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挺坚刚才站在水底的一块大石头上,抬头看着陶土虎站在树干上,裸露着精壮的身子,一时就呆住了。

陶土虎的个子比自己要高上大半头,肩宽腰细,黝黑的皮肤,方方正正的身体,胸前和两臂上满是条条棱起的肌肉,胸前生满了浓密的黑亮的体毛,经过小腹,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都已经被汗水侵湿了,贴在了身体上,两条长腿直直的,圆滚滚的大腿上也满是浓密的黑毛。

身子一动,两腿间硕大累垂的物件就像一抖搂连根拔起的秋地瓜,在下面摆来摆去。

吴挺坚看着陶土虎那俊朗黝黑的脸,心口猛的动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块油糕,一下子就融化了。

那浓眉,环眼,挺直敦实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是那样的熟悉,可是,每次看到,又会让他心动不已。

陶土虎钻出水面,猛的吐出了一口气,看到吴挺坚站在水底的石头上,还在呆呆的看着他,就用手激起一阵水花,泼在了他的脸上,笑道:“你是咋了?傻了?”

吴挺坚被水一击,才忽然一下醒悟过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了一眼陶土虎,却又急忙转过身去,朝着岸边游去。

陶土虎又是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用手在河底挖上来一把淤泥,扬手一甩,就糊在了吴挺坚白腻的脊背上。

嘴里骂道:“熊犊子,我还没游够呢,你就走?”

吴挺坚游到岸边,把下半身藏在水草里,回转头,微微赤红着脸,向着他笑着。

他知道,刚才自己不知咋了,看着陶土虎的身体,自己胯间的物件突然就暴涨起来,这清澈的河水一透到底,啥也遮不住……

虽然自己和陶土虎很熟,不,不是熟,而是亲逾兄弟的感情。

小的时候,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玩,到了八岁的时候,又一起到学堂里上学,陶土虎作为自己的伴读,每天替自己,看护着、疼爱着自己。

陶土虎一直比自己长得壮实,性格又彪悍,所以,在学堂里就没有人敢欺负自己。

记得有一次,王村大地主王洪杰的儿子王三皮抢了吴挺坚的风筝还打了他一巴掌,就被陶土虎好好的收拾了一顿,给打的鼻口流血,满口的求饶。

两个人天天在一起,好像缺了谁,就都不行似的。

有时候,学堂散学后,吴挺坚就不愿意陶土虎回家,要他留在自己家里睡,两个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互相搂抱着,嬉闹着,闹累了,闹乏了,就会搂在一起甜甜的睡过去。

自从陶土虎十岁那年家里逼着他娶了大他十五岁的媳妇山菜,他就更不愿意在自己家里睡了,经常都是睡在吴挺坚家里。

可是,渐渐地,他不再愿意和吴挺坚睡在一个被窝里了,而是自己一个被窝,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不让想和自己嬉闹的吴挺坚进来。

记得那一年,是他们十五岁的时候,陶土虎又睡在他家里,晚上,在油灯下面,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一个被窝里,头挨着头,在看一本吴挺坚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春宫图。

看着看着,两个人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吴挺坚就坏笑着指着图上的人问陶土虎:“土虎哥,你家山菜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陶土虎听了先是瞪眼,接着就恼怒起来,从他手里抢过那本春宫图,几把就扯的稀烂。

红着眼珠子骂道:“我x你姥姥,你个吃屎的小屁孩,你知道啥?啥恶心你就说啥。”

看到他暴怒的样子,吴挺坚吓坏了,他眼泪汪汪的朝他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怯怯的说道:“土虎哥,是俺说错了,俺以后不说了……”

陶土虎没等他说完,却一下子抱紧了他,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使劲的啃咬,狠劲的揉搓。

吴挺坚在他身下,最初是恐惧,后来,一丝快意满足的感觉渐渐弥漫开来,他伸出手,抚摸着陶土虎的后背,嘴里一叠声的叫着:“土虎哥,土虎哥……”

他好想就这样永远被土虎哥抱在怀里,永远也不要分开。

陶土虎已经红了眼珠子,他近乎癫狂,突然就抬起了吴挺坚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屁股一挺,自己的坚硬就捅进了吴挺坚的下身。

一声惨叫,吴挺坚疼的头发根都竖立起来,眼泪横流。

睡在隔壁的吴挺坚的奶娘听到叫声,就披上衣裳,来到窗下问道:“坚儿,你是咋了?吆喝啥呀?”

陶土虎好像一下子醒了过来,赶紧把吴挺坚放开,两个人倒在被窝里不敢动了。

待到奶娘走了,陶土虎揭起被子一看,吴挺坚白白嫩嫩的屁股沟里已经溢满了鲜红的血。

陶土虎骂了自己几句该死,使劲的掴了自己好几巴掌,又细细的给吴挺坚收拾了,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红着眼眶对吴挺坚说道:“挺坚,我是畜生呢,看这是干的啥?反正我的罪也是做下了,要打要杀,你愿意咋的就咋的,哥没啥怨言。”

说完,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倒是吴挺坚抓住他的手,搂起他的脖子,说道:“哥,我不怨你,我是你兄弟哩,我咋能怨你?”

又含着眼泪,把脸埋在他壮实的胸膛上说道:“土虎哥,我就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就是做了啥,我也不怨你。”

陶土虎看看他,却一下把他推开,说了一声:“我是畜生。”就爬进自己的被窝,蒙上头,不言语了。

从此以后,陶土虎再也不和他一个被窝睡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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