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唯命是从的叶从安像小孩学步、慢腾腾地挪了过来,玄青色的衣袍被氤氲的水汽一衬,缥缈如同薄雾中的苍松,挺拔而又含着几分不容亵渎的古意。

景曦仰头打量他片刻,尤其是在注意到坐着的自己还没到他腰腹处时,心情就不是那么愉悦了,懒洋洋地后仰靠倒在轮椅上,他嘴角一挑,不爽地吐出两个字儿:“脱衣。”

叶从安一张无辜地懵逼脸。

景曦磨了磨牙,认命地上前动手扒掉叶从安身上的衣服,渐渐露出少年人充满生气的赤-裸身体,肩线流畅,从手臂到胸膛乃至腹部均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显得身体线条流畅而优美,胯-下的男性-象征稚子般粉嫩,有一股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的青涩。

景曦猥琐地扫了几眼,等欣赏够了,这才朝他勾了勾手指,指着浴桶说道:“进去。”

景曦其实也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不过给自己洗澡和给别人洗澡也相差不了多少,他拽过挂在屏风上的棉布,用水浸湿后沾了点皂膏,抓过他一条手臂力道不均地擦拭起来。

感觉自己像个搓澡工的景曦马马虎虎地擦完这条,没好气地说道:“换另外那只手给我。”

于是这一方空间,就只听到景曦的声音。

“抬腿。”

“换。”

“转身。”

“起来。”

终于前前后后都擦过一遍,景曦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长长地舒了口气:“可以出来了。”

这次叶从安却没有动,只是呼吸变重了些许。

“叶从安?”景曦疑惑地操控轮椅转过去,只是等他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景曦也跟着脸色一变,继而沉默无语了。

只见叶从安双腿之间的小兄弟,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带着几分委屈劲儿的吐着露珠。

……他石更了。

……他居然硬了!

景曦内心崩溃,托马的你不是傻了吗?为什么这地方还能如此健康啊我去!

他承认刚刚洗到那里的时候恶趣味地戳了几下,但是这个举动就跟小时候爹妈喜欢玩儿子的小鸟儿一样完全不沾其他意味只是单纯地满足一下童趣好吗!再说他当时戳完后不是没反应吗?难道这玩意儿还有个延迟的反应时间啊,要不要这么坑爹?!

叶从安明显不舒服,可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于是只能湿漉漉地看着景曦,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景曦仰天叹息三秒,真托马的想剁了自己的爪子。

“西……西西……”叶从安难受地叫了起来。

“……不要叫我。”

“西西……难受……呜呜……”

“……”

自作孽不可活,景曦挣扎了许久,在叶从安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终于两眼一闭,伸手握住了笔直粉-嫩的小安安。

叶从安的呼吸瞬间加重,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甜腻而又直白,听的景曦表情扭曲。

老实说他从上辈子活到这辈子,二十多年的时间,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撸,心情真是难以名状。虽说手里握住别人的命根子上下滑动这感觉没有想象中的恶心,近在咫尺的吐息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只是到底还是会感觉别扭。

察觉到叶从安的身体越绷越紧,知道他快要身寸了,景曦加快速度动了几下,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颤抖中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落入他手心。

一想到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子子孙孙,景曦感觉一阵头皮发麻,飞快地拿棉布擦了擦,扔烫手山芋般往浴桶里一丢。

明明手心已经没有了那东西,可景曦却还是觉得一阵阵发烫,他握紧拳头往袖子里一藏,疲惫地开口:“出来穿衣。”

作孽哦,这下真是伺候儿子了。

等俩人都收拾好,景曦才唤人进来将水抬出去,重新换一盆干净的热水。

由于腿上有伤,景曦自己无法舒服地泡澡,只能擦拭身体,劳心劳力了一天,这会儿他也没太多的功夫清理自己,马马虎虎地擦拭一遍后就作罢。

叶从安早就在他的床上躺下了,景曦开始庆幸这床够大,再睡一个叶从安也足够。他让人准备了两床被子,在下人的帮助下上-床躺下,无视了叶从安还在骨碌骨碌乱转的眼睛,硬声命令:“睡觉!”

叶从安收到这命令,立马闭上眼睛。

景曦也顾不得他是真睡还是装睡,自顾自地抓紧时间数绵羊找周公去了。本以为身旁躺有一人,他会很难睡着,没想到在数到二十一只绵羊的时候,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如此过了几日,在照料叶从安的问题上,景曦由最开始的手忙脚乱渐渐变成得心应手,如同照料儿子般的相处,每当看到叶从安对他的全然依赖时,早就被打磨的冷心冷情的景曦就感觉像是有根柔软的羽毛刷过心尖,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早就埋葬在末世中的柔软。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就是叶从安的世界,是他的信仰,是他的神;他掌控住了叶从安全部的喜怒哀乐;景曦决定他生他就生、决定他死他就得死,这种陌生而又令人热血沸腾的成就感瞬间抓住了景曦,让他欲罢不能,逐渐变得乐在其中。

有了他的调-教,叶从安的进步也是非常明显的,除了依然只粘景曦一人外,已经可以做到简单的交流,这让几次来探望的叶从容非常开心,连带的,他对景曦的态度也亲近了许多。

景曦暗暗满意,心想继续下去,他在叶从容心里的分量早晚会变成元景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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