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彦龙诧异地抬起头,双手杵在收银台的边缘,不敢置信地看着面色平静的合作伙伴,重新咧开嘴角,态度良好地笑嘻嘻道,“所以我认打认罚,你说怎么处置都行!”
“哦?”闻言梵祯微微挑起唇角,满眼怀疑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慢慢道,“既然如此,那我要你和那个小鬼一刀两断,再无往来,你同意吗?”
听到对方提出的要求后,彦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强笑道,“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吧?我保证以后涉及到生意的任何事,都不会再泄露出去,这次真的是我一时疏忽。”
死不回头,这人没救了,一脸失望地冲彦龙摇摇头,梵祯移开目光,看着守护在自己脚下的小黑猫,轻叹口气,冰冷道,“你的保证,我承受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撒花!*★,°*:。☆\( ̄▽ ̄)/$:*。°★* 。 虽然有点晚了,不过菜籽儿要献上中秋迟到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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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简单的了断
彦龙瞪起眼摆出一脸惊愕,皱高眉大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与梵家兄弟相交多年,从未听对方说过半句重话,俩人一起做生意相互扶持,自己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就因为一时大意犯个错,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板着脸的老板站起身,斜眼瞥向红发男人,厉声问,“把所有责任揽上身,不就是想让我放过白希辰么?”对方在算计什么他早就知道,一进门就赔着笑脸道歉,决口不提白希辰的半点责任,如此明显的意图,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重新摆出讨好的笑脸,被拆穿来意的彦龙立即用力点点头,恳求道,“他不过就是个有点任性的孩子,你何必跟他计较?再说你又平安无事,看在我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呵呵,凭你的面子?”嘲讽地挑起唇角,梵祯像听笑话一样轻笑两声,目光冷冽地瞪着彦龙,正色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那就请回吧,就算不为我,为我哥哥,为多年的心血,我也不会放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
此言一出,彦龙笑着的脸立刻变得无比惨白,眼中夹着隐隐可见的愠怒,一脸冰冷地看向梵祯,整个人都没了言语,沉默好一会儿,才强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毫无感情地开口,“好吧,既然你有你的坚持,那我也有我的选择,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以后自己保重吧。”说完这番话,强壮的红发男人就面色凝重地转过身,昂着头,步履轻快地走了出去。
就这样结束了……听着门外响起的马达声,梵祯一脸忧伤地合起双眼,想不到多年的情谊,原来断起来竟如此简单,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哥哥永远是插在那个男人心底的一根刺,只要轻轻挑拨,就能让对方痛彻心扉,而明知这一点的自己,却故意说出那番话,无非是想利用哥哥,逼对方在自己和白希辰之间做个选择。
好卑鄙,身体无力地斜靠在店铺花白的墙壁上,紧闭双眼的老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十指愤恨地紧抠着身后冰凉的墙壁,多年的感情从懵懂的好感上升为亲情般的依靠,到最后,他仍然是那个输家,“哈哈……”
倚在墙上的身影渐渐滑落,与此同时,简陋的店铺地响起阵阵苦涩的笑声。
用呆毛捂住自己的头,阿蒙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八卦原来也有很忧伤的,唉。”
早晨的时光总是感觉格外短暂,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苏小北,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半梦半醒地下了床,两眼朦胧地接过阿蒙递来的毛巾,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漱间。
“早。”神清气爽的老板放下擦脸的毛巾,面带微笑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员工,看似心情不错地打着招呼。
看清人的一瞬,苏小北立刻完全清醒,满眼惊奇地指着墙上的壁钟,全然不敢相信地看着一身华丽正装的俊男老板,大声道,“你怎么这个打扮?难道要去相亲?”据他所知,生活节俭的梵祯衣柜里只有两套比较正式的西装,除了去黑市冒充精英之外,平日里很舍不得穿,爱护得跟宝贝似的。
凤眼傲慢一挑,梵祯鄙夷地瞥眼大惊小怪的店员,冷声道,“去递状纸,当然得打扮的正式一点。”平日里那几套居家的旧衣服实在是拿不出手,何况在如今这个习惯“以貌取人”的时代,想要事半功倍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状纸?”苏小北愣了片刻,没太听清楚对方话中的意思,不过脑筋不慢的他,很快想通这两个字的含义,微蹙着眉头小心翼翼道,“你要去告他,那彦龙没什么反应?”
“有啊。”正要往外走的梵祯满不在意随口说了两个字,扭过头,满面浅笑地看向苏小北,低声道,“以后做生意,咱们得自己想办法找路子了。”
不是吧?刚把牙刷丢进嘴里的苏小北傻傻地停住手,张大嘴两眼圆溜溜地瞪着老板从容离去的背影,用手狠狠掐了自己的脸蛋一把,小声嘀咕道,“很疼,看来不是梦。”
洗漱妥当的小店员没精打采地趴在收银台上,望着放在眼前的几颗药片早餐,毫无食欲地哀怨着叹口气,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职业生涯的首次失业危机,苏小北的心情就无比沉重,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臭小鬼闹腾的,要不是他在在梵祯和彦龙之间挑事,这俩个合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