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舒见夏瑜按住自己,咬着牙,身子颤抖不已,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竟是连眼圈都红了。

夏瑜见田舒这个样子,心头也有些难受,强自握奇拳头来,捶了一下田舒的肩膀,道:“这副模样做什么,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去吧,这段时间你父亲一定担心死你了,你也知道的你那个老爹的,那么爱哭。”

也许田舒真的继承了他父亲的很多特质,因为此时他就是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然而最终的最终,他还是把眼中的红晕压了下去,想下雨施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了。

夏瑜看着田舒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几分萧索,轻轻叹了一口气,夏瑜转头看向田须,道:“左将军现在可以有话直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文荒,又把过去看过的许多文翻出来,把书闲庭的文又都看了一遍,还是觉得很好看啊,话说我很久没看过言情了,求文有没有好看的言情推荐,不苏不白的。

☆、第100章

田须也不废话,直接从身后侍从处打开一锦盒,从中掏出一份帛书,对夏瑜道:“国府令。”

夏瑜见田须冲锦盒内掏出帛书时,就已经猜到田须手中可能有国府的敕令,是以禀手低头拜而受命。

田须见夏瑜受命,便展帛书,宣读道:“少保司礼夏瑜,违命调兵,犯上不敬,形同谋逆,罪在不赦,念其屡立战功,于国有功,特免死,赐予上大夫为内从人,以赎其过。”

夏瑜一愣,有点没明白这国府敕令的意思,“内从人”是什么官儿?话说他已经做好大不了就是一死任务失败打道回府的准备了,忽的发觉自己不用死了,还有了一个完全搞不懂干什么的新身份感觉很奇怪啊,貌似如果此时开口问“内从人”是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傻?

然而还没等夏瑜开口问,夏瑜身后便有一个暴怒的声音道:“国府要将少保赐给上大夫为‘内从人’!?执政疯了吗!?少保于齐国于田氏有大功啊!”

夏瑜回头,却见西郭河气的脸都扭曲了,按剑在手,双眼冒火的盯着田须。

原来夏瑜这次会临淄虽然轻装简从,但在燕国那次遇狼群围攻的经历还是让夏瑜得到不少教训,是以虽然随行的军卒人数不算多,也有五百百人上下,而方才夏瑜、田舒、田襄因礼仪所限,不能直接在田须这个爵位官职都不低的左将军出城相迎时还纵马至近前,纷纷翻身下马,而这五百人的护卫因为身份所限,留在原地,由西郭河统领。

而西郭河远远的见田舒、田襄都离开了,只留下夏瑜一人,有几分不放心,便也下马来到近前,谁知一走近就听到国府敕令将夏瑜“赐予上大夫为内从人”,当即眼欲充血。

夏瑜此时还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他隐隐的明白却觉得不大可能,所以他拉住西郭河,低道:“内从人是做什么的?”

西郭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看着夏瑜,声音发颤,道:“少……少保,内从人……那……那是给人暖床的贱人啊!”

夏瑜半响才反应过来那个“暖床”是指什么,然后脑袋轰然一声便开始发晕,夏瑜捂着额头,只觉得心如乱麻,在他心中,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田常把他给宰了,却忘了这个世界本质上与他长大的世界是不同的,他怎么会忘了这个世界还有搅基这回事儿了。

站在那里,夏瑜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西郭河一见夏瑜此时那快要昏过去了的样子,气得拔出了宝剑,对着田须大喊道:“我宰了你!”

田须身后的军卒护卫一见西郭河拔剑,立刻扑上来护在田须左右,同时意图制住西郭河而那远处夏瑜带回来的五百军卒,一见自家少保和上官西郭河被人围攻,一个个也怒气上冲,一打马就冲到了城门口来支援。

眼看着一场冲突是难免了!

而就在此时,田须大喊一声道:“西郭河!你看城门上!”

西郭河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城门上有老人孩童被押解上来,却正是他的双亲与幼子!

然而这还不算,除了西郭河的家人,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被压上城墙上,一个一个五花大绑,被城墙上的守卫压着,对下面的人哭号叫喊,一时间,临淄北城门一片凄风苦雨。

而那飞扑而来意图救援夏瑜与西郭河的五百精锐骑士,扑倒城门口时也傻了,因为那在城门上哭号求助的正是他们的家人。

夏瑜看着那在城墙上哭号的一众人,然后转头看向田须。

田须此时颇为自得,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少保啊,你不会觉得我一点准备都不做就来剿你的兵权吧。”

作者有话要说:汗,略短略短啊,抱歉啊,明天多更点。

☆、第101章

那五百骑兵扑倒城门口,一见自己老幼都被绑上了城门,顿时都傻了。

有比较孝顺的骑士一见头发花白的年迈双亲五花大绑,被城门卫士推推搡搡拉拽着压制在城墙上,受之不住,当即翻身下马跪了下来,嚎啕大哭道:“孩儿不孝,让父亲受苦啊!”

又有性格比较刚□烈的骑士,一见家人被压,破口大骂,拔剑指着城墙上的卫兵,威胁连连,有说“你动我儿子,我杀你全家!”也有说“狗,老子剁了你!”

城墙上哭号求助,城墙下咒骂喧嚣

夏瑜眼见这副景象,握紧的拳头微微有些发颤,看着那城墙上哭号求助的老弱,又看向田须那一脸得意的神情,夏瑜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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