白术自不是一般小辈,他原本便知谢槐钰同齐家也没有交情,日后更无交好的可能。又知道谢家老宅那把大火,必是与齐家有关。

这齐家害得小树死了,谢家死了那么多仆役丫鬟。连谢槐钰也身受重伤,现在身上还有许多长长的疤痕。

面对这等身负大仇之人,白术自是不愿忍气吞声。他呵呵一笑开口说道:“齐夫人瞧着也不过不惑之年,眼神竟还不如魏老夫人好了。这眼睛不好可不能小觑,需得早日调理,不然再过些年月,岂不是要变成睁眼瞎了。”

白术这话一说出来,齐家众人的面色都十分难看,魏夫人和刘夫人也是一头冷汗,没想到这白哥儿如此厉害,是个不吃亏的。

齐葛氏这些日子去哪儿不被人捧着,又哪里遇到过白术这样的,一开口便说她睁眼瞎,气的脸色涨的如猪肝一般。

齐清婉觉得母亲被人欺负了,便也憋不住了,不客气的对白术嚷嚷起来:“你这乡巴佬好生无礼,竟敢如此咒我母亲!”

白术看了齐清婉一眼,便冷哼一声道:“令堂眼神不好,大家有目共睹,我不过是劝她治病,怎么是咒她?倒是你这个做女儿的,还是多关心一下母亲的身体为好。”

刘芳菲听着齐清婉吃亏,便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刘夫人暗地里掐了一把。更是让齐清婉瞪了一眼,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魏玲此时便上前一步说道:“母亲,这乞巧节,自是要去吃果子巧饼和祈福的,怎得光站在这里说话?不如让我们小辈的一起到旁边玩儿去?”

魏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如得了救兵一般,立刻笑着说道:“是是是,你瞧瞧我这脑子,只图着自己热闹。你们这些小孩子,哪里能和我们说到一块儿。”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拉了齐葛氏和刘夫人离开去茶室。剩下的便全是各家的小辈,就是有些什么,也可说是小辈的不懂事,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事了。

说来这魏玲也是个妙人,在京城的内眷圈子中左右逢源。

如刘芳菲这般性子的,虽然厌烦齐清婉,但对魏玲却只有妒忌,生不出什么嫌恶来。

待几位长辈们走了,魏玲便做了主人,招待着这些年轻的世家小姐哥儿们在池塘的帐子中玩了起来。

魏玲拿出一摞纸条,对众人说道:“这边已备好了纸笔,大家便许个心愿,将自己的愿望写在这纸条上吧!”

乞巧节是未出嫁的哥儿和女子过的节日。白术已经嫁人,这纸条便不用写了。

他坐在一旁,让谢凌和谢琴去玩儿。

看着那些哥儿和姑娘在纸条上写好了东西,又装进红封挂在旁边的柳树上,心中倒是颇有些感慨。

记得自己还曾在谢家老宅中,与谢槐钰一起挂了心愿在池塘边的枣树上,可如今那枣树连同宅子一起被那把大火烧成了灰烬,似乎两人间的回忆也失去了色彩。

此时众人轮流拿着纸笔写东西,那齐清婉方才受了白术的气,自是想要找补回来。

只是白术此时不参与,她就将目光放在了谢家另外两个哥儿身上。

趁着谢凌写心愿时,她就悄悄走到他身后,趁着他刚刚写完时不备,咻的一下将纸条从他手中抽出。

谢凌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齐清婉看了那纸条一眼,扬起手道:“这字写的啊!这位哥哥也是谢家的嫡子吧,怎得连字都写不好的?”

谢凌听了便立刻要去把字条抢回来,齐清婉却是退了几步大声笑道:“愿能觅得如意郎君?我瞧着这位哥哥年岁也不小了,我齐家如你这么大的哥儿早就嫁人了,怎得谢家还未给你说亲?”

说着,还给了旁人一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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