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似的说完这句话後,他颈上的坠饰炼子立刻断裂,接着被那武士以念力取走。「这东西……汝从何得来?」

亚凯沉默不语,对方看着手中的项炼,似乎找不出端倪。

「汝不愿说出实情吗?」项炼在武士手中被捏碎。「吾等也会查出真相。」

武士与光精灵齐攻亚凯,虽然他早就预先做好闪躲准备,也在对方发动攻击前往侧边跳开,但是左腰丶左小腿以及右胸还是各有大小不均的伤痕。

负伤在前,第二轮的攻击已经无法再躲,亚凯睁大双眼,心跳加速,急迫的危机逼在燃眉。

亚凯反射性的以手臂挡在面前防御,没想到意料之外的援兵及时出现,两只光精灵一并消失,天界的武士倒落在地。发生什麽事?他甚至还来不及看清状况。不过大致可以稍微推断……天界人应该是被人偷袭了。

从後方袭击天界的也是三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安兹罗瑟人。

领头的人颅部扁平,下巴满是蛇尾胡须,肤色浅灰。亚凯曾经见过这种模样的安兹罗瑟人,那丑陋恶心的外貌叫他印象深刻,永生难忘。

「谢丶谢谢。」亚凯嘴上道谢,内心却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们邪气十足,杀意浓烈,也许不属於亚基拉尔一派。

「心脏。」领首者说。

「什麽?」对方果然有目的而来,亚凯不记得在什麽地方招惹这些人。华苑大屋的圣系神力减弱不小,相信也是他们造成。

亚凯一边观察对方的举动一边小心退後,他能做的抵抗不多,更何况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想起来了。」亚凯恍然大悟。「你们就是这阵子在大屋外徘徊的安兹罗瑟人。」

「心脏。」

原来如此,亚凯总算了解对方的来历与意图。「托佛旧部竟然找到这里,你们知道这是天界人的住所吗?」

「只要为了真主,我们什麽地方都去,什麽人都不足惧。」

「哼,说得好听。你是什麽身份,托赛因的心脏可以交给你吗?」

「我是律政官拜权之子,现任自治省的默隆爵士。」

刚才倒地的天界武士恢复神智,他抓住默隆的右脚。「下等恶魔,这……这不是让尔等为所欲为的地方。」他用尽全身力气,以强大的力场制住默隆与他的手下。

「想要托赛因的心脏形同取我的性命,真的要讨就凭本事。」亚凯趁隙逃出,直奔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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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无故又招惹到托佛旧部的贵族,命运之神对待他的方式可真是越来越残酷无情。

这颗心脏真没办法取出吗?一想到自己与恶魔同身共心就令他感到别扭不安。

那天,亚凯躺在病床上。「取出托赛因的心脏了吗?」

亚基拉尔来到他的病床旁大口吸菸,吞云吐雾。「塔利儿先生已经将心脏对你可能的影响完全隔离,你不用担心。」

「这个意思是──没拿出来?」亚凯简直快崩溃。

「你目前孱弱的身体没有办法进行移心手术,现阶段也没有能够为你施术的医生,塔利儿对医术并不精通。」

亚凯终於抵达主屋。

後方不断传来打斗声,那几个跋扈的安兹罗瑟人完全激怒了天界人,但他们似乎不以为意。

两个强大的敌人互斗,剩下的一方也会毁灭自己,亚凯明白这一点,他不想从中取利,只想找机会谋夺生机。

之前,尤列曾经带他来过一次主屋,也就那麽一次,亚凯对这边的印象只剩华丽丶气派与乾净明亮。多亏亚凯拥有不错的记忆力,他在档案室瞥见室内配置图的那一刻就强迫自己把主屋的各个配置路线都背下来。

第二次踏入主屋与第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有种被监视,完全暴露在某人的目光注视下的不舒服感。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当务之急要先治疗伤口。

亚凯凭印象来到医务室,一板一眼的天界人应该不会轻易变更他的室内配置。

医务室内整齐划一,不像有被更动过的迹象,房间中央的大墙挂着尤列的上半身画像。

太好了,亚凯一度担心他们会将医疗器材撤走,没想到还是保留下来帮助敌人。不,也许柜子都上了锁。倘若是在亚兰纳,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一定会发出警报,而且会因权限不足无法开启。也有可能那些医药是个陷阱,使用过後伤口出血量会加剧,天界人会那麽卑鄙吗?

亚凯多虑了。这些所谓的急救设备都是一些恢复神力的道具,完全没有适合治疗**伤痕的用药。原来如此,还真是一应俱全,可惜没有丝毫用处。亚凯叹息,只能帮自己进行简单的治疗。在他转身正准备离开医务室的那一刻,他的确瞥见尤列画像上的眼睛跟着自己移动。

奇怪?当亚凯直视这幅画时却又没看出什麽端倪,他开始怀疑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幻觉,最近这情况也不少见,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不对,尤列的脸的确开始拉长,变得越来越奇怪。亚凯揉着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尤列的面貌已变得完全不像本人并逐渐淡化,最後头部完全晕开化成一片火焰状的模糊图像。

亚凯确实有感到疑惑,华苑大屋因入侵者引来那麽大的骚动却不见他本人出来平息风波,莫非他不在此处?绝不可能,能召唤那些光精灵并在屋外设置阻挡阵法的确实是尤列。

那麽不能出面是另有原因罗?亚凯心中无限揣测。

步出房间,他直往赞神大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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