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弗勒斯的呼吸逐渐变得沉稳之后,盖尔从自己的被窝里爬了出来上到西弗勒斯的床上握住了西弗的手开始用灵力循环。

虽然西弗表面的伤口都被治愈了,但是谁知道是不是有一些细微的不一定被发现的伤口存在呢?盖尔完全忽视了治疗咒其实是一样很保险的东西——说治好就是治好,除非不对症或施咒者魔力不足以支撑咒语的运行,否则不会有无效一说——这件事。

一边给西弗“治疗”,盖尔一边思考着一些事情。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像对待贝拉一样,让艾琳也失去使用魔法的能力。

一方面,盖尔在心里对自己说,那是艾琳一直以来的心愿不是吗?但是同时,西弗勒斯的心情呢?而且那始终是西弗的父母,这样做真的好吗?

要是艾琳偏激一点,认为自己已经和托比亚一样了,而她会不会对西弗这个三口之家里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异数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这种行为要是单纯伤害西弗的身体他还有办法用魔咒、魔药和灵力治愈西弗,但要是伤害的是内心呢?童年阴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修复的!

看看原著里面的教授吧,因为童年,因为莉莉,因为“劫道者”四人组,直接就把自己的人生都当作献祭了。还记得邓布利多要求他杀死自己的时候,他在校长室里痛苦的问邓布利多的那句“那我的灵魂呢”。但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感受甚至包括他自己,最后他遵从了邓布利多的安排走向了死亡——或者说是救赎。

所以,在对待艾琳和托比亚的事情上,盖尔现在还不能擅自拿主意,他要去问问邓布利多。之后,他可以试探一下西弗的态度。要是西弗对艾琳和托比亚已经不那么上心了,是不是可以让他稍微出口恶气呢?

想着想着,盖尔就开始止不住的犯瞌睡了。最后头一点一点的,终于头一歪睡在了西弗勒斯的枕头上。假眠的西弗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把盖尔拢进了自己的被子里,微微的露出了一点笑意,一点也没有因为被父母伤害无视了的沮丧和消沉。

第二天一早,邓布利多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叫做豆豆的小精灵照顾两个人。随后的几天里,邓布利多仍旧继续忙碌着,很少留在高锥克山谷这里。

虽然不知道邓布利多在忙些什么,但是盖尔对于目前可以和西弗勒斯一起安心养伤的日子真是平和安逸到像是在秋日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下午睡一样舒服。可是好景不长的是,西弗勒斯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听说盖尔一点暑假作业也没有完成的时候,立刻就黑了脸。盖尔只能心虚的把作业拿出来,务求尽快完成。

在进行了将近一周时间的修罗地狱学习模式后,盖尔终于堪堪完成了作业,而邓布利多校长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其实暑假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喝着自己的蜂蜜茶,对一脸菜色的盖尔安慰道。

盖尔第一次没有拒绝邓布利多有点过甜的茶点,他现在强烈需要一些甜食来安抚自己被作业集中折磨过的心灵:“校长你把这话留给西弗勒斯吧!我都是被逼的。”

“好吧。”邓布利多对盖尔挤了挤自己的眼睛,做了个我明白的表情,随后就说起了关于艾琳和普林斯家的事情。

“也就是说,现在伏地魔还是对普林斯家有兴趣?”盖尔总结了一下。

“是的,我通过一些人,知道整个普林斯庄园被搬空的消息。但是也幸好是这样,那座庄园如今已经被认为是‘没有价值’了。”邓布利多说,“但是从我办公室里的一些小道消息来看(那些历代校长的画像),似乎普林斯家的那些画像并没有被搬走。它们使用了一些汤姆不知道的办法,让自己的画像得以保存在庄园之中。”

“校长先生,你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盖尔有点被邓布利多弄迷糊了。一会儿说普林斯家还是伏地魔的目标,一会儿又说因为庄园空了所以没有价值了,一会儿又说庄园的祖先画像们还在。所以到底是要怎样?

邓布利多斟酌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我办公室里的一幅画像说,普林斯家的画像祖先希望能见一下西弗勒斯。”

“为了继承人?”

“为了继承人。”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您应该直接和西弗说啊!”

“我看得出来,小斯内普先生对他的父亲和母亲,似乎产生了一些冷漠的想法。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或心态让他接受来自母亲家族的认同。而你我的孩子,对小斯内普先生似乎有着比较正面的影响力,所以我先来和你谈一下。”

邓布利多的话让盖尔有点不高兴了,这可是有着因为一个孤儿院的醉鬼胡言乱语和坏孩子告黑状就生生逼得一个孩子黑化前科的人:“您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孩子,在被父母伤透了心之后不抱任何期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对不起,是我的表述有问题。”邓布利多立刻就道歉了。“我并不是对小斯内普先生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担心他会排斥抗拒。我也只是帮朋友一个小忙。”他的蓝眼睛真诚的看着立刻就生气的盖尔,让盖尔逐渐平静下来。

“嗯,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转告西弗的。”盖尔讪讪的接受了邓布利多的道歉,“我也应该道歉,我不该这么激动。”

“年轻真好,可以为了朋友发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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