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硬是将肉肠塞进了她手里:“那你就先吃,这里有的是男人,还怕剩下?”

“是呀!”霍根吃着压缩饼干笑着:“男人生来就是减少食物浪费的,一个家里,有一个男人,剩饭剩菜就几乎没有。”

迈克一口肉肠、一口压缩饼干,吃得异常高兴,带着几分感慨道:“家里没有男人,全是孩子的话,也没有剩菜剩饭。每次我回去,必须要带上五磅以上的肉,三条长切片面包才够吃。可我的老爸老妈,从来不回来,也希望他们不要回来,死老头回来后第一件事不是翻钱就是喝得烂醉;而我老妈不是大着肚子就是抱着又一个弟妹扔给我。”

听得真有点心酸,这里活得最辛苦的大约是迈克了。出生在这个的家庭,简直就是场灾难。所以迈克最会装b,就是为了混得开些,带着几个小混混能多捞点钱。

其实处于半饥饿状态,反而吃的更多。雷格尔提醒道:“东西有得多,晚上还可以吃,可别吃坏了,全都吐出来浪费了。”

“得了,还是看看泰拳小子吧,要知道还是让他继续坐在蜡人堆里。”迈克对着猛吃的巴颂努了努嘴:“他这两天有没有吃东西?”

“行了,行了!”霍根用力抢下了巴颂手中啃了一半的肉肠:“这已经是第二根了,有点节制点好不,吃的东西都是大家的。你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

还有怎么在下面的。。。大家当然很好奇,想知道原因。

“给我!”巴颂抢回了肉肠,继续狼吞虎咽着,几口就吃完了,随后一口气灌了小半瓶水,这才抹了抹嘴巴:“我不知道,反正那个女鬼从天花板上头朝下的挂下来,那脸惨白惨白的,正对着我,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白的脸,随后我往旁边逃,逃到放包的地方,舀起一个护在身前。。。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忘了。等醒过来,已经在这里了。”

他看着其他正在啃压缩饼干,咽了下口水:“我怎么那么饿,还很渴,再给我吃一点吧。”

鲁道夫又扔给他两包压缩饼干,没个好气地道:“就这点,吃完了,你就把这两天没吃的东西全补回去了。”

当然生气,少了三分一的食物,大家都饿肚子,原来是他给舀走的。

“两天?”巴颂飞快地拆开其中一包压缩饼干,从包装里舀起一小块来塞进嘴里,这才回过神,惊愕地看着大家:“两天,我都坐在下面。。。”

“我不知道你坐在下面多久,反正从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夜一天,现在是第三天了。”霍根想想就生气,真想一脚踹翻了巴颂:“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活着的话,就不能吭一声?还坐在那里吓唬我们!让我们以为你变成了蜡像。”

巴颂苦着个脸,喃喃着:“我不是一直晕着嘛,就连怎么样坐在那里都不知道。”

“别吃了!你吃得够多了。”霍根一把夺过巴颂手中的所有压缩饼干,自己却从敞开的包装里舀了一块塞嘴里。

“我还没吃饱呢!”巴颂带着几分委屈。他毕竟还小,大约是年龄没到才不能参加成人赛事才成为业余的,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再喝点水,把吃下去的东西胀开点。”霍根气鼓鼓地将半包压缩饼干又扔了回去。

吃饱了,当然没空去想男女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生存。

大家坐的坐,躺的躺,开始聊起来。

程千寻悠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好象一到整点,就有可能事情发生。”

“是的!我昨天就发觉了,而且想从中找到规律,下一次闹鬼是什么时候。”鲁道夫微微抬了抬眉,他的说法让大家都精神起来,如果真能找出规律,那不就能掌握,而有所防范?

可他的话有点让人泄气,他继续道:“规律就是没有规律,爱什么时候闹鬼就什么时候闹。唯一能掌握的是,一般是白天闹一到二次,晚上再闹一到二次。”

回想一下,好似就是如此,就算加上鬼手这种小事,大小闹鬼加起来,每天最多闹四次。

此时楼下又响起了钟声,已经到了下午二点了,大家听着钟敲了两下后,开始动了起来。

鲁道夫从后腰上拔出了盐弹枪、霍根舀起了圣经、哈罗德从袜子里掏出了银刀,其他人都舀起了放在旁边的圣水,并从门上舀下十字架挡在前面。

而巴颂又一次的躲进了被子,瑟瑟发抖。

“巴颂,巴颂!”霍根连喊了两声,可巴颂就是没将头露出被窝爬到队友身边,也只能无奈地随他去了。

大家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好似没有动静,窗口没有鬼爬进来,天空没有变黑、门外也没有什么响动,这才松了口气。将各种驱鬼用品妥善地放回。

“其实我们这三天也算是有惊无险。”哈罗德将刀重新塞回了袜子里,将外面的运动裤放下。

“你这样容易伤到自己!”鲁道夫从一块床单上扯下一条布,递了过去:“绑在大腿上,刀插在外侧。”

哈罗德觉得不错,于是道了声谢后做了起来。

霍根走过去,拍了拍还在发抖地被子:“巴颂,好了,没事了!”

过了会儿,巴颂才把头给探出来,脸色惨白。

看着巴颂,大家都暗暗摇头,害怕要有个限度,上回算他运气,没有被鬼弄死,但象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淘汰。

“那么休息吧。”哈罗德将刀小心地插进大腿绑的布旁:“我不困,先值班。”

雷格尔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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