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君乐为什么会衣衫褴褛地出现在顶层的总统套房,也没人知道,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不久后,君乐就退学了,再后来,卯卯出生了……

当年他们查过那个房客,不但监控资料被删除,连入住记录等等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赵源说,恐怕对方来头太大,再查下去,只会他们遭殃。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后来君乐因为生孩子住院,麻药过敏等一系列倒霉事情,欠了医院近十万医药费,就在君乐走投无路时昊天娱乐出现了,签订了这份十年合约。

萧可曾以为,君乐总算转运了,殊不知,这只是对方早就设好的一个陷阱……

他们一直知道秦臻的家世应该不错,但绝对没想到能好到是昊天娱乐继承人的地步,如果知道,君乐根本不会签约昊天。

萧可皱了皱眉头听君乐唠叨个没完,“我带你去喝两杯吧?”

“谁要喝酒了……”

“你给我闭嘴!”萧可捡起前座的一瓶水直接砸了君乐的脑门上。

君乐吃疼,但果然乖乖地闭了嘴。

就在这时,君乐的手机响了起来,君乐一看那名字,愈加烦躁。萧可瞟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君乐把手机在她面前晾了晾,上面显示着三个大字——曹桂芳。

“果然咱小老百姓连伤春悲秋的空闲都没有……”

曹桂芳是君乐的大伯母,女儿君婷是他们镇里出来名的美女,十里八乡第一位。

君婷今年二十一岁,在本市一所服装学院上的模特班,典型的吃青春饭的行业,这马上就要毕业了,曹桂芳一年难得联系他一次,这段时间却隔三差五地给他打电话,还夺命连环all。

“你若不接,我保证她会一直打到你手机关机。”

君乐叹了口气,有些认命地按下接听键,一接通就听见那边阴阳怪气地声音。

“大明星,这是在忙呀?”

说实话,君乐并不待见这对母女,但都是亲戚,也不能撕破了两面。

当年君乐生孩子这一竿子事儿都是瞒着家里父亲的,他麻药过敏,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周,一天就一万多支出,这钱都是君乐私下向他大伯借的。

他大伯家在镇上开了个小棉纺厂,一年也有二三十万的收入,在他们镇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可就这十万块,君乐还没出院,这位大伯母就来催了。

这几年,君婷有个屁大点儿的事儿,这位伯母就没忘记让君乐去跑东跑西瞎折腾。如今君婷要毕业了,那位大小姐又是个怕苦怕累的富贵命,君乐上周还帮她联系过一个服装品牌走秀,什么都谈好了,这位大小姐却说肚子疼不舒服,不来了……

卧槽!

当时君乐都兽奔了,就这样还想混娱乐圈。君乐发誓再也不过问这个人的事儿。可那位伯母不乐意了,先是好言好语地套交情,套着套着就套到六年前那事儿上了。难道就因为借了你十万块钱,就要为你们母女做牛做马一辈子?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就比如现在,一个电话没打通,就这样不阴不阳地口气,君乐很不待见,说话也难免地带上了情绪。

“刚收工。”

曹桂芳一听这边口气不好,口气立马就变了,假心假意地客套了几句,突然一个急转弯就转到正题上了。

“拜托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君乐也不想跟她多废话,很很直白地说:“我问了婷婷的要求,她想要演戏,我接的都是动作场面的片子,她吃不了这苦。”

曹桂芳以为,他进了娱乐圈,即便四五年不是尸体就是群众演员,至少也该认识一些人,但他的人脉关系几乎为零,要给君婷找一个轻松又能露脸的角色,除非他有几千万砸钱捧。

没钱哪个剧组会收没有任何名气又娇气的花瓶?

但曹桂芳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婷婷说,你那个公司不是全国最有名的吗?你都能进去,婷婷也可以。你就跟上面说说看……”曹桂芳终于将磨了几天的目的说出来了。君乐以为给君婷介绍个什么走秀,什么群演就能应付她们一家了?当他们是傻的呀!

君乐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大伯母,昊天娱乐不合适。”

“君乐!”曹桂芳的声音马上拔尖了,“婷婷也是你妹妹,让你帮点忙就这么难吗?当年你要借钱,我二话没说就给你了……”

君乐吸了口凉气,“大伯母,当年的事儿,的确要谢谢你,不过,一个月不到,我就还你了,还还了一千块利息。”利息绝对比银行高。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看透曹桂芳的心思。本来萧可那里可以轻松借到,而且绝对没有还款期限,但君乐觉得欠萧可夫妻太多,即便是被曹桂芳催债催得走投无路,他还是硬着头皮撑了下来。

曹桂芳一下子被这话给噎住了。

“这些年,我帮婷婷是因为她是我堂妹,跟那十万块没关系。能帮的我肯定会帮,娱乐圈的水很浑,婷婷的脾气你也知道,她吃不了苦也受不了气,这个圈子谁没背景,她若得罪了人,大伯倾家荡产都摆不平。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去年君婷在学院组织的一台走秀上,被一个土豪说了一声“小姐,你的身材真好”。从场面上来说,这算是恭维的话,虽然君乐能够想象对方所含的猥琐口气,这的确让人心里不爽,但是君婷这个小妮子,直接一耳光扇过去,还破口大骂:“想调戏本小姐,去整完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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