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你!
***,这小崽子果然脑袋有些不正常的!可是,他却喜欢他的不正常。
“那个付卫国真的是过去式!早八百年的事了!你别找后账行么?”软软的,趁着小qín_shòu心情好,古霍忙说道,抱着小qín_shòu的手更是用力,甚至连腿都攀了上去,无尾熊一般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纠缠着。
也不知道是古霍缠着秦守烨,还是秦守烨压着古霍。
呼吸交缠凌乱,身子交缠缠绵。
“没关系!”秦守烨闷在他的侧脸处,依旧含着那颗带着耳钻益发敏感的耳垂儿,“我会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彻底底的忘记他们!让你只记得我!”
不行!
他这口气一定要发泄。
付卫国那张阴柔的面孔不时的在眼前荡过,这个男人以前的不良记录太多了,如果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不能,什么是不可以。
所以,他要惩罚他,狠狠的惩罚他,用力的惩罚他!
单手罩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肉丘,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去。
“··呃··艹,你个qín_shòu!给我悠着点!”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了,“今儿是你生日,随便你折腾!”这是他欠他的。
本来,那一对情侣首饰就是早就买好的,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礼物。
车子,他有的是,送给小qín_shòu他不喜欢。
房子,有他的地方,就能有小qín_shòu,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必要。
他古霍富可敌国,甚至太平洋上的小岛都能买好几个,可是,小qín_shòu对那些不在乎,他能有的,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自己这么一颗心。
就如同他,要是生日的时候,小qín_shòu能自动躺在他床上,就给他吃一回,死了也甘愿!
就一回。
他不求多的。
他就想咬着小qín_shòu的肌肤,痛痛快快的在小qín_shòu的密地里进出一回。
虽然,他也知道,食髓知味,可是,他也坚信,什么事,只要开了头,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远了,而他要求的就是绝地反攻之后的无数个第二次。
刚才一直紧张有些干渴的唇再次欺上他的,含着小qín_shòu灵巧的不可思议的舌,那个刚才留恋在他耳侧,给他戴上那个象征性的耳钻的舌,爱恋的抚慰着,逗弄着。
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就连调情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高超,可一想到,男人这些高超的本领都是从无数个男男女女身上练就的,那暴戾的血液因子就在心脏里暴动,几乎要跳出来一般的。
不行,他一定要在这个男人身上印上自己的印记。
大手往后一探,突然拧下车的钥匙,顿时空间陷入一片黑暗。
打开360°的夜景天窗,闪亮的眨着眼睛的星星一颗一颗的闪着眼睛静悄悄的看着他们,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没有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却越加的敏感。
听着他的心跳。
闻着他的味道。
品着他的液体。
感知者他每一处动人的拂动。
衣服划过肌肤时敏感的一个收缩,衬衫,西裤,小河蟹内,一一被男人卸开了,甚至不等给他褪下,就那么直接挂在连鞋子都没有褪的脚踝上。
妈的,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不管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他都是qín_shòu。
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是衣冠qín_shòu,脱了衣服,他就是一只纯粹的兽,一个红了眼,被yù_wàng所控制的兽。
车里呢嗨
“小·禽·兽··”呢喃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般的,孱弱得几乎没有多少力道的,只能收攀着秦守烨的肩头,身体敏感的感到秦守烨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画着圈圈,那暧昧挑动的动作,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迫使古霍挺起了身子,已经动情的兄河蟹弟登时就立了起来,却被男人山一般的重量压住了。
两人的兄弟就这么亲密的在底下磨蹭着。
男人都爱车,刚幻想着,可以跟自己爱的人在这个独立的私密空间里享受两人才有的肉搏一般的快感。
所以,那辆他最爱的卡宴,有着他和小qín_shòu种种的卡宴,在那两个女人开过后,他就有一种qín_shòu被人沾染的感觉,再也不肯要那辆车。
因为,一看到那辆车,他就会联想到田甜跟小qín_shòu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那个屋檐还隔音效果不好的能够听到楼上几乎响彻云霄般的叫河蟹床的动静。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情欲的男人,一个时刻准备着待价而沽准备潜规则的女人,他们在一起,他能够信他们没什么么?
可是,小qín_shòu说,他不喜欢女人。
诚然,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即便是生病晕倒的时刻,也能清醒的一手打掉云朵给他打针的手。
他不会骗他的吧。
“··小qín_shòu··”亲昵的,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这男人像要逼疯人么,几次过门而不入,就是要逼疯他,就是不肯让他吃肉。
“古霍,你是我的!”炙热缠绵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他发烫的肌肤上,那带着濡湿和炙热的唇如同烙铁一般的,所到之处,都是淡淡的霏靡,那红晕的草莓,一颗一颗,熟透了一般的,妖艳的,和那两处红色遥遥呼应着。
一个是他自动情动的象征,一个是男人霸道的徽症。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