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他使劲抽烟。

福来赶忙坐起身,焦急的说:“就算没有陈洁这件事,咱两早晚都会不在一起睡的,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闭嘴!”他索性关了大灯,脱下黑背心和短裤爬上了床,将慌张无措的支书压在身下,含住了左胸的突起。

“哦……”福来之觉得胸口酥麻麻的,昨晚被耕耘过的地方瞬间涌出热浪,他已离不开这个男人的疼爱了,他还能被女人满足么?

沈钺之此时此刻却矛盾不已,除了啪啪啪,他想不出其他方法冷静下来,或许疯狂的做几次之后这小子就不会想和女人组建家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几乎失去理智一般的猛烈的玩弄着身下的人。

福来拥着他宽阔的肩膀,承受着他一次次的进犯,在快感和痛楚的交织中,他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迎来了昏厥前的最后一次□。

半夜,吴璧凌下楼拿饮料,就看到某人愁眉苦脸靠在沙发上吸烟,便走过去低声问:“有心事?”

钺之弹弹烟灰,无奈的答道:“我和他闹别扭了。”

“你脾气太急,得收敛一下。”璧凌坐到他边上,想劝劝他,看样子两人吵得很厉害。

“他女朋友要和他合好。”沈钺之吐了个烟圈,泄气的靠在了沙发上,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提不起精神。

花样美男一听这话,只得说:“他不会同意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么。”

“不见得,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很特殊,想法和咱们不一样,而且他和那女的交往了八年。”他不自信的说着。

“呃,八年还分开?”吴璧凌惊讶万分,女人都很在意青春,既然都好了八年干嘛不结婚?

“上海姑娘么,自然想让他在这里扎根儿,就因为这个他们才分开的。”他叼着烟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

璧凌这才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不是感情问题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福来就应该紧紧抓住他,干嘛非要和他吵架呢,他又没说会和前女友合好。”

沈钺之苦笑了一下,掐了烟答道:“他说了句话,特伤我心......就算没有他女朋友这件事,早晚都会和我分手的,说我只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我他妈不稀罕!”

看到钺叔伤心的样子,花样美男摇摇头:“其实福来说的是实话,就算你们爱得天昏地暗也没办法结婚生孩子,没法对父母交差,福来很重视你,他肯定是害怕你们分手后,从此和你形同陌路,你得体谅他。”

“我知道,但我没必要非得为了爹妈结婚吧,更何况他又不是不能生。”他一不小心把支书的秘密给吐露出来了,话可不是随便乱讲的。

“嗯?”吴璧凌没理解他的意思。

“你得替我们保守秘密......其实福来是两性人。”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更不像在开玩笑。

花样美男顿时傻住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福来才从饥饿中醒了过来,当他勉强爬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沈钺之依然坐在电脑前画画,听到他的动静就说了一句:“桌上有蛋糕和可乐,等晚上咱们一起出去吃饭。”

福来虚弱的靠在床头,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蛋糕,咬了两口,又打开可乐喝,不一会儿才问道:“你接了多少稿子?”

“还有三张就画完了,暂时不会再接活儿了,精力跟不上。”他揉揉眼睛,活动了一下僵直的颈椎,再这样下去会影响训练课程的,钱固然重要,但眼下过了这一关才是首位,否则这些年的努力就都化为泡影了。靠他的积蓄,撑一两年不成问题,更何况正式签约后唱片公司还有补贴,虽然只有每月几千块,但足以维持日常的开销了,如果他们能有一些演出甚至是其他的收入,生活肯定不成问题。

“别太辛苦,需要钱,我这里有,先用我的吧。”佟福来说完又低头吃东西了,他愿意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和钺之分享。

钺叔转过身,看着面容疲惫的支书,苦涩的说道:“钱我有,我要的不是钱,是你的人!”

福来放下蛋糕,轻轻抬起了眼皮,柔声说着:“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难道只做哥们儿不行吗?”

“不行!”他大声反驳,看来晚上没必要出去了,他要继续用激烈的身体语言教会此人顺从听话,乖乖的当自己的“女人”。

星期一早晨,沈钺之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福来已直奔机场了,他懊恼的拿过手机,拨通了支书的电话,可人家却关机,现在恐怕都上飞机了吧。他只得发了个短信:

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下月我回北京看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有事随时电话我!

这几天,他们做了不下七八次,他都虚了,福来肯定比他更累,这么做确实太过分,可他又有别的办法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训练课程的内容更紧了,为了能顺利通过高层的考核,每周原本两天的休息日压缩到了一天,某人完全没有时间回北京了,只能晚上和支书语音视频,善解人意的福来并没有抱怨,总在为他加油打气。没多久,适应了跳舞的沈钺之跟上了舞蹈课程的进度,有京剧功底的他其实柔韧性不差,在和璧凌,群舞们搭档的时候也像模像样的有了嘻哈的范儿。

《梦游民国》,《白素贞》这两首由沈钺之谱曲的新歌录制完成,藤田又追加了一首日本大手全力制作的rnb情歌《爱在东京铁塔下》,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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