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听说书写得虐死人那种,看的人越多吗?为了博得众人的眼球,我都快把自己给虐死了,可是,”我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我发现我前后的故事情节越写越偏了,现在看一遍,你和我当时的想法我倒是都揣摩不出个所以然来了,这不,卡了,为着这事,我正头疼呢。”我指指自己的脑袋道。

“头疼就别想了,反正你也是在听我将故事,不如我帮你写下去,总比你这胡乱编一通,把你夫君我写得一无是处,再把你自己写得不伦不类好。”

我无语,他这是什么意思?怪我写得太烂?好吧,我写的烂,我承认,再不济,本王妃拿着大刀,逼着外面的那些个人看总行了吧,不看?啊,你就自行了断吧。

“红尘一梦弹指间。”此句如梦呓。

“你刚才说什么?”那人因正在仔细地看着手稿,未曾听清我说的。

“没,我说你快快写,我好仔细给你瞧瞧你写的有什么不好之处。”

“哦,对了,念卿呢?怎么感觉最近都不见人影了?”

“”跟萧家的小子鬼混去了,估计。

李未央从小桌上抽出一张白净的宣纸,提笔慢慢地写着。

“不准!”我急了,这娃儿要是跟男孩子混得太久了莫不是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出来,不是要断了我杨家的香火不成,“张伯!快些将那小混蛋给本王妃绑回来!”

“遵命,老奴这就去将小世子给绑回来。”张伯远远地答应着。

☆、第三十九章 王爷代笔

倾城莫语醉流年。

长安王李未央执笔:

那日本王与王妃于破庙重逢,当时情形,与王妃所述,实乃二般。

不管他如何变了面容,那一双风华潋滟的双眸,本王是绝不会看走眼的,王妃那日乔装将本王的舅舅萧清辞带入那处破庙,本王是全部看在眼里的,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虽然萧清辞此人是我的舅舅,又曾是皇上和本王的老师,于吾等传授帝王御人之术,倾一生所学,不吝赐教,此人却又是一位思想颇为迂腐固执之人。

他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那件事,皇上与本王少时顽劣,多少从他的梦呓和酒醉之语中猜得八九不离十,所以,吾等时常感慨唏嘘,那位如天神般的战场风云人物,居然最后那般屈死。

舅舅他曾经那般对待夜儿,实属迁怒,因为那两兄弟的诸般纠缠,他后来委身人下,也该是他应得的惩罚。

许久之后,当我知道夜儿曾经所受的苦之后,也终于有些了解,他当初在抉择的时候,心中是如何的痛楚难过,他却又是那样善良的一个人,口上总说着要让谁付出代价,伤害了他的,伤害了他母亲的,破坏了他本该有的一个家的,却最终又是下不了手。

本王为何独钟情于他容浅夜一人,不为别的,只为他是这天地仅有的容浅夜,谁也代替不来的,是每年我于桃花谷外,看满谷桃花繁华,他却独自流泪,看他寂寞、伤心,看他对花独酌,看他用一双清澈的眼,将世事看得通透。

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母后是从来没打算给我的,我与夜儿的红线,其中有大部分的功劳也是她的,不过,母后也是有私心的,为着她那隐藏于心中多年的遗憾与夙愿。

本王曾经想过,到底是怎样的孩子,将是与本王共渡余生的?也许,本王也是怕孤独的,羡慕书上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本王15岁随司徒将军征战沙场,偶得闲余,便会去看上那一直生活在谷中的孩子几眼。

那桃花谷的位置倒是特别,距离我驻守的边疆仅仅百来的公里,快马加鞭,花得时间倒是也不多,所以,我戍守边疆的那几年,便是我将容浅夜此人刻入骨髓的几年,也是他,陪我了那么多孤寂的烽火岁月。

边疆如何能破?我挂念的人,就在百里之外的不远处,所以,来犯者,杀无赦!本王戍守边疆,不为皇恩浩荡,只为一人,守他身边的山河寸土。

执念,便是执念,也许我后面犯下诸多过错,但是,不论如何,容浅夜这人,我也是绝对不能放下!还是那句话,本王不仅守他身边的山河稳定,更要守护他一生安康幸福,谁伤了他,谁毁了他,本王,不惜化身修罗,只为让那人知道地狱的样子!

什么是魔,一念,便可成魔。

夜儿,是个喜欢将一切独自背负的人,宁愿天下人的误会,只怪,本王知道得太晚。

将夜儿带回府中之后,我放在云国容家那边的棋子也来了消息,那个青婉,当真是不简单,居然能让堂堂的云国四王爷和整个容家都听她的话,听那容家来的杨岚说,夜儿那日对我下狠手,也是那人示意的,此人看来是身份不一般了。

只是,本王动用了放在云国的不少棋子,却是发现,没有一个女子,叫青婉,此人,根本就是来路不明,可又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杨岚曾经专门提醒过我,要我远离夜儿,说什么夜儿早就是一个受人控制的活死人,本王当真一点都不信,一个能哭能笑又心软善良的人,又如何能让本王和一个好不感情的活死人联系在一起,本王坚决不信。

那人倒是为了投诚,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本王,说什么夜儿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本王问他为何如此说,他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偷听来的,那个女人亲口所诉。

杨岚这颗棋子,在本王没有用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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