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上天梯’完全笼罩在云烟迷雾之中,崆峒七星剑侠们的淡紫色法衣被露水湿了个透,冰冷的贴在他们的身上。一夜的休息,恢复了他们几天来连续奔走,所消耗的体力,人也精神了很多。精气神的汇集,让他们神采飞扬、意气焕发,对于今日的大战,他们信心十足,满怀希望。“大家警戒,有情况。”随着渺清道长的提示,大家闻声凝视,崆峒八剑已经进入他们的视线。渺清道长怒不可及的道:“尔等敢违抗法旨!”八剑闻声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师叔,弟子们给师叔带来了馒头,大家吃饱后,再处罚弟子们吧!护山的六位师叔全部圆寂西去了,八剑不愿再失去师叔们!要死,大家也要在一起!”渺清道长,长叹一声道:“也罢!但是尔等必须作为最后的梯队,以维护崆峒派坚强不屈的不朽之精神!”
八剑弃泣而喜的道:“多谢师叔!”
“好感人的场面。”‘千面媚狐’杜娟儿冷嘲热讽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恶狼大帝’赵构的声音相续响起:“明年的今日,就是尔等牛鼻子的祭日。”声音落处,破空劲气声起,‘恶狼大帝’赵构、‘千面媚狐’杜娟儿这对狼狈的身影已经飞泻而来,落在了‘上天梯’入口的三丈开外。“七星剑阵。”随着渺清道长的轻喝声中,剑光霍霍,身影翻飞,崆峒七星剑侠瞬间布好了剑阵。
‘恶狼大帝’赵构看后,哈哈大笑道:“不知混元飘渺牛鼻子老儿怎么搞的,几年前的一场瘟疫,就让门下爱徒死亡殆尽。冠绝天下的‘北斗七星阵’如今变成了虎头蛇尾的‘七星剑阵’。”
渺清道长道:“恶贼,没有那场瘟疫,有恶贼如今的猖狂吗?!‘七星剑阵’照样让尔命赴黄泉。恶贼,何不亲自一试?!”
‘恶狼大帝’赵构生性多疑,阴险狡诈,岂可轻易犯险,这也是这恶贼命长的原因之一。他阴森森的道:“尔等身份,岂能配同老夫过招。”
渺清道长大笑道:“赵构恶贼,怕啦?!”
一旁的‘千面媚狐’杜娟儿玉手挥处,手下的九位黑袍护法,飘身而出。手中的恶狼爪带着呼呼劲风、尖锐之声,如秃鹰般飞扑而来。爪影弥漫,嘶鸣空际,向崆峒七星剑侠当头罩下。劲风击头,七星剑侠头向后仰,右足前滑半步,手中青锋直撩对手会阴,身法精准迅速。九位黑袍护法以感会阴嗖嗖发凉,手中的恶狼爪急忙向剑锋压下,身体一个倒翻,飘落在地。七星剑侠冷哼声中,滑出的右足收回为点,左足向左画出一个半圆,身影回旋中,三尺青锋横扫而出,疾如电芒,令敌人措手不及,其身法剑法,一气呵成,无丝毫拖泥带水。两位黑袍护法闪身不及,被拦腰而断,一分为二,噗嗒声中,掉于地上,让胆小之人颤栗,不敢目视。崆峒七星剑侠得手之下,并不懈怠,足踏北斗七星位,穿梭变幻,手中青锋未作任何停顿,剑芒涌动,连绵不绝,将‘恶狼谷’仅剩下的七位黑袍护法,缠入剑阵之中。身影迷幻,接踵而至;剑光烁眼,爪影凌乱;泥石翻飞,枝叶飘坠;金戈铁鸣,清喝时起...
随着时间的飞逝,剑阵中的‘恶狼谷’的七位黑袍护法以感力不从心,手忙脚乱,稍有不慎,便有命丧当场之危机。一旁的‘恶狼大帝’赵构、‘千面媚狐’杜娟儿看得清楚,岂能再失掉这最后的七位随身护法。清啸声中,劲风大作,‘恶狼大帝’赵构,身如隼鹰,飞扑而来,右手铁手闪电般的以掌削入这连绵不绝的剑芒之中。强大的劲气,将崆峒七星剑侠的身子逼得一震,手中青锋失去目标,‘恶狼谷’七位黑袍护法乘机脱出剑阵。‘恶狼大帝’赵构一招得手,右手铁手以掌变爪,身如鬼魅,分别抓向崆峒七星剑侠的手中青锋;同时间,眼中精芒闪过一丝奸笑,左手一记‘阴阳神功’以五成功力拍向崆峒七星剑侠。赵构此贼,功力非凡,加之右手乃乌金铁手,不惧刀剑,崆峒七星剑侠为防手中青锋丢失,以‘一字长蛇’阵抗之。不料正中‘恶狼大帝’赵构的奸计,掌风到处,无声无息,崆峒七星剑侠闷哼声中,青锋坠地,身影依次倒跌出一丈开外,站立不起,瘫坐在地,一丝血水从他们的嘴角溢出,显然已经身受重创。
八剑看得真切,飘身上前,将七位师叔挡在了身后,凝神聚目的盯着眼前的劲敌。此刻的他们,将以死明志,捍卫崆峒派最后的尊严。‘千面媚狐’杜娟儿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向前来。假惺惺的柔声道:“多好的一群娃儿,正值芳华正茂之年,过早的夭折,岂不可惜。”‘恶狼大帝’赵构道:“混元飘渺牛鼻子老儿慧眼独到,甄别了这么好的一批练功奇才苗子。如果毁在老夫的手中,老夫也会痛心疾首的。娃儿们不如归顺咱们夫妇二人门下,悉听教化,吾敢保证,假以时日,尔等便能叱咤风云,名动江湖。”
“呸!”崆峒八剑对‘恶狼大帝’赵构、‘千面媚狐’杜娟儿不肖一顾,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八剑为首的风道:“二贼臭名远播,人人嗤之以鼻,欲除之而后快矣!枉活古稀之年,还存如此之梦语,岂不幼稚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千面媚狐’杜娟儿眼中闪过一丝阴残,冷冷的道:“所谓识时务乃为俊杰,吾等惜才,才会对尔等网开一面。尔等不要冥顽不化,自绝生路。俗语讲,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八剑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