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坑爹的剧情背后,总有一个更坑爹的剧情。

——洛清歌

在这个略显诡异的屋子里,洛清歌坐在清清的小河旁,听洛爹讲那过去的故事……

虽然这故事从第一句就很坑……

看着洛清歌难以置信的眼神,洛元晔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瞥向他的视线,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了……”

伸手指向了四周,洛元晔放柔了眼神:“这个屋子的主人,才是洛清欢的母亲,她呀,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就是性格泼辣了一点,像个辣椒,从小我就想,以她的性子,谁能压的住她……”

洛清歌心里敲响了警钟,这表情怀念,语气宠溺,难道说清欢他妈才是洛爹的真爱?虽然从小不是经常和洛母在一起,可洛母确实是个好人,洛爹这样出轨我却没个表示也实在对不住,要不,象征性的意思一下……

手里的蠢蠢欲动,在听到洛爹下一句话时焉了下去。“她呀,从小就喜欢追在我屁股后面,叫着‘哥哥’,我小时候也想不通为什么我会有个这样的妹妹,像个漂亮的小团子,却总是喜欢哭,像个泪包。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她的脾气也越来越暴,真不知道这样个暴脾气什么时候才嫁的出去,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护着她一辈子,可是……”

后来的故事是谁也没料到的措手不及。一代红颜的灭亡,一场神秘的赌局,一个孩子的诞生……

洛爹和洛清歌聊了很久,待到新月升上了葬仙峰的山顶,两人才离开了那间屋子。没人知道两人到底聊了什么,只是洛元晔清楚的记住了那句话。

“那又怎样?这又能代表什么?为了这样一个理由,你放弃了清欢十三年,现在,又想让我继续放弃他吗?我不管你们当年到底发现了什么,我只知道,洛清欢,他,是我洛清歌的弟弟,永远都是。”

似乎又看见了那袭傲人的紫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洛元晔微微眯起双眼,恍然的笑了。带着些欣慰,又带着些苦涩。那孩子长大了呢。也许,那时候,缘琴需要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支持吧,只是……

扬起的笑容越发苦涩了,只是,终究是晚了。落寞的摇了摇头,洛元晔看向窗外,皎洁的月色下,铃兰随风轻摇,恍然中似是又听见了那一声声清脆的笑声“哥哥,哥哥”。

只是,昔人已逝……

寂静的月色下,一切都悄无声息。看过了那么多年的悲伤,洛清歌似乎是第一次从皎洁的月色中读出一股透明的悲凉。洛清歌对洛爹说不会放弃洛清欢,不能说是一种妄断,也不能算一种诺言,只是一种不甘。

为了清欢,也为了洛清。

似乎很久没有提起洛清这个名字了呢。洛清歌微微恍神,上辈子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般不真切,细细想来,颇有些庄周梦蝶的高深……

只是,终究是发生过的呢。

几缕发丝从额上滑落,遮住了一腔幽暗。步履重重间,不一会儿就到了将出轩。熟悉的景色依旧和出门前一般,盛开的花丛中散出点滴的灵气,映得片片花儿一如白日般生机勃勃。万物相生相克,再伟大的强者也无法控制所有人的思绪,人本来就是这世间最复杂的生物,不是吗?

神赋予人思维的权利,人却用它来猜忌?

可笑。

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内心渐渐涌上一股清凉的气流。一直淤塞在心中的郁结,困惑,似乎在一瞬间化解了,空留下一片清明。灵气盘旋着涌入体内,与身体内涌出的一股气相织相合,欢快的流动在血脉中……

似是有什么禁忌在一瞬间被打开。洛清歌闭上眼睛,体悟着这一瞬间的天机。

散逸在四周的灵气纷纷向着独立在园中的人涌去,却在即将入体之时被阻挡于体外。无数白色的光点凝成实质焦急的围绕在洛清歌的身边,不停地飞舞着,却终究无法靠近……

筑基一层,唯有历练。

这是法则定下的规矩,这是法则也无法违逆的规矩。

近乎梦幻的一幕上演在寂静的将出轩里,白光闪烁了良久,渐渐微弱了下去。洛清歌缓缓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温和的凤眸睁开,幽暗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以杀入道吗?呵。”

冷戾的风划破虚空,带起一片冰冷的弧度。洛清歌转身走入了朱阁,寂静的院中,空留下了一句散在风中的话:“我洛清歌要护的人,又岂会害他?”

院中又一次静了下去,繁密的木槿丛中,一个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缩着,一直等到屋内的烛灭了,人静了,才缓缓钻了出来。倔强的咬着自己的唇,水润的桃花眼泛着一层水光,洛清歌最后那句话,他要护着的人,清欢又岂会不知是谁。

瘦弱的身影站在方才少年站的地方,无缘显出一股子萧瑟。夜风中,少年突然蹲了下来,一点也不粗壮的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的胳膊,一阵阵锥心的痛苦无端涌上了心头,似乎在警告着什么,又似乎在预言着什么……

只要远离这里就不会痛了。

不知为何,洛清欢就是明白这一点。

可是,不想离开呀。第一个,没有放弃自己的人就是,哥哥呀……记忆里一张张或怜悯或鄙夷的面孔飞速划过,最终定格在一张有些疏离的笑脸上。

那是……哥哥呀。

痛感愈发强烈,缥缈的呼吸似乎在下一瞬就能被全部夺去,洛清欢紧紧盯着暗了的窗子,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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