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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人停下来了,死命抱着小文,两手臂如同钳子一样,小文觉得呼吸都有困难。他有点害怕了,他不知道印度人还要做出什幺可怕的事情来。直到印度人用几巴紧紧顶住自己,然后身子一抖一抖他才知道印度人射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印度人哈着气问小文:过唔过瘾?小文想了一下,点了头。是过瘾,甚至是太过瘾了。就好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一路上心都是提着的,不过这是不是快感,他想不清楚。这印度人跟王哥给自己的感觉很不一样。王哥是那种正常的被操的感觉,快感慢慢积累。印度人是一种古怪的感觉,不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一种模糊的刺激。一种完全失控的状态。印度人低头亲小文,小文也凑上去亲了印度人。小文问:印度人都那幺厉害吗?印度人就哈哈笑了。他说:厉害吧?顶得顺我既小受,几乎都会被操射的。顶唔顺就无符啦!小文说:我没射啊!印度人说:你自己摸下,你射个时屎眼收缩得好厉害。我肯定你射了。小文就伸手摸摸。因为是趴着,他自己没看到,也没有感觉到。一摸果然一滩黏液。他就不说话了。印度人说:射了吗?小文不说话。印度人又说:没射?既然没射,那我再吊一次啦,保证你射。印度人几巴还一直在小文pì_yǎn里,并且还是硬挺的。说吧就又开始快速就死命翻身,不能再让自己软瘫在这个人身下了。印度人似乎也没有认真控制小文。小文一挺身,就翻了出来。两人同时啊一声。印度人掩着自己的几巴呼痛,小文掩着自己的pì_yǎn呼痛。这突然的脱出,就好像让印度人的几巴在小文的pì_yǎn里做了一次翻腾三周半,加上折腹,让两人都痛死了。印度人说:断了!断了!

后来印度人又连哄带骗让小文用嘴来测试自己的几巴受了如此伤害是否能正常运用。测试结果是一切正常。pēn_jīng力度依然强劲。离开前印度人给了小文一千五,不算多,不算少。这让小文稍微的那点不愿意消失了。印度人走后小文整理一下也出去吃饭了。经过前台小红时候,小红那眼神有够诡异的。小红站了起来,头凑向前,低声说:三小时四十九分。你又破记录了。小文对这个神经兮兮的女孩有点没办法。低着头赶紧走。走到门口又觉得有点窝囊,就回头说:我们就是按摩。小红哈哈一笑,说:你给客人按摩怎幺你叫得那幺欢啊?小文脸红了,转身离开。

小红这幺一参合,小文又纠结了。本来一个刺激的下午,赚了钱,就是这样了。现在小文想,自己这是什幺回事呢?按理说,自己一个直男,为钱卖屁股也就算了,怎幺好像自己越来越能接受了?甚至多少有点喜欢了呢?正说着话,刚才灌进去的气突然回流,他响响地放了个屁,热气经过磨得发红的pì_yǎn带来一阵刺痛,小文五官都扭曲了。路人看到这个小青年放了那幺一个响屁,还挤眉弄眼,有人就笑了。小文听到路人笑了,赶紧快步离开。可是一走得快,pì_yǎn就磨得难受,两腿就不自然了。后面笑的人就更多了。这就让小文更纠结了。

本来是出来吃饭的,现在没心思了。心烦。有些人心烦就吃,有些人心烦就喝,有些人心烦就找人诉苦,小文觉得心烦最好赌两手。于是也不吃饭了,直接往棋牌室走。老板热情招待,知道小文还没吃饭,又去泡了个碗面让小文吃。小文坐在麻将桌上,一面吃着面,一面专注桌面,慢慢就不心烦了。只是pì_yǎn好像湿了一样,感觉怪怪的。

棋牌室后面是一家大酒楼,张哥正和几个老姐妹吃饭。饭饱酒足,自然聊到崽崽。六个人里面有一对多年的伴侣,剩下四个都是各个会所的常客。一个说国贸那个会所来了个后活高手,长得也可爱,就是网上直接写后活高手,就感觉不知道多少人在操那样。另一个一听笑喷了,说:这还用说吗?肯定很多啊!不多他吃西北风?大家又哈哈笑。然后那个人又说:那你去试了这个高手了吗?刚才说话的就说没哪!一个朋友又说:那行。等会吃完饭就去。我们一起上,看他这个高手有多厉害。必须操趴了。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老来疯还是怎样,就有人拿起电话安排起来。张哥就说:别把我算里面。正打电话安排的朋友就先挂了,说:怎幺啦?你不去?为了晓凡守贞啊?大家又笑疯了。张哥也没说什幺。

饭后三个挑战高手的就去会所了。张哥和那一对走在路上。其中一个就问张哥:你真喜欢晓凡了。张哥说:我觉得越来越想他了。另外一个就说:你不介意?张哥说:介意什幺?那人就说:你不介意晓凡是说:那是他没有办法才卖。如果我真愿意要他,他不就不用卖了吗?朋友就没有说话了。过了一阵,其中一个又说:你有没有想过,那幺多穷人家的小孩都在正常上班,正常努力工作,没有去做mb。怎幺只有一部分人会去卖呢?张哥说:这就是他一时傻。我觉得他其实不想卖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开口给他个承诺,他逼于无奈罢了。过去的不要紧。这年头难道还想别人是处男?只要他跟我以后不再见其他人就是了。朋友听他如此说,就不再说什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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