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坚定地说道:“爸、妈,明天的婚礼还是照常举行。”

陈树森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脸上并无半分惊讶。王远志有点意外,但很快眼里闪过一抹欣慰。

只有樊慧娟,她对陈爵铭的决定有些不满:“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这么倔强。现在这种情况还怎么举办婚礼?冯湘湘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呢,谁还有这个心情?”

陈爵铭面不改色,坚持道:“妈,我能理解你们的难处。可是,所有人都在为湘湘考虑,又有谁为韵夕考虑过?婚礼突然取消,她会怎么想?以她的性子,她能承受这个结果吗?这些你们考虑过吗?”

他一说完,王远志和陈树森都沉默不语。

樊慧娟见拗不过他,生气地斥道:“除非韵夕今天能得到冯家人的原谅,否则我没那个脸再出现在婚礼现场!”

陈爵铭点头:“我现在就回去把韵夕带过来。我和她一起等着冯湘湘醒来,亲自给他们道歉。”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陈树森突然一把拉住他,叮嘱道:“见了韵夕,有话慢慢说,他还有身孕……”

“我知道了。”陈爵铭点头,快速离开了。

.

陈爵铭先去了一趟婚纱店,给王韵夕重新换了一件婚纱,然后才开车回婚房。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夜色已深。

陈爵铭打开门,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他心里顿时慌乱起来,立刻打开灯,站在屋子中央大声唤着王韵夕的名字。一连唤了三声都没有回应。

他赶紧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终于在卧室里看到了王韵夕。

她正背靠床蹲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望着镜子发呆。

陈爵铭心痛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轻声唤她:“韵夕……”

王韵夕缓缓转过头,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留下两条清晰的泪痕。

“冯湘湘怎么样了?”她问,声音有些嘶哑。

陈爵铭摸摸她的头:“医生说她有轻度脑震荡,问题不是很严重,只是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王韵夕点点头,不再说话。

陈爵铭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韵夕,和我去一趟医院吧。”

王韵夕迷茫地看着他:“去医院干什么?我不去。”

陈爵铭轻声说:“和我去医院看看湘湘,我们一起等她醒来,然后给她道个歉,明天……”

他话还没说完,王韵夕就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激动地吼道:“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又不是我推她下去的,是她自己滚下去的!”

经过下午到现在一晚上的折腾,陈爵铭已经疲惫不堪,他刚说服樊慧娟不要取消婚礼,现在又要来安抚王韵夕。

只要王韵夕答应去医院道歉,后面的事情都好办。

一切都为了明天能顺利进行,一切都为了他和王韵夕能顺利在一起。

陈爵铭越想越是心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耐着性子对王韵夕解释道:“韵夕,我相信你。但是,你能不能为了大局着想,先去给冯家道个歉……”

他的话再一次被王韵夕打断。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在骗我!”王韵夕指着他,哭道,“什么叫为了大局着想?这根本是你想把我骗去医院的借口。”

陈爵铭无奈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下,为了我们明天的婚礼能顺利举行,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给冯湘湘道个歉,行吗?”

王韵夕情绪非常激动,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无法停下来仔细思考陈爵铭说的话,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想问题。

“你要是真相信我,就不会让我去道歉。我明明没有推她,明明没有做错,你却非要让我道歉。你不是骗我是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两人从领证到现在已经相处了一个月。不管陈爵铭和她结婚的初衷是什么,她以为只要她用心经营,迟早有一天,陈爵铭会爱上她,呵护她。

她以为他们从此能组成一个幸福的家。

可是,经过今天的事,她终于知道,陈爵铭从来就没信任过她。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一个无理取闹、不懂分寸、骄横跋扈的女人。

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时不时地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让她以为,他至少有一点在乎她,喜欢她?

混蛋,他一定是一直在骗她!

陈爵铭突然觉得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现在这么激动,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王韵夕见他不说话了,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冷笑道:“怎么?被我戳穿了,你无话可说了是吗?”

“韵夕,你先冷静一下……”陈爵铭疲惫地说道。

他越是这样说话,王韵夕心里就越是不安,她越是不安,就越容易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陈爵铭的电话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是陈树森打来的。

“我先接个电话。”他对王韵夕说完,转身走到过道里接通了电话。

陈树森说冯湘湘刚刚醒了过来,让他现在去医院看看。

陈爵铭挂断电话,冷静了一下,他想王韵夕现在这种情绪下,根本不可能和他去医院,强迫她只能适得其反。因此,犹豫了片刻,他走进卧室,对王韵夕道:“湘湘醒来了,我去看一眼。你先在家里休息吧,我去一趟马上就回来。等我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聊。”

他说完见王韵夕没有反应,有些担心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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