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的双亲都是运动员出身,他本身的身体条件也是绝佳的,在高原他们那群毛孩子面前,自然是优势明显。

由于有了肖畅的加盟,高原所在的一队在那天的比赛中以0:4惨败,但是肖畅和高原的友谊却是始于那天,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从此,每周两场和高原的较量就成了肖畅的必修课,风雨无阻,乐此不疲。

再后来,沈渊也加入到了这个行列,不过肖畅经常会有种他其实是来盯梢而不是来踢球的感觉。

在外人看来,肖畅的这个暑假过得有些无聊,每周一、三、五跟随校队进行训练,二、四是和高原他们踢街头足球,周末两天则是去老肖执教的滨城天星队加练体能,好端端一个假期,愣是被他利用地毫无空隙。

到底是职业球队,就算实力已经沦落到国内二流,训练设施还是保持着一流的水准,就是和欧美的大俱乐部相比也是不相遑让,踏进天星队位于滨城市郊的训练基地时,肖畅由衷地感叹了一句。

天星队的训练基地除了每周二下午,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周日又是联赛的比赛日,球队在肖武军的率领下去了客场打比赛,基地里就更显冷清。肖畅熟门熟路地来到健身房的时候,除了二队的几个年轻球员在加练,就只有因伤缺席本轮联赛的球队头号球星秦毅。秦毅是天星队当之无愧的“一哥”,这其中,实力是一个因素,但不是主要的,秦毅的老婆崔欣然是天星俱乐部的经理,这才是他最值得炫耀的资本。

“畅畅,今天来得早啊……”秦毅看见肖畅进来,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肖畅立即报以笑脸,笑得比他更灿烂。

曾几何时,他还以为秦毅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呢,后来才明白,他是典型的看菜下碟,他对他的另眼相看,一半是因为他的主教练的儿子,另一半则是他对他的看好。秦毅这个人,从来不做赔本生意。

“秦哥也早啊,受伤还坚持训练呢,精神可嘉,我得告诉老爸去,让他好好表扬你……”肖畅嘻嘻笑着,其实真要说和肖武军见面的机会,秦毅比他多得多了,好话、坏话,那都轮不着他说。

“这还不是队医给逼的,那个野蛮女人,我可惹不起……”秦毅说着咋咋舌,看上去一脸很不情愿的表情,但是训练本身却是很刻苦的,就算没人监督,也没有任何想要松懈的迹象。

“秦哥,你这话可不能被季姨听见,要不你就惨了……”在天星俱乐部,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肖武军,也不是秦毅,更不是唐泽棉,而是季海棠,这位国内球队难得一见的女队医。

季海棠是学运动医学的,是国内这方面首屈一指的专家,可就是这样,唐泽棉请她过来的时候还是在球队内部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后来还是肖武军和秦毅做了不少工作,队员们才慢慢接受了这位医术高明的女队医。

和秦毅寒暄两句,肖畅也专心致志地开始进行具有针对性的锻炼了,神情一丝不苟。

上辈子,肖畅最恨的事情就是基础练习,总是仗着自己底子好、天分高,能偷懒就偷懒。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和钟原同一类的人,他们都是天赋极高,却由于自身原因没能达到他们本该达到高度的人。

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说过,人不可能两次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而肖畅,他也不可能笨到两辈子都犯同样的错误。

当初,少年时代的放纵让肖畅在职业生涯的后期吃尽了苦头,而永无休止的伤病则是一次又一次地摧毁着他的信心。

没错,就是伤病,那是从肖畅十八岁踏上欧洲赛场的那一刻起就困扰他的难题,纠缠多年,无可解脱。

但是这一次,肖畅不会再像过去那么傻,他的未来,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由于以前的肖畅也是勤奋的小孩,所以他的刻苦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只有沈渊,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看向肖畅的目光和以往渐渐有了不同。

但是肖畅却始终装作没看见,他不否认自己还爱着沈渊的事实,但是他不再信他。

因为十八岁的沈渊,可以信誓旦旦地跟他说,他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为了他,他可以不惜一切。

而二十八岁的沈渊,却是轻易地就在外界的压力下选择了放弃,他说他不会变心,但是他娶了别的女人。

经历过这样的背叛和伤害,肖畅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再爱沈渊一次。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陆教练联系了自己一位在其他学校当体育老师的师弟,为肖畅他们安排了一场热身赛。

按照惯例,全省大赛的选拔赛是在每年的下半年即每学年的上学期进行。毕竟是初中生的比赛,没有小组赛的概念,上来就直接是淘汰赛,最后能够进到决赛的两只球队就能拿到全省大赛的资格。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安排不公平,万一最强的两支队伍在第一轮就遇上了呢,但是赛会的组委会是省教委,不是省体委,所以人家没有考虑那些。

虽然有着肖畅、沈渊这样的优秀球员,但是陆皓对球队的前景也不是很有把握,这是因为初中和高中的生源不同。

初中入学的摇号制决定了没有一支球队能把那些天赋不错的孩子们聚到一起,这就表现在球队的实力不稳定上,如果某个学校运气好,连续两年得到好球员,那猛进,直奔全省冠军而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可要是运气不好,就是卫冕冠军也有可能在次年的比赛中首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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