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恕行其实并不算没有收获,瞪了半天,冷冽是没瞪来,女人倒是来了好几个。个个前凸后凹,正宗的葫芦型身材,对叶恕行抛了媚眼无数,后者却没有丝毫反映。对他来说,跟女人鬼混的日子在他遇到冷冽之后已经知彻底宣告结束了,而且现在女人在他眼中还没有冷冽来得可口。

美人,他家就有一个。哼!想到这里,叶恕行再次发誓过了这次一定要把冷冽给吃掉!他要是敢不从就把他绑床上!

“你站这里好久了,一个人?”一个很柔和的声音从叶恕行身后传来,打断了他脑中正在“吃”冷冽的幻想。

愣了一下,因为叶恕行觉得好像一阵风吹过一样,吹得他背后凉嗖嗖的。谁啊?带着阴风来的?回过头,一个身材高大、衣着光鲜的男人同他一样,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杯酒,唯一不同的是叶恕行的酒只喝了一口,而他的几乎已经快见底了。看到叶恕行看他,对方挑了一下眉,正好一缕头发从前额落到眼前,邪气十足。

叶恕行也挑了一下眉。

“肥羊”出现在!

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像有什么电流一样在两人之间传播着。叶恕行有点小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目标了,“肥羊”啊“肥羊”,你可真是头大“肥羊”,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我不是一般人”的气息,而且--真人远比照片上招摇!

这样的人,是最大的军火走私商?

“你在等同伴?”男人又问了一句,嘴角眼角都是笑意,一口白牙竟然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同伴?叶恕行收起思绪,专心对付眼前这头“肥羊”。

“你在我身后多久了?”

男人想了想,“你拿了酒之后我也拿了,然后就一直站在这里了。”

哇靠!半个多小时了,跟个幽灵一样,精神病啊!

“你也一个人站很久了,也在等人?”叶恕行把问题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而对方轻笑了几声,走到他面前用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叶恕行的,“叮”的一声。

“等你什么时候回过头看我。”男人一只手撑着墙壁,因为身高比叶恕行高了一点,他微微俯下身看着叶恕行,整个动作,从背后看就是一副男人调戏女人的画面,只是现在被调戏的对象是叶恕行。

叶恕行暗自咬了咬牙,忍住攻击对方下半身的冲动,扬起嘴角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忍住啊!要是跟这家伙套上了近乎说不定更容易完成任务,不过他现在应该做什么?翘起兰花指笑着说一声“死相啦”?确定眼前这人不会被吓跑?

“我现在回头了看你了,有什么事?”还是深沉一点吧!保险!

男人直起身体,绅士地拉起叶恕行的一只手,“我是宫昊雷,如果可以想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你叫宫昊雷!叶恕行抖落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再不拿回来就要亲上去了,“一始就问别人名字,不太合理吧?”

“我们的相遇就是最不合理的,因为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你像黑暗中从天而降的天使,让我这个普通人迷失的方向,只知道你的存在!”

呕!叶恕行庆幸自己刚才只喝了一口酒。冷冽,我一直以为你在床上说的话很肉麻恶心,但现在我明白了,有人比你还恶心!你需要加油了!

“如果你是一个人的话,不介意的话这几天成为我的‘伴游’吧!我们一起度过这难得的时光。嗯?”宫昊雷冲叶恕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能看清楚。叶恕行很气愤,因为秃头署长给他的资料里没有说明宫昊雷是个变态这一点。

“我想你搞错了,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第三个声音突然抽了进来,把两人周围的粉色泡泡全部打碎,也让叶恕行松了一口气,只是又突然觉得这人的声音--

“没看到么?我在跟新认识的朋友聊天啊!”宫昊雷直起身体转过身对后面的人说。

“你又在调戏我的客人了?舞会马上要开始了,等会儿你要上去致辞!”

叶恕行越听越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稍稍探出一点头一看,差点转就跑。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船上的另一个变态:吕锡鸣!

“拜托!我最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话了,你找别人行不行?”

“你不会说话?你现在不是跟别人聊得挺好的?”充满讽刺地笑了一声,穿着黑色衬衫的吕锡鸣看着宫昊雷,然后又把视线投向他身后的人,也许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看了一眼背影吕锡鸣就认出了叶恕行,瞬间的惊讶之后,问:“怎么是你?”身为这里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问出这句话,很明显就是不希望和不认为对方应该在这里。

叶恕行的表情有点扭曲了,难道要他对吕锡鸣说:今天来不是找你的而是找你旁边那个家伙的!慢慢转过身,他尽量维持本色,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看着吕锡鸣。

“怎么了?”宫昊雷看了看两人脸上绝对称不上自然的表情。

吕锡鸣拧起眉,“我可不记得我有给你寄过请柬--”

他当然没有给叶恕行寄过请柬,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叶恕行只要说一句“我是跟冷冽来的!”吕锡鸣就算千万个不愿意也拿他没办法,但今天有宫昊雷在,冷冽的名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不仅如此,还不能让吕锡鸣说出来。

“我--”

烦啊!乱啊!叶恕行从来没有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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