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俩人的得分是相同的,按照约定,他们比赛完了,就轮到他和李安澈打一场。李安澈是为兴趣而打,而他,按津政的话说,是为加强练习而挥杆的。陈溪用手臂擦下额头,拿起球杆继续他第八轮的练打。心想:多好的机会,不打白不打,累点也不怕了。

打到第18个洞时,依然气定神闲的俩人的得分仍是相同的,而陈溪直想倒在草地上睡觉,挥杆的手软绵无力,那个腰直不起来,对于一个初次打高尔夫的新手而言,要打完36个洞是有点过了。李安澈安闲的神态下略显勉强。

从第18个洞继续打到第32个洞,俩人的比分终于有点错开了,津政在第26洞和第29洞时失准,失了两分,而沈岱则在第30洞时,失去一分。从第30个洞开始,场地的难度比之前要大,距离也比之前的要远,非常有挑战性。

球手是不可能一杆入洞,他们需要分段入洞,这分段过程中,就看球手分段多少,从而导致挥杆的次数多少而定,相同的一段距离,球手用三杆入洞要比四杆入洞的球手赢得一分。

第32洞是个山坡较陡,两边有湖,中间横着一个大沙池,目标洞口是延着山坡弯入一个内侧的一个高立的草地平台上。场地环境有点不理想,津政细细观察了一番,暗自在心里计划接下来的打法和步骤。同样,一边的沈岱也在认真思考。对于比赛,俩人真是较上了劲。

李安澈已不顾仪态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享受女球童的贴心服务。躺坐在草地上的陈溪,喝了好几口水后,用毛巾擦净汗水,望向发球场中的俩人,眼神充满钦佩,他们真的可以去参加国际高尔夫比赛了。

俩人发球后,马上快步下场来到他们心中预定的落球点继续挥打第二杆,身后的俩个球童紧随他们,并为他们说出球的准确位置和提供场地资料,必要时,也会提醒他们不能触犯的规则,否则是要扣分的。

李安澈和陈溪自然是不能下场的,只能在发球台看着他们越打越远。约莫半个小时,他们一行四人回到发球台,陈溪有点紧张结果,津政的一个少年球童报告说,津政在本场赢得一分,而沈岱他的球被风偏离,落入沙池,挥杆时,不小心碰触了沙子,因而被扣一分。因此,他们俩人的得分再次拉平。

津政含笑,拉起陈溪,“溪,累坏你了。”

陈溪瞄了眼脸色平淡的沈岱,递瓶水给津政,“喝点水!”津政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拧好瓶口,扔给身后的球童,拉起陈溪的手往下一场走去。李安澈和沈岱领先他们一步走了。

身后的四个球童早已发现陈溪和津政俩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这对于他们来说,见怪不怪,来这里玩的人大部份非富则贵,再奇怪的事情,他们都碰过,听过。女球童只是暗自可惜这么好看英挺的男人,竟然是弯的,默默祈祷另外俩个是正常的就好。

拼打到第36洞时,俩人的神色都有点凝重了。孰输孰赢,都看这最后一场的发挥。第36洞是最长的一个场地,约近千米远,沙池、湖泊、零星石块和紧靠中间草地的密集树林分布其中,风从西南方向吹来。

比起李安澈和陈溪显而易见的疲累,沈岱和津政的体力和精神消耗是最多的,因为他们还得下场挥打,计算方位等。但,此时,俩人依然维持着挺直的身姿和良好的精神状态。

陈溪和李安澈站直在发球场中,望向远处的俩人,心情都有点紧张。对李安澈而言,谁赢是个难抉择的事。而陈溪只希望津政赢,要么平手也行,反正心里,就是不想沈岱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看到渐近的身影。

津政和沈岱俩人的脸色都有点难看,不明所以的陈溪得到球童的报告后,终于放下心头。俩人在场中都有犯规被扣分,最后,统计下来的结果是平分。

但,津政和沈岱不满意这结果,要求再比一次。李安澈否定他们的想法。这次比赛耗了四个小时,再打下去,他们都累坏了。于是,李安澈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让他们各自实践对方的一个要求。

“这怎么行,只是比赛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陈溪反驳他的想法。

津政却沉思了。沈岱锐利冰冷的眸子直视陈溪,“我同意安澈的办法。你不敢吗?津政!”

充满挑战性的话语令津政眉头微蹙。陈溪知道沈岱是在用激将法逼津政答应,担忧地看向津政,他明白如果津政不答应的话,气势上是他输了,作为男人,特别像津政这样的商业王者,自然是不能退步的。

“没问题。你先说!”津政从容地脱下手套,口气闲适得如在谈论天气一般。

沈岱眸光闪了闪,冷笑,津政果然狡猾,一旦他提出的要求不合理,他随时可以提出一个与他要求相反的要求来套他。“可以,但是,我们只能跟安澈说了,接着由他来宣布。”

说完,不管津政反应如何,凑到安澈耳旁低语几句离开,摆出一只手,请津政去说。津政阴冷地走到李安澈身旁,同样在他耳旁低语了一下,回到陈溪身旁。

李安澈听完俩人的要求后,脸色变化莫测,眼睛在津政和沈岱之间来回扫荡。他真不想到这俩个英姿勃发的大男人怎会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嘴唇紧紧抿着,有点后悔自已的提议,但显然,左右两边的二人都阴森森地盯着他,不容他退步。

黑色豪门之共妻 正文 第38章 高尔夫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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