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辙缀在公牛身后跑了一阵终于又寻到了一个机会,三跳两跳地扑过去,从侧面一口咬住了丑兽的脖子,可惜角度不对没能咬透它的颈椎,反而激发了它的凶性。白辙咬住它的脖子不撒口,一只爪子狠狠卡在它肩部的骨缝里稳住身体,公牛首领善解人意地率领公牛避开白辙所在的位置进攻另一侧。白辙放下心,适应了丑兽的跳动后,利用少得可怜的解剖学知识,找到丑兽的颅骨与颈椎连接处的没有骨头保护的地方,一爪掏过去,喷涌的血顿时洒了一地。

白辙大喜,这是掏中了动脉啊,丑兽的蹦跶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他可以松开口,找好角度再咬一次,这次他咬断了丑兽的喉管,丑兽连哀鸣声都没发出来就挂了。

公牛们掉头冲向另一头已经显然力绌的丑兽,白辙看一眼那边的情况,发现连自己的小伙伴彩鸦们都已经飞过来帮忙了,那家伙只是负隅顽抗而已,就不管那头,放心大胆地趴下来开始享受美餐。

在条件许可的时候白辙吃饭特别挑,好比这头丑兽,腿上又厚又硬的大块肌肉他是不会吃的,他选择从肋骨下的软肉吃起,间杂着脂肪的肥瘦相间的肉,即使没有调味也不难吃。

至于蛇毒什么的,从另一头丑兽的表现看来,即便进入血液也只是起到轻微的麻痹神经作用,吃下去大概起不了什么作用,白辙不将它放在心上,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

迁徙

白辙独自吃掉了两头丑兽身上最肥嫩的地方,剩下的部分他没管,直接交给小伙伴们解决。他的小伙伴们非常懂事地挤成一团,按种群各自挑了一块地方大快朵颐。白辙在旁边舔着洗过的爪子,用余光负责警卫。

那群野牛在不远处悠然自得地乘凉,它们对白辙这一群不甚在意,让白辙得以放松地享受傍晚时光。

一只小熊貂吃着吃着突然叼出丑兽胸腔里的什么东西,离开同伴跑到白辙身边,把叼着的东西吐给白辙。

那是一个光滑圆润的成人拇指大的珠子。紧接着围着另一头丑兽吃饭的小狸也衔来了一个更大一点点的珠子,白辙不知道这是什么,却知道要表扬表扬自己的小伙伴,就给它们每只舔了一脸口水以示亲昵。

小狸和熊貂离开后,白辙拨弄着两颗珠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他顺手在旁边的河流里把珠子洗洗干净了托在掌心里把玩,玩着玩着白辙就觉得这两颗珠子似乎有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越闻越饿,就像给一年多没吃过熟食的他端来了一盘烤羊肉一样。

白辙认真思忖了片刻,决定把这俩珠子吃了。

小狸和小熊貂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它们献上来的总不会有毒。再者,他好像记得他的生母吃过类似的东西,当时他还觉得一只异界奇兽也知道吃珍珠保养这事儿挺搞笑来着。

白辙一口吞掉两个珠子,珠子入口即化,化作甘甜的液体,一股热流从胃经五脏六腑流向四肢汇集向头顶最终沉淀在腹部。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可惜持续时间非常短,白辙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动弹动弹四肢和尾巴,发现没什么变化,于是又打个滚儿换个方向继续休息。

要说这丑兽还真是好吃,可惜太难杀,没有这么多公牛帮手他还真没法下手。白辙有些迫不及待地想长大了。

收拾了两只丑兽后,白家谷又重回平静。

白辙苦恼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快速发育,似乎一夜之间他又回到了每天大一圈的状态,他的饭量越来越大,睡觉的地方也总是很难长久。他早就不能继续住在鸟巢里了,他的新床铺就是树杈,而鸟巢早已是毛茸茸们的乐园。在鸟巢外嚎一嗓子,不出十秒钟鸟巢边沿就会挤满毛茸茸的小脑瓜子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当觅食的范围扩大到15k后依旧很难找到合心意的食物时,白辙知道自己必须得走了。

此时刚好是盛夏转凉的时节,他来到这个世界整整一年,时间恰好过去了六百天。

白辙召集自己的小伙伴给自己开了个生日y,拿从远处猎到的五六只野狼当做宴会的食物,小伙伴们吃得很开心,白辙苦中作乐也觉得很开心,然后第二天他就离开白家谷,沿着河流向下游游荡而去。

依靠太阳的位置,白辙大致确定自己是在从西向东行走,河流偶尔会有较大的拐弯,变成南北向的,但是总体仍是东流,河流慢慢地变宽,两岸偶尔是悬崖峭壁,偶尔是宽阔的平原。白辙在其中一处水草丰美、野兽繁多的平原盘桓了一段日子,没有发现任何人类的活动痕迹——他走了这样遥远的距离却未见人烟,十之八九是这个世界的人类数量极少甚至没有,也许终其一生,白辙也找不到第二个智慧生物了。

他失望地离开了平原。

值得一提的是,白辙离开白家谷没多久,他的小伙伴们就追上来了。那个晚上白辙刚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一睁眼,满世界都是毛茸茸。

白辙也是无奈了,四爪一伸,毛茸茸们自动跳进他的长毛里,蹲头上的蹲头上,睡爪子的睡爪子。白辙摆出一副□□脸,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虽然它们又蠢又懒又傻又呆既不能交流也不能暖床还要靠他养把他当饭票,但是,被它们这样一追赶,白辙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那么孤单了。

在平原盘桓的日子,毛茸茸们以为它们要在平原定居,纷纷找好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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