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父:“出了何事?!慌慌张张!”
丫鬟跪身:“老爷,是五小姐!五小姐她……她……”被方才看到的一幕惊得结结巴巴。
华封:“爹爹,容孩儿先去看看,别扰了两位王爷兴致的好。”
华父没点头,丫鬟据理力争,都给吓哭了:“老爷,不对!您一定要去看看!五小姐,被……被……被……”
华菱:“被什么?五妹出了何事?!”
丫鬟泣不成声。
华父捋着胡须,让丫鬟带路过去,向在场的明王爷、六皇子说道:“夜王爷、明王爷,府中有事,微臣去去便来,华封……”
明王爷打量了眼若无其事的万影澈,打断华父的话:“大人莫见外,本王,按理说还是华蓥的未来夫婿,华府的事,今后也算本王的事。”华蓥的变化他猜了个七七八八,倒要看他如何收场。
六皇子也起身跟上。
华父无法拒绝,提步往前。
万影澈落在最后面,又是华封回头的凝望笑靥。
华菱也注意到两人的互动,时不时也回头瞅着万影澈。
临近华月胭的厢房,华父才恍然这事儿有多大动静,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下人们,议论不断。
华父还没嚷开几层厚厚的人群,就听华月胭哭着大骂:“华菱,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华月胭一身的衣服被撕扯得零零散散,只剩些布料挂在赤条条的身上,一身的血、青紫的痕迹,还抓着一把剪刀,见着人就砍。
华月胭:“华菱!你个贱人!”
华菱一脸不可置信,“华月胭,你胡说什么!”
华月胭看到华菱,发狠地砍去,华菱躲在华父身后。
华封进屋,看到一地的碎衣服,和三个被捅得满身窟窿的血汉子,蜷缩在地上,姿势难堪,捂着·身·下,痛嚎,身旁就是被剪下来的男·性·qi·官!
华封捂着鼻子,没再发现灰鹰的踪迹,出了房间。
周围的丫鬟们被华月胭吓得连连逃窜。
华月胭院子里,都是媚鸠的香味。
“啊!”看到明王爷,华月胭突然尖叫一声,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跌向人群里的明王爷。
明王爷内力一带,旋身远离,华月胭直接扑倒在地上,哇地哭了起来。
“五妹!”再是万影澈一声忧怜,接过让青黎取来的衣服,披在华月胭身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瞳滴出水来,抱着华月胭:“你这是做什么?到底出了何事?!快起来,地上凉。”
青黎看得眼抽——主子这心,黑的不是一般!
“明王爷,华菱好狠毒的心!”华月胭指着华菱,“华菱,你不是人!为了抢走明王爷,竟然让人……让人……华菱!!”
华月胭捏着脖子上的玉佩,去抓明王爷的衣摆,“明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月胭再承不起您的心悦了!明王爷!”
但凡是有眼力的人,都能看清华月胭手里的玉佩,正是明王爷的贴身物,不待华菱借玉佩奚落华月胭一番,明王爷先撇清干系:“前些日子,本王还在找这物件。”
青黎隐在人群内,冒了一句:“还是看见红儿拿给四小姐的……怎么……”
话说得隐晦,众人望去,青黎身前的丫鬟们纷纷摇头,“不是我说的!”
红儿,正是华菱身边的丫鬟,想也没想反驳道:“我没有!我没有见过那玉佩!”直接夺走大家寻找青黎的目光。
这就是一场戏,华菱自以为和万影澈约好的戏,为了除掉华月胭,华菱找上万影澈,也发现藏在莫辰楠那几个红箱子里的三个男人,将计就计,让人·玷·污·了华月胭,原本,这三个男人,万影澈打算拿来对付华菱。
华月胭还有其他用处,所以万影澈吩咐丫鬟的话,只是让三个男人吓唬吓唬华月胭,没让真给上了,华菱心肠毒,改了丫鬟的口信。
岂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因为灰鹰是存在,华封掺和一脚,只是吩咐另一个丫鬟去找华月
胭来正堂,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红儿涉嫌,华月胭又直指华菱,华菱哪里还能坐怀不乱,瞪着万影澈和华月胭,说:“五妹,别噱口喷人,分明你说玉佩是明王爷亲自相赠,我可是听府上的丫鬟说,还是三姐带去的!”强自握拳,切齿。
城门火,殃及到了万影澈身上。
万影澈张大双眼,满是难受,脸上挂着不断的泪珠,“四妹,你怎可如此说?明明是你让红儿拿给我的!”
华月胭大骂:“华菱,分明是你嫉妒我与明王爷暗自倾心,还陷我与三姐不义!”
明王爷暗中掐了把贴身侍卫,那侍卫无奈,喊了句:“我家王爷才不会喜欢你这伤风败俗的女子!”
不顾华父的名义,说得直裁了当,甚得明王爷意,嘴上还是轻斥:“并申,不得无礼。”
华月胭目瞪口呆,眼含不甘:“明王爷,你……怎么……你……”来回在万影澈和明王爷间游走视线。
华月胭,或许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已入了万影澈的局!
六皇子面无表情地开口,耳边是一群女人的哭闹,鼻息间飘散着媚鸠的香气,用手扇了扇风,终是开口:“这味儿,倒像是媚鸠的味道。”
明王爷恰时附和,眼不离万影澈,“难怪口无遮拦。莫不是……五小姐,你中了·媚·药?!”
华月胭哑然,咬唇,看向华父,回望华菱轻蔑的目光,破罐子破摔——华菱,我不好受了,你也别想嫁给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