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上午在陈导屋里打电话的时候无意间抓走的,因为陆满满打电话有个习惯,手里总要抓点什么东西才行。
她顿时尴尬了,把儿子安顿在房间里,凭着记忆找到了陈导门外。
门居然没关,她尝试了敲了敲,没人应,她于是略微地走进了点,这时听到屋子里一阵对话传来,听声音像是陈导和节目的副导演。
陈导道:
“其实我也觉得这次政府来人处理问题的时间还挺快的,至少超出我预料之外了,我本来做好了打几天恶战的准备,毕竟政府在这种事情上一向能拖就拖,这回这么快就派了船来,真是受宠若惊。”
副导似似乎很赞同:
“刚开春,政府各部分忙得很,这种事情要不是上头压得紧,他们不会忙着解决的,毕竟这地方之前就出过敲诈的新闻,政府可没管过,难道是上头有人特地知会过?”
陈导抽了根烟,想了想:“其实我也有所怀疑,昨天那个谁还...”
陆满满忍不住出声打断他:“陈导,我来还您的东西了。”说完上前一步,把手里东西放在桌上。
陈导见她来了,问了句:“小陆啊,房间住的习惯吧?”
“多谢您的关心,还行。”陆满满笑了笑,转身离开,不过思及刚才陈导和副导的那句话,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
不一会儿酒店工作人员招呼大家落座准备用餐,忙碌了一天的节目齐齐做到饭店里,刚才那名政府的工作人员很是热情周到地招呼着他们。
饭菜齐全,酒水众多,一看就是酒店里招呼贵宾的阵仗,陆满满本来没多想,可思及刚才陈导和副导的那番话,不由得猜测,难道还真的有高人在背后帮助他们?要不然怎么堂堂市政府,会这么用心地‘补偿’他们节目组?
有了这曾疑惑,陆满满就格外关注着那名工作人员,不得不说对方的确礼数周全,待人有礼,非常地会同人交际。
那青年人全场都在招呼客人,自己都没顾得上吃饭,最后还是陈导看不下去了,招呼他落了座,他稍微吃了几口饭,接了个电话后,便借口去卫生间出去了一趟。
见人走了,陆满满鬼迷心窍似得,居然跟了上去。
那个年轻人出了包厢后果然先是去了厕所,陆满满在不远处等着,不一会儿人出来了,握着手机却不是朝着回包厢的方向,而是左顾右盼地,直接走出了酒店大门。
她纠结了下,心想自己都跟到这里了,还是跟到底吧,于是还是小心地跟了上去,欲解开心里的哪点小疑惑,还有深藏在心底的期待。
她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席祯真的在拍戏?那个人真的是工作人员吗?还是当地的一个人?
那青年人还在接电话,不一会儿突然朝着不远处的黑夜招了招手,然?№§∮后挂了电话跑过去满是笑容地接待了来人。
他们相会的地方有点黑,陆满满看不清对方是谁,于是小心地走近了些,他们说了有几分钟的话,然后青年人同那人挥手作别,陆满满始终看不到他对面站的是谁,恼火的很。
好在上天见怜,这时不远处驶来一辆过路的车,那车开着远光灯,挺亮,路过青年身边时都亮了起来,陆满满看着那青年人对面的人的脸,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是何林
非常吃惊之于,她也明白内心是期待过这个结果的,当下心情有点复杂,见那青年人走了,陆满满站起来,深吸口气,径直朝着何林走去。
她丝毫不躲闪,很快就被何林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很快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她走过来了,何林朝她点点头:
“陆小姐,很高心在这儿见到你。”
陆满满压着心里的情绪,低低地问:“席祯呢?”
何林略微皱眉:“你是一个人出来的吧?”
陆满满反应过来,同何林走到一同走远,隐于黑夜里,她又问:“你们怎么会过来?还有刚才那个人...席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何林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有些责备地说:
“你们那个陈导真是顽固不化,明明五十万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逞能,他以为事情当真这么好解决?知不知道那岛上曾经出过人命?把那群刁民逼急了,他们什么做不出来?政府早就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们真不自量力。”
陆满满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忙充满希冀地问:“既然这样,那怎么会第二天就派了船来?那个工作人员还这么热情地招待我们?”
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