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包厢,酒和一些吃的陆续被送到包厢桌上。羽若枫思绪混乱的喝着酒,其他三人确是一边喝酒一边等着羽若枫说话。气氛随后安静着沉默起来,但没多久便被打破。
“疯子,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坐在包厢靠近门口的雷子受不了这有些沉重的气氛,拿着刚和了几口的一瓶啤酒又喝了起来,喝完把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对着羽若枫问道。
听到雷子问自己,羽若枫回过神来。狠狠的把手中没喝完的大半瓶啤酒喝完,打了个酒嗝,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我要离开温州了。”
说完羽若枫闭上了微红的眼睛。
三人一听都沉默了。他们知道疯子今天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疯子失恋了。大半年来也只有他们几个清楚疯子有多么爱夏霞,离开温州也就代表着他们两个分手了,而分手的原因差不多是出在夏霞那边了。最近几天公司传出老板的儿子徐亮在追夏霞的小声音,不过他们都没有当真而已,没成想今天自己的兄弟就失恋了。动一动脚趾头都能想到了,夏霞大半年来就是在‘玩’自己的兄弟,‘玩’他的钱。现在老板的儿子追她,立马就‘弃暗投明’在徐亮的怀里了,如此一个人不说也罢。
“疯子,不要伤心难过了,这样一个女子不值得你为她伤心伤神。你离开温州兄弟也跟着你,你去那里就去那里,妈的一个破公司老板的儿子而已,老子早就受够公司里面的气了。我就不信兄弟几个闯不出个翻天地来!”雷子看着羽若枫红红的眼睛,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安慰一边气愤的说。强子跟老郭也是都一样说着些安慰人和气愤的话,表示会一起离开温州跟着他去那里就去那里。
羽若枫听着他们的话,红红的眼睛流下两行晶莹的泪水。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两行至情至性的泪水,一行为逝去的那份爱恋,一行为身边的兄弟。
此时羽若枫眼神变的深邃与坚定起来。他把曾经坠落在爱情海的那颗受伤的心深深的埋葬在自己的视野深处,同时也决定要去闯出个天地来,不负身边的兄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碌碌无为了。
包厢房门被推开,入眼看见一个大胖子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有点宽松的休闲裤和一件被肚子撑掉一颗扣子的短衬衫,露出圆滚滚的大肚皮,怎么看怎么觉得雷人。这胖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兄弟田维浪。
“喂!兄弟几个叫我过来,怎么不等我就吃喝了起来,太不够意思了。”胖子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拿来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说。可是马上发现有点不对劲了,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疯子要离开温州了,去别的地方。我们跟着他一起,胖子你呢?”三人做出回答。
胖子一听,就想明白了前前后后。别看胖子肥头大耳的,其实很聪明。“兄弟几个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边也没意思,一起吧。打算去哪?”
几人目光看向羽若枫。
羽若枫迎向他们的目光,想了一下说道“还不知道。”
“不如去杭州吧,先去西湖玩下,放松下心情,再决定去哪里做什么吧?”胖子没有多想,说出了这翻话。
听着胖子略带关心的话语,雷子、强子跟老郭都很赞同。
羽若枫感动又涌上心头‘:得此些兄弟,又有何求?’回道“那就先去杭州,到时候在说。”
几人选择性的忘记夏霞,吃喝着聊了起来,气氛不像最开始那样沉闷了。几人一直喝到午夜十二点左右,唐郭和田维浪喝的期间去了洗手间吐了几次,雷新跟张强醉的没那么厉害只去了一次,而羽若枫则是一点也没醉意,相反还清醒了不少。
羽若枫一手扶着田维浪一手扶着唐郭走出了包厢,雷新跟张强互相搀扶着紧随其后。
午夜的酒吧,人还有不少。一些白天精神紧绷的人经常晚上会呼朋唤友的来放纵心神与释放压力。
出来包厢后走入酒吧大厅中,路过其中一桌酒几的时候。走在羽若枫后面摇摇晃晃的两人,晃倒在这桌酒几旁,又在旁边的地上吐了一地的酒。
酒几沙发上坐着五六个三十来岁的大汉立马被恶心到来了个翻江倒海。其中一个脸红脖子粗的骂到“艹泥马的,想死是不?”
说完站起身来,带着一股酒气走过去踢了正要爬起的两人几脚。两人随之又倒,身上粘满了呕吐物。
羽若枫见兄弟两个被人打了,二话不说放下扶着的胖子跟老郭,冲向这名大汉就是几拳。兄弟被人欺负,今天女友又跟人跑了,心情不好的羽若枫下手有点重。普通人怎么抗得住呢?就是特种兵都很难说。这大汉当时就感觉身上痛的要命,胃酸胆汁啊什么的顺着食道直往上冲,一下就倒地不起,直哼哼。大汉的几个朋友见状马上就扑打过去,可是又怎么会是练过几年颜音古剑派功法的羽若枫对手。
周围酒几上的人离开了一些,在旁边围观。
这时一群刚从豪华包厢来到大厅的四男两女,正好看见这几名大汉瞬息间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哀嚎起来。好奇的询问着旁边的人什么,而后也都成了围观人群中的一员。
张强他们几个此时也都有些清醒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羽若枫这么能打,都有些懵了,心想叫他‘疯子’果然没叫错。
这时发生的事惊动到酒吧经理那里了。
酒吧经理昊野三十来岁,身着一身黑色服装,羽若枫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