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曹吉元停下来，转身指着那仆妇，浑身发抖，“再给我说一句你就滚出去。还有，停下来，让夫人给我停下来！你们……你们要再敢由着夫人做这等事，我……我家法伺候！”
仆妇脸色早就变了，结结巴巴，连声道：“是，是是……”立刻消失在了眼前。
曹吉元两眼微眯，嘴唇绷成一条线，恶狠狠盯着前方。
这日子，恐怕没法儿过了。
大半夜连个觉也睡不好，守着这群疯子，真是倒了八百年的霉！
谁，究竟是谁？
为何不出来，为何不敢出来？
若真的是他，别再让他再抓到他。
否则，就不是追杀那么简单了，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郭、云、清。
……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又想起什么来。
要不然，去问问王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