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遮住了一双锐利狭长的眼睛,一张略显敦厚的平凡面孔上挂着一副笑容可掬的面皮,略微弯曲的身体显得平易近人,以前那种挺拔不易接触的感觉荡然无存了,只留下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大叔的形象,这就是鬼魂陈现在的角色——王教授!

看着他在那边演戏,我却在心里不住的吐槽着;他没有去当演员真的很可惜,他要是进军影视圈的话那些什么小金鸡、小金人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人格分裂者。

我是已经无力在吐槽他了,他简直无所不能,就差把裤衩穿在外面了。

小黄狗也不太能适应鬼魂陈的新身份,他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的道:“陈默这是又开启影帝模式?这次扮演的什么角色?”

“科研队的领队,记住以后要叫王教授。”

说完我就提起行李跟着其他人上了楼梯,这里的一楼是不能不住人,是专门养殖家禽和放农具的地方。

上到二楼后才知道这个走廊真是有够长的!一排走廊里至少有七八个房间,我们随着主人来到挨着楼梯的第一个房间里。

一进门才知道这是一间类似大堂的地方,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地板中间是一个火碳盆,上面架着一口铁锅,碳盆的旁边还有一个吃饭的桌子,几个小板凳散落在周围。

我们随着主人坐到火盆前,火盆里的火还在燃烧着,温暖的热度驱走了我们身上的春寒。

其他的兄弟们都很自觉的自己找座位去了,没有找到座位的只能坐在地板,所幸地板并不是很凉。

这时从外面进来三女个人,一个是年纪比较大的妇女,还有两个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穿着苗族特有的服饰,虽然不华丽却很朴实。

她们手里端着两个托盘,上面放着热水,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明显是中年男人的老婆,那个中年妇人也拖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应季的水果,放下后和她的男人说了一句当地话后就出去了,哪两个小姑娘给每个人分了一杯茶水,到了王哥那那个小姑娘明显的一愣,茶杯差点没掉到地上,王哥及时接住,然后把头低的更低了。

我拍了拍王哥的肩膀,算是无言的安慰,王哥没有说话只是冲我摇头,表示他没有事,其实我心里很难过的,要不是为了我,王哥的脸早就恢复了。

那个中年男主人道:“我婆姨说她去为大家准备饭菜,一会就好!这栋楼就是你们的住所,要是不够旁边的那栋也可以住,”

道完谢,我们几个围着火盆闲聊,我问鬼魂陈道:“王教授,我们的向导找好了吗?”

“哦!已经找好了,明天他会来此与我们汇合的。”

鬼魂陈边往火盆里添柴边和我说着,说完还送上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哪个汗啊~~我真想问问;‘这货是谁啊?

我无言的转过头,真的有点看不下去的感觉。

不多时我们的饭菜就上桌了,几乎全是山里的山珍,这对于我们城里人来说太具诱惑性了,于是我们也没客气甩起腮棒子就开吃了。

给我们喝的酒是他们的特产,香醇还有点微甜,听这家的主人说这是他们自家酿的百花酒,后劲会有点大。

我喝了不少这样的酒,喝着不像酒倒有点像饮料,很好喝!

我们这帮人里只有鬼魂陈(王教授)喝的最少,陈巽只是小酌两杯就不在喝了。

我倒是喝了不少,于是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抬到屋里去的都不知道。

在弥留之时我感觉有人在帮我脱衣服,过了会就感觉有人给我擦脸,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着睡着我就感觉很冷,于是就胡乱的摸索着衣服或被子什么的往身上招乎,可还是感觉很冷。

我语无伦次的开始叨叨,具体说的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不一会我就感觉有个炙热的物体把我抱住,我顺着自己的本能也伸手抱住它。

这下舒服多了,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在睡着前我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

第二天我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后只感觉头痛的厉害,颓废的坐在床上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发现吃饭之后的事一概想不起来了,我拍着自己胀痛的脑袋心道;看来又断片了。

我的酒品还算不错,不吐,不哭不闹,就是爱浑身发冷和断片,每次都是被冷醒的,盖在多的被也没用,所以我喝多的时候很少,可是为什么这次却睡得这么好?我百思不得其解,做为懒货的我干脆也就不想了,断片就断片吧反正又没什么大事。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床时才发现自己除了内裤,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

惊愕之余也就释怀了!准是和我住一起的兄弟帮我脱的,我隐约记得有人帮我脱衣服。都是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从我醒来到现在屋里就我一个人,想必是那位兄弟已经出去了。

我也没耽误太长时间,穿衣洗漱后就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碰到要进门的小黄狗,小黄狗阴阳怪气的道:“我刚要去请您,您就起来了。”

话里明显的是嫌我起晚了,其实我也不好意思,无论是在野外还是在家里,我懒床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于是我搭上小黄狗的肩陪笑道“昨晚喝多了,今天坚决不喝了”

“一边呆着去,信你?你偷看村里王寡妇洗澡被抓时,和师傅说是陪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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