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愈凉了,刚才走的急哪顾上这些,也就他这种闲着没事的少爷才会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江甜打了个喷嚏,把他衣服丢了回去。
“穿着,否则我让人整死陆迟。”轻飘飘的一句。
江甜吸了口气,鼻子发酸,乖乖把衣服抱在怀里,“知道了。”
......
房间里,江甜拒绝金扉看她的伤势,“不碍事,我可没大少爷那么矜贵。”
金少爷黑着脸出去,没一会儿拿了冰过来,江甜浑身燥热,接过去就要咬。
“......”金扉气笑了一瞬,随即敛起表情,拿冰摁在她的肩膀上,“让你敷的,你吃个什么劲。”
江甜:“........”
剧本是彻底不用演了,江甜被困在房子里,中间白叔来送饭,她也什么都吃不下去。
“小江,你和少爷怎么了?我看他也是心情不大好。”
“他有病!”江甜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热的直冒汗,“白叔空调遥控器呢,我热的不得了。”
“这什么天啊你这孩子也不嫌冷。”白叔往外走,看到江甜拿手扇风,叹口气,“小年轻火气就是旺,少爷刚才也是对着电话发了半天火,好像还是给金老先生打的呢。”
江甜知道自己不理智,要帮王雨柔就要哄着金扉,她身边也就这人有本事摆平所有的事。
但她像是控制不住体内激素的分泌,焦躁!不爽!恨不得跟金扉打一架。
......
昏昏沉沉的夜里,江甜总觉得有谁坐在她的床前,早晨醒来的时候怀里多了只兔子。
“幼稚!”她把兔子扔地上,想了想又捡起来塞被窝里。
她浑身无力,肌肉酸痛,饿得能吃下整张床。
穿了衣服往外走,金扉不让她离开,但是整个房子随便她走动。
这是距离任务完成的倒数第二天,她不知道王雨柔怎么样了,很担心,又很无力。
楼梯的拐角有动静,金扉背对着她跟人争执什么。
“我没让你动王雨柔!这些跟他没关系!”
“扉宝,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昨天打过电话后我已经让人撤热搜了,也让公司拟通稿,广告商那边也会让人帮他搞定的。就那点小钱算不了什么。”
“消息绝对是从咱们家放出去的,知道这事的又没几个人!不说别的还有谁敢?!”金扉把脸陷在掌心里,说完提步离开,“爸爸我想透口气。”
金子铎留在原地,怅然摸着手里的拐杖,觉察到上面有人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江甜脸上的烦躁忽然有些摆不开了。
除去显赫的地位,那是一双慈爱老人的脸,摆摆手唤她,“小江。”
江甜走下去,“爷爷......”这辈分,“金先生。”
金子铎笑笑,“第一次见我你就是这么叫的,别的孩子齐齐一声金叔叔好,唯独你喊金爷爷。”他走到木凳边坐下来,“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但是她没晃啊,刚穿来差两天一个月。
“小江,雨柔的事不是扉宝做的。”金子铎望着她,“你信吗?”
江甜没说话,饥饿让她精神抖擞。
金子铎指着凳子,“坐吧,累着你扉宝又要跟我闹。”
江甜挪过去坐下来,心说,您想多了。
“真的不是扉宝,他很喜欢雨柔的。”说罢金子铎干笑两声,“也不算喜欢,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吧......雨柔那孩子从小没妈妈,扉宝也是。”
江甜登时抬头,又低下去,这事她知道的。
金子铎把桌上的水果盘子推给她,接着说,“他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的,诶,老来子,身体本身就不好,硬要生,结果......”
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一束,江甜摸了个橘子在手里捏。
“不守信用的女人,说了一起陪扉宝长大的,结果她走了。”金子铎声音干涩,“就算是我的掌心宝,扉宝小时候也受了不少委屈,他小婶甚至想弄死他,好让他叔叔继承我的财产。扉宝一直不说,就是怕我难受,孩子,我老了,身边除了亲人也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