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阵阵战粟。指尖的酥痒濡湿让张君房不经意地低吟了一声,狼嘴角一勾凑到他耳边,含声道,「若不是看你昨晚太辛苦,现在就再要你个几次。」
一席话顿时让张君房脸红得像被煮过一样,狼更加忍不住要逗他。
「你知不知道,你那里又紧又热……」
「……闭嘴!」
「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你可是泻了好几回?」
「你还说?」
「这有什麽好羞的?道家本就有合籍双修一说,要不我们下次……」
话音未落,张君房已经整张脸都黑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雷──霆──号──」
「别、别、别……」狼赶紧摁住他的手,「那时候你才十几年道行,劈个十几二十次都不死人,你现在的道行,这一道天闪岂不是要我半条命。」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舍得麽?」
「你让我劈一下不就知道我舍不舍得。」张君房也是笑,笑得很好看,狼觉得自己都快看得痴了。心想,也许哪天自己真的伸著脖子过去接天闪也说不定,垂了口气将他抱起,「我带你去浴池。」
「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你能走麽?」
「……」
「嘶──居然还有力气咬人?没关系……治你的方法多了……」
「……」
「不准召雷!」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不知何处有童声飘来,悠悠扬扬,清越动人。
灵山客,灵山客,
悠悠长恨何时灭?
远山含笑水流长,
莺儿燕子同归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