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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吐血了!?

一波没完又是一波,艾丽卡表情很严肃的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张嘴吐出一口血来,虽然脸色苍白,但从下巴到脖子都是一片血红。

大概一刻钟左右,她向后靠了靠,用眼神示意他们没事了。

“给我条手帕,擦嘴。”

香克斯本来想掏自己的,怕味道又让她打喷嚏,贝克曼一脸的表情,把餐盘上那块餐布递给了她。

艾丽卡淡定的擦血。

“没事的,”她解释了一下:“和皮下出血一样,现阶段我的内脏也是这个强度,喷嚏动静太大,心肺出血而已。”

“是吗……”

“那……能吃东西吗?”

艾丽卡王餐盘里扫了一眼,鱼肉占了大部分,还有汤和面包,但还是太硬了。

“不能。”

“嚼的时候牙疼,咽的时候食道会受伤,吃到肚子里的话……大概胃出血吧。”

她很自然的安慰了一下被震惊到的两个大男人:“没事,我喝水就行了。”

“嗯,”贝克曼端着盘子又站起来,考虑了下,说:“我给你额外放点糖。”

“盐也来点吧。”

艾丽卡点了点头:“谢谢啊。”

本来对待海军应该是残酷一点的——哪怕是个长得好看的海军姑娘,哪怕人是船长捞起来的——但此时此刻,贝克曼居然有点无言以对。

这也……太脆了……

那天中午,艾丽卡的食物就是一杯糖盐水。

香克斯现阶段对她还十分好奇,神态如同围观某种珍稀动物,看着她一口一口按频率喝水,最后伸手接过了杯子,开始喂她喝水。

——因为捏着水杯的力道,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出现淤青了。

香克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稀奇的感觉比较重,看她安静的随着他的动作喝水,总觉得……这位貌似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厌恶海贼啊!

“因为我认识你。”

这句话让香克斯有点意外,他特别好奇的往前凑了凑:“知道我?”

“红发香克斯,杀人,海上劫掠,撞击他人海船,持枪射击。”

艾丽卡心平气和的看了看他:“你还算有名,所以做的每一件事海军那里都有资料保存,我早年准备对罗杰海贼团赶尽杀绝的时候,有把你列入泄愤名单。”

香克斯倒是坦荡:“真的吗?不过我们好像没有被刻意追击过啊。”

“都说了是想泄愤的时候,”艾丽卡从容不迫的咽下最后一口水,眼神凉凉的看着他:“冷静下来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香克斯更好奇了,也没觉得人家想杀他有什么不对,只是兴致勃勃的又往前蹭了一点:“所以放过我了?我是十恶不赦的海贼哦!”

艾丽卡闭着眼睛顿了一会儿,慢悠悠的抬了抬手,看着眼前这张脸,和脸上故意露出的神态,做了个类似于微笑的表情。

“我对美人一向比较宽容。”

她轻飘飘的一眼扫过去,香克斯刻意离得很近的那点距离反倒被显得很奇怪:“长得好看、我看得顺眼,自然放过你。”

此时,红发的重点在于:“你觉得我长得好看?”

“哦,那是骗你的。”

艾丽卡百无聊赖的翻了下眼皮,咳嗽了两声,又吐了几口血:“刚才疼的有点厉害,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香克斯:……

没管对方的表情如何,艾丽卡吐完了血,继续说:“红发海贼团的所有作恶对象都是海贼,海贼不受任何司法保护,普通人有自卫或主动攻击海贼的自由,杀海贼者,无罪。”

香克斯并不清楚海军的条例到底是怎么算的,贝克曼说不定知道,但他这会儿也没在,红发听到这个答案其实是有点意外的:“通缉令都发了,我居然是无罪的?”

近几年来世界政府的宣传语就是这个,下了海,就等于放弃了自由民的身份,到了海上,即定义为有罪,之后一切都看运气了——被杀或是活下来。

如果被当做奴隶抓住进行贩卖那也是合法的,如果被海军抓住,又能提出上诉进行无罪辩护的,那还能到司法岛走一趟。

运气好了,是可以回到家乡的。

所以:“你杀了他无罪,别人杀了你,同样无罪。”

艾丽卡轻描淡写的说:“狗咬狗罢了,谁比谁好一点啊。”

“没事。”

艾丽卡动了动鼻翼,因为空气中细微的血腥味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她不得不放弃了看这颗小定时炸弹出丑的乐趣了。

这已经是她回来之后的第四个月了,着倒霉孩子看久了特顺眼了不少,艾丽卡此时处于虚弱期中,头还有些晕,但那股气息……

她叹了口气把小孩提起来放到被窝里,又轻轻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睡吧。”

山治睡得是艾丽卡婴幼儿时用得小床,比一般的婴儿床大了一号不止,不止大,还很高,傍边还有一圈栏杆,山治用被子捂住嘴巴,看着艾丽卡返身回卧室找了件外套,然后悄无声息的推门离开。

“干什么去了呢……”

另一边,中庭左侧的花房里,艾丽卡双手抱臂靠着门框,说不上是嫌弃还是责问的咂舌,问说:“你干什么来了?”

花房角落的架子下,满身血污的鱼人屈膝坐好,平静的低头行了个礼:“又要给您添麻烦了。”

艾丽卡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掌,忍住了上去给他一脚的冲动,耐着性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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