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郑铃修长的影子中伸出头来,叫道:“看清楚了,是我!”

俞麻子吓了一跳道:“我说怎么有个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狼哥,她是你的马子呀?”

我笑道:“就算是吧?怎么样?快找安静的个房间给我们睡一夜,明天六点半叫醒我们,我们还要上班哩。”

俞麻子笑道:“我说狼哥!找个房间没问题,可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上班我就不相信了,嘿嘿!不过,狼哥,你还真是好样的,这种正点的马子都能被你弄到手,不要告诉我,前一程子你借给我抄的《少女之心》就是你泡马子的心得吧?”

我笑道:“放屁!我哪有那本事写书?是厂里人借给我抄了,真要是能见到那写书的就好了,大家出点钱,要他再写本《少男之心》出来,闲话少扯,快带我们上楼,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俞麻子笑道:“那有什么?cǎi_huā狼cǎi_huā那叫正常,cǎi_huā狼不cǎi_huā才叫不正常哩!”

郑铃在我们说话时候,也不好意思做声,只是不停的用杏眼儿瞟我,直到我们进了房间,俞麻子走后,关了房门,郑铃才道:“这下完了,你的这些狐朋狗党,认定我是你的什么马子了,你看你那挫样,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天呀!为什么我总是和矮子打交道?”

我哪里会乖乖的睡那张床,脱了上衣跳到她的床上,猛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了双手,在她的粉脸上乱吻,边吻边笑道:“大奶子!其实美女天生就是配矮子的,封神榜里的土行孙,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王英,不都是有个漂亮的老婆吗?而且我才十五呀!指不定以后我还长个呢?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没有十八变,三变四变总是有的吧?”

郑铃边躲边笑道:“你能变什么?变猪八戒?你这种样子,是不是还想那个?”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初一,就决不会再怕做十五,郑铃就是这样,一旦下了水,只会越陷越深,再要回头,下辈子吧。

我笑道:“这事你倒聪明,反正才十一点多钟,又没有其他的事,在莫愁湖里那个姿式我捅得深是深了,就是没法正面抱着你,感觉有点遗憾。”

郑铃笑道:“那个姿式,什么姿式?说说看?”

我想了半天,那种从背后插入的姿式,《少女之心》当中可没说,歪头想了又想道:“我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倒老实,我告诉你,那叫小狗式,你想想,街上小狗交配,是不是那样的?”

我一拍手笑道:“对呀!不过小狗式太难听, 不如叫做背后插花吧?”

郑铃咬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不懂就别乱说,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

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奇道:“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是哪里呀?”

郑铃忽然气道:“说你不懂吧,还知道死拉着人家做爱,说你懂吧,你是一点也不懂,我就是不说,以后你自己问你家大人去!”

我忽然想到,郑铃怎么会知道这许多男女之事,她又没被人搞过,就算被人搞过,也不可能说出搞她的是哪种姿式,这其中定有古怪。

我三下两下又把她tuō_guāng,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拉过被子来,一齐钻了进去,我在被子里咬着她又在发硬的奶头,问道:“大奶子!你怎么知道这许多男女这间的事,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一夜qiáng_jiān你十次!”

郑铃笑道:“傻瓜!要是你敢做十次,我倒无所谓,但你早就挂掉了,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我真的想知道?”

我搂住她的细腰,把大腿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急道:“我真想知道!快说!”

郑铃吻了我一下鼻尖,笑道:“你知道我们厂里传抄的那本《少女之心》是哪来的吗?”

我道:“我怎么知道?”

郑铃小声道:“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书是我家的小胖最先抄来的!”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刘小胖又是从哪里抄开的?”

郑铃低声道:“这事也只有我知道,我家住在下关的沿江路上,门口的个叫花子,听家门口的人讲,那花子是个极反动的右派,两条腿都被红卫兵打断了,但是写得极好的一手字,也能画各种画儿。”

我犹豫的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本《少女之心》其实就是他写的?”

郑铃低声道:“肯定是的,我家的小胖子,只要下班就往他那里跑,说是可怜他,每天省一口饭给他充饥,其实另有目的。”

我停止了咬奶子的动作,问道:“什么目的?”

郑铃道:“这事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就偷偷的跟踪了小胖子几次,发现每次都是在那化子给了小胖子几页写满了字的纸之后,小胖子才把那碗剩饭给那花子吃。”

我本能觉得这消息可能对我有用,小声问道:“那花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

郑铃笑道:“你个好奇的死猫,那花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到沿江路的石桥巷,在巷子口一找就找到了。”

我暗暗记了下来,悄悄的问:“那花子除了《少女之心》以外,就没再写别的东西?”

郑铃笑道:“怎么不写?要是不写,他那一天一顿的剩饭都没得吃,这一程子,我家小胖子天天偷偷的在看一本叫《黑花会》的黄色,那比《少女之心》更黄更毒也更长,,刚才我在亭子里替你吹的方法,就是在那本书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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