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南宫陵炎皱眉,低头看着怀中的君离,整颗心似乎都被悬挂起来。
一盏茶后,御医还是没有到。南宫陵炎的脸色已是难看的可怕。
低头看着君离,焦急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女人,我原谅你了,你想怎么惹我生气都好,只要你没事……”
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倒也足以让的君离听的清楚。
睫毛轻轻动了几下,随即调侃的声音响起,“这可是你说的?”
闻言,南宫陵炎轻轻点头。随即身子猛地一震,目光紧紧的盯着怀中睁开眼睛,一脸坏笑的君离。
“你——”原本有些惊喜的眸子在下一秒,瞬间变得黑沉如墨。
“你骗我?”咬牙切齿,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声音响起,让的君离眼珠子转了下,一只手快速的捂住肩膀上的伤处,一脸的痛苦之色。
“陵炎,我好疼啊。”君离垂眸,看上去一脸的楚楚可怜。
南宫陵炎却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着嘲讽,“你不适合这种。”
莫名其妙的话,君离却是听明白了。当下眼角微抽,这是说她与柔弱可怜搭不上边吗?!
直起身子,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忍不住用手轻揉着肩膀处。
虽说刚刚昏迷是骗他的,不过这受伤可是真的。
触摸到伤处,君离忍不住皱眉,虽然没用上内力,可这下手,还真不轻啊!
一只手突然拨开她放在肩膀处的手,随即大掌轻柔的揉捏着肩膀处。
见此,君离忍不住唇角微勾,身子微微后倾,靠在了那厚实温暖的怀中。
“不生气了?”淡淡的低笑,让的南宫陵炎眉头轻舒,随即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
不过饶是如此,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没有加重丝毫力道。
半响听不到回答,转身,直视着他漆黑如墨,仿若暗夜般深邃的眸。
“坐着!”南宫陵炎皱眉,一把将君离按在一旁的软塌上,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
“疼不疼?”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南宫陵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君离轻笑,“本来很疼的,不过你这么一揉,倒是不疼了。”
对于君离这番可以说得上是调戏的话,南宫陵炎默然,并没有如同平日里一般冷言相对。
不知不觉,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这时候獯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侍卫的声音响起,“陛下,御医来了。”
侍卫并不知道是君离受伤了。之前听南宫陵炎喊御医,还以为是南宫陵炎出什么事了。所以此番禀告的自然是君离。
闻言,君离眉头轻挑,看了看南宫陵炎,淡淡开口道,“辛苦一趟了,不过已无事,请御医回去吧。”
话音刚落,便被南宫陵炎伸手阻拦。
君离看着他,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当下轻轻咧嘴,露出白皙的牙齿,朝着南宫陵炎笑道,“我没事。”
随即在南宫陵炎的皱眉中,朝獾氖涛婪愿赖溃“请御医回去吧。”
外面的侍卫虽然不解,却还是按照君离的话请了那刚到的老御医回去。
“为什么不让御医进来给你看看?”御医刚走,南宫陵炎便忍不住开口道。
闻言,君离轻笑,伸手指着他道,“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堂堂东越国战神南宫将军,居然衣裳半/裸的在本帝的御书房里,与本帝共处一室待了半响?”
后面的几个字,君离咬的特别重,听的南宫陵炎脸色黑沉。
“你的伤……”他话未说完,便被君离打断,“没有什么大碍,擦些药就好了。”
擦药?
南宫陵炎挑眉,却见君离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柜道,“里面有个碧色的小玉瓶,专门治这种伤的。”
话落,南宫陵炎转身,大踏步来到那个小柜旁,从里面拿出君离所说的那个碧色的小玉瓶。
君离看着他裸/露出来的宽厚的背,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紧实,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让的君离一时有些移不开眼睛。
转过身来的南宫陵炎见到君离的目光,薄薄的唇瓣微勾,使得俊美阳刚的脸上显露出一抹柔和。
“擦药。”说着,将君离轻轻拽了过来。用指腹沾上些许碧色的,透露着淡淡清新味道的药膏,在其肩膀青紫处轻轻涂抹着。
他涂抹的很是仔细,动作也很轻柔。这让的君离不免感到有些诧异。随即想到刚刚在他背上看到的那些伤疤,不用想也知道,他以前肯定受过很多伤,所以对于上药什么的,也是驾轻就熟。
这么一想,心中不由微痛。
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吧。
虽说男人身上有些伤疤比较有男人味,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