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叫我如何是好?如何去回报他?我一直期盼着,他有一天能在所有选择中选择我。这一天终于被我盼来,他选择我了,选择与我并肩而立地去面对一切事情,我却不想他是在这样的境地下选择的。妈妈,这样的他,让我如何能放心,如何能放任?”

“国光,你的心情我理解,爸爸的心情我也理解。爸爸他是不想自己老友的孙子,就此埋没,所以给了笑意机会去选择。一旦选择了要走的路,爸爸就不会再放任不管了。今天爸爸就呵斥我,说我妇人之仁,还问我是否真的愿意让笑意从此庸庸碌碌的过一生,还是选择支持他奋起追梦。这句话虽然父亲问的很是强硬,除了后面一种答案,其它的他全部都会否认。虽然我同样也可以拿来问你,但是,国光,我想说的是,事已至此,就需冷静些,我们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笑意他是自己做出了选择的,男孩子总是向往着外面广阔的天空的,如果一事无成,对他来说也是种打击’这样想你就会觉得好受些的。

还有,国光你和我一样,面对笑意的事情时,都是情感占上风的。而父亲大人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总是那么的理智,冷静的就如笑意只是他的一个不相关的手下。而你爸爸国晴,则选择一如既往的沉默。男人啊,真的让我无法理解啊!不过,你同样也让我无法理解,竟然会去拜托自己师傅做这么不理智的事,你想过没,若是戳穿后,笑意会怎么想你?”

“嗯,母亲,你说的,我会认真想想的,笑意不会误解我的,妈妈放心吧。”

“好,那我回房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房间内找我!”

“好”。

一直都半睡半醒的笑意,感到自己被轻柔地脱了衣服,伤口只微微被蹭到几处,然后被抱起,放入水中,按揉了会,又被抱了出来,放进冷水,身上的伤处一会是火辣火辣的疼,一会又是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也没睁眼,只轻轻喊了声“尼桑”

“嗯,师傅的药我已经化开,等会就给你涂上”尼桑胸应道,

“尼桑,你也别太担心,大叔下手伤到仅仅皮肉上的,只感到疼,其他并无大碍,只是看着可怕而已,尼桑你不会和大石他们一样的想法吧?”

“我知道,”

仔细观察了一番伤痕的颜色后,终于将笑意扶起,轻柔地擦干水分后,粗略地为他披上衣服,放在椅子上,轻声说:“我这就给你抹药了,这种抹上去的感觉是冰凉舒适的,结合手法,明天身上就不会疼了。这种是只要厚厚抹一层就可以了,是抹在伤到的胸口处的,刚开始感到冰凉而后药效发作时伤处会觉得很热,再过半小时,胸口处就觉察不到疼了。”

“啊,不疼吗?都不疼吗?关节处也不会疼的吗?这么神奇?不会是止痛剂吧?”

“胡说什么,那家伙的药很灵的,我也不会让你用止痛剂的。还有,关节处的伤不会疼了,但由于你最近在长高,微酸感或者刺痛感还是有的。”

“咦,尼桑,你怎么知道我在长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咳,你上个礼拜开始,睡着的时候会无意识地,蹭膝盖,蹭脚踝了,那是因为在窜个子而引起的不适。”

笑意眯了眯眼,觉得是不是看错了,怎么蹲在地上的尼桑,耳朵全红了,还有着往脸颊上发展的趋势?于是疑惑的问道,

“我开始窜个子了吗?那你耳朵红什么?是我的动作打搅到你睡觉了?但我的个头还是没变啊?不还是一样只到你胸口处?”

“没有,等过两个月你去量,就很明显了。”

“哦,尼桑快点抹药吧,今天晚上我终于可以真正地睡一觉了,我可真的是一个月都没睡好了,翻个身就疼醒的日子真受不了啊,醒了后还感到各种不舒服,就算闭着眼都能觉察到室内光线的变化,简直就是糟心啊。”

说到这就瞪了尼桑一眼,继续说“本来分床睡多好,可你就死活也说不通,弄的我翻身都不敢,本来就疼的很,还弄的我第二天全身僵硬。还有,尼桑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太过分了吗!在训练馆内,别以为我疼的厉害,你们的声音低,我的耳朵就成摆设了!

尼桑,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些什么,那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是,我只想说一句,你没有完全信任我,我是知道的,那天你和爷爷谈过后,爷爷立马就了来找我了,问我是否真的想去,是否会放弃,也对我说了你的意思。我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要放弃,所以我坚持下来了,大叔今天也承认我了,我真的很开心。尼桑,你也别放弃我好不?我会让你承认我的!”

尼桑加快涂药的速度,并揉搓起四肢来,只低头回答道,“你最近都在长高,如果在你乱蹭的时候不帮你揉下,本来睡眠质量就差的你,会睡的更加不安稳的。”

笑意回想了下,似乎这些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发现尼桑的手是按在自己膝盖上的,难怪最近尼桑的精神也很差,看来和自己一样都没睡好啊。想到这的笑意,心软了下。

尼桑看药的大半都渗进皮肤了,于是就开始涂抹胸口的药,继续说“这本来就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以祖父当年的身手都差点回不来了,你只练两年就会没问题吗?笑意,我们大家都需要理智些的。”

笑意觉得胸口处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想去摸,被尼桑挡住了,只好嘟囔着说,“热的有些难受,尼桑,我知道我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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