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诸王争夺,正统未定,还好歹说是政治博弈,如今帝王都登基好几个月了,还要一条道走到黑,这不是……找死嘛?

贾赦揪着自己的发丝,都觉得愁出白发来。想自由自在的过自己小日子,却耐不住祸从天降,谋逆诛九族!不单荣国府,连宁国府就算出了三服,但还在九族之中,可谓一人祸害全族。

贾敬收到消息,被人火急火燎的催促赶来,打发了想着兄弟的贾珍,自己步入书房,茶还没喝一口,就见贾赦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噼里啪啦像是倒豆子一般说道:“敬大哥,不好了,皇上昨天晚上跟我说那个忠廉亲王从咱们计策中获得启发,想要借此……敬大哥,我虽然不怎么理事,但是父亲先前也跟忠廉亲王走的很近,会不会也参与其中?”

贾敬:“……”

贾敬后退一小步,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静待答复的贾赦,脑海回旋那一段耸人听闻的话,迈开步子,脚步迟缓的绕着贾赦走了一圈,停下,头微垂,欲言又止。

“敬大哥?”贾赦心提到嗓子眼,他眼下能商议的人只有眼前这个族长大哥了。

“你……”贾敬顿了顿,开口,“你没被夺舍?”

“啊?!”

“恩侯啊~”贾敬叹口气,语重心长,“就算知晓你论亲戚关系,的确能跟皇上拐上关系,但是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昨晚皇上来找你?昨天十五,按例皇上是宿在中宫,饶是政务再繁忙,祖宗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宿在中宫,以求繁衍后嗣。”面上尽是不信之色。

“可是敬大哥,重点不是时间,而是透露出来的事情啊。”贾赦心急如焚,他说了那么一长串严重性,为什么敬大哥都没把握住重点?

“哦,不就是树大分枝嘛?”贾敬说的轻描淡写,“这件事参与者不过你我还有你父亲的配合,大家不管如何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总不会……”贾敬话语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旋即摇摇头,“你父亲虽然有些……咳咳,但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向来一言九鼎的,至于其他人,你母亲还有弟妹不被弄进佛堂了吗?会不会贾政,从头到尾,好像,似乎,他从来没参与过什么!”

贾赦眉头随之紧蹙。

的确,好像,从头到尾,他家老二都是清清白白的。

要怎么说,他们是兄弟呢,都是靠着女子。老二有着母亲为会他横扫一切,有着弟妹保驾护航,正如之前的自己,小时候有祖母,长大了也有绣姐。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会靠自己的实力。

“但,如果老二把这件事说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啊?”贾赦迷惑不解。

“管他是谁呢。”贾敬撇撇嘴,一副凡人俗事的模样,负手踱步了几个来回,对着贾赦道:“你帮我照顾好珍儿,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的。”

说完,便疾步离开。

贾赦不解,左等右等不见贾敬的消息,等月过柳梢,终于传回消息,却几乎是耸人听闻的消息。

宁国府继承人,丙辰年二甲进士,庶吉士贾敬在太一观入道,遁入教门。

☆、第26章 蛇鼠一窝

出家,不管是佛门还是道家,都是极为不易的事情。现今世上虽有冒名顶替之辈,但是手有“度牒”的僧道却是被人推崇至极。因为不但文化程度要达到进士水平,而后还要考佛法道经,才可得皇帝承认获得度牒。可谓“黄金白玉非足贵,唯有袈裟披最难。”

一个人披荆斩棘进士及第,还是爵位继承人却一转身研习道门,真可谓跌破一杆勋贵的玳帽,也让平凡百姓错愕不已。

面对众人各怀心思的打探,贾敬脖子一扬,一身道袍略显仙风道骨,咬死不松口,只言,“父命难违。”但一转身,看着红了眼眶的发妻,脸上略有松动,叹口气。

“老爷,虽然说夫为妻纲,妾身不该过多干涉,但您可是我与珍儿的顶梁柱,是这家的天,您走了,留下我们,说句诛心的话,不亚于寡母孤儿的存在!”贾顾氏说道最后,话语中带了一丝的怨恨,眼眸含泪,不断的落下。

贾敬疲倦的揉揉头,“可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珍儿在家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我把他送到恩侯那里,他们虽是叔侄但却兄弟,玩的都是具好的。皇上点了琏儿为伴读,我把宁府先辈遗留下的人脉……”

“你不但自己要走,还要珍儿跟我分离吗?”贾顾氏一听人提及贾赦,眉头愈发紧蹙,音量陡然提高,“要是没有荣国府这些腌臜事,我宁府又岂会落到这般境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我舔着老脸在算计恩侯父子两,知道吗?!”贾敬疾言厉色道,但一说完见人面色煞白的模样,缓缓的叹口气,认认真真的解释,“你平日不挺精明的,怎么现在犯糊涂?如今上皇摆明了开始心软,而且新后出自张家,张氏一族终究会回归,雪中送炭易,我这也是为了珍儿未来打算。而且,我向当今递送这求道考的消息后,文内相奉命给我透出消息:皇上也知晓私下荣宁两府的龌龊,故此当今补偿在你父兄身上。你父亲不日将会升迁,而且你大哥也会恢复功名。”若不是贾家子弟没几个有功名又扶不起的,这番补偿,虽说是联姻,但总归心里别扭,可自家不成器,也只好让祈求岳家今后记得这番恩情,扶持珍儿一番。

贾敬说完抿口茶,想通之后他觉得这交易简直是划算极了。他本就想着入道,如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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