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白浩不禁微微瞪眼。

那人:“......”

白浩一脸淡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转过身去。

那人则黑着一块英俊的脸,不疾不徐的捡起地上的破布重新扎在腰间,四处瞧了一眼,试探性的抬手伸出拱门,见没什么事发生,才越过白浩往前走去。

白浩急忙追上去,看看男人一脸冷漠的模样,憋了半晌,终是问:“大哥,这是下寨吗,我们要去哪。”

那人头也不回,但心情似乎不错,遂说:“嗯,1906年的下寨。”

“1906年?”白浩蹙眉,心想好流弊,原来真的穿越了,他略一计算,竟与现世整整隔了一百一十年,喃喃地说:“怪不得后山那么漂亮,这一百多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变成现在这阴森诡谲的林子。”

那人闻言冷哼一声,白浩又问:“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不说话,走出巷子,左拐右拐,径直朝白家走去。

白浩意识到这人要去什么地方,遂闭了嘴,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跟自己说。

两人穿过一条条巷子,白浩熟门熟路的走在前面,进了白家巷子中。

此时的白家门庭若市,十分热闹,一些家仆模样的人进进出出,与两人擦肩而过时,纷纷眼神怪异的盯着两人看,直到拐进另一条巷子。

“我们要去白家?”白浩见路人总是投以怪异嫌弃的目光,忙转身说:“你这身打扮进去会不会被人当流氓打出来。”

那人闻言,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白浩一番,见他一身大红寿衣,不免扎眼,于是直接转身往回走。

白浩见他打量自己,遂审视自己,顿时闹心得很,穿着一身女式寿衣到处跑,不被人嫌弃才怪。

白浩跟在那人身后,出了巷子左拐,再右拐,只见他几步走到一户人家门外停顿片刻,直接走上石阶,抬手去扯挂在绳索上的衣服。

白浩:“......”

下寨的房屋十分有特色,下方是将近两米高的台子,房屋全建在上面,在周围砌上围墙,一道阶梯靠着石墙上去。

家家如此,因此下寨的巷子很深。

这户人家大门紧闭,该是无人在家。

那人扯下两套衣服,白浩忙识趣的上去接过,只见那人又顺走一双别人晒在围墙上的布鞋,两人拐进一条隐蔽的小巷子,将身上衣服扒除,几下换上衣服。

这衣服在白浩身上刚好合适,对那人而言却较为短小,那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他的手腕脚踝全露在外面,显得十分有型。

两人站在白家大门外,被两个家仆拦截在外。

其中一家仆说:“你们两个,报上名来,是来找何人,且容我去给你们通报后,你们才能进府。”

白浩不知该如何回答,遂看向那人,只见那人淡定地说:“我叫白以楼,他叫白浩,来找白志权商讨砖窑一事。”

咦?白浩看向自称白以楼的人,不由有些诧异,他姓白?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白家一百多年前老祖宗的名字跟砖窑?

白家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烧制青砖,白浩知道这事,村后全是一个个的窑洞,小时候还总去窑洞里玩。

后来在一个窑洞的台子上发现几块骨头,奶奶说那是死人骨,白浩就没敢再去。

不过白志权这名字,白浩却毫无印象,他在祖坟里并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的坟墓,家谱上更是没记载。

白浩心中的疑惑更甚,直直盯着白以楼看。

家仆见两人是来找大少爷,又同是姓白,生怕两人是白家亲戚,不小心得罪大人物,忙一改之前不屑的态度,笑着说:“大少爷刚出去不久,两位不如到府上去歇息片刻,顺便等大少爷回来?”

白以楼却微微蹙眉,说:“他去了何处,你们可知晓。”

家仆说:“大少爷不是在家就是去砖窑,要不您去砖窑上瞧瞧?”

白以楼点头,转身就走。

白浩几步跟上去,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姓白?不会也是白家的人吧,白以楼......你是以字辈?我曾祖父也是以字辈,你们不会是同辈人吧?!”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并不回答他,而是越走越快,走出村子,往村后绕去。

白浩不甘示弱的跟在他后头,可问了半天也不见他回一句,于是索性无聊地闭了嘴,默默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砖窑厂,一个个圆鼓鼓的砖窑顿时出现在视线中,砖厂上许多工人忙忙碌碌,全是村里人。

这时的白家刚刚开始学炼制青砖,砖窑才砌好没几天,大伙一个个都没什么经验,全按照白志权的吩咐做事。

然而这白志权亦是个一时起意之人,在一本野史外传中读得这烧制青砖的办法后,便花钱雇人来按照野史上的流程来做。

这要是说出来给懂行的人听去,估计要嘲笑他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家中人人冷眼旁观,但这世上却有一人不会笑话他,竟还拿出嫁妆去支持他做这事,那人便是他的夫人。

白以楼四周找了一圈后,才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正坐在远处的一间小木屋前翻看书本,遂大步上去。

白浩早已走得腿脚发软,还没恢复的身体四肢僵硬,走路颇显费力,何况是走这么快,难免吃不消。

两人走到小木屋前,白以楼站到坐在屋外的男子前面,然而那男子却未发现两人,仍旧认真的看着手里残破不堪的书本。

白以楼抬手将男子手里的破旧书本抽走,被人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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