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tuō_guāng了,再给你咬一口解气如何?”

说罢,瀛寰正好落地站稳了,把姜宁放下。真要解去外衣。

姜宁如今真是甘拜下风,不得不服了,她怕他连里面的xiè_yī也要一并带出来,连忙转过身去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气早就消了,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赶紧的,赶紧帮我恢复灵力才是正事。”

然而瀛寰却不以为意,淡然道,“恢复灵力是正事,宽衣解带也是正事。”

姜宁还是不肯转过身去,大骂道:“无赖!流氓!”

瀛寰心里委屈,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压着谁,把孩子都压出来了。如今只是不记得这事了,就开始唤自己无赖流氓了。

“太玥,这里是大椿树的灵池湖。待会我们要在湖中尽量的赤诚相待,为了灵力运转你也是要脱去外衣的。”瀛寰耐心着解释道。

什么!这哪里的邪门功法,瀛寰你确定你自己是个道修,不是什么色胚魔修吗?

鬼才信。姜宁一字一顿道,“我、不、信!”

瀛寰只有更加的无奈了,他点了点姜宁的肩膀。

“走开,我是不会转身的。”可姜宁仍旧不肯理瀛寰。

“我还穿着衣服在,不信你偷偷看我一眼?”瀛寰只好又是低声,好言相哄着姜宁。

现在的姜宁已成了惊弓之鸟,打死也不肯睁开双眼转身一看了。

瀛寰只得又使出一招来,“要不,你摸摸为夫的胸膛。看是否衣服真的仍在?”

说罢便捉住了姜宁的右手,好像真的要带着她来摸摸。

姜宁真心怕不过,只能扭头从五指缝里偷窥了一眼,见真如瀛寰所说的,他还是穿戴整齐的。

便立即把另一只捂住眼的手给腾了出来,一拳捶到了瀛寰的胸口说,“总戏弄我有意思吗。”

瀛寰想说,以前你调戏我时我心痒难耐,现在轮到我调戏你,我还是心痒难耐。总归都是柔奴的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

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

“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

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

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

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

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

“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

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

……

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

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

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xiè_yī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

活该便宜了我姜宁。

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

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

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

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

“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

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

“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

“那我要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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