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你才是没头绪的那个啊?”
“哦?”笑面青江面不改色地回问,“主人这话怎么说?”
“也就是说, 你根本没想好到底是哪方面。而且,”她斜了他一眼,“就算我让你跟龟甲先生他们一样你也做不到吧。”
回过头想想可不就是这么个理。
跟一提拍照就倾情献上红绳求捆绑的龟甲贞宗和致力于脱的千子村正不同,眼前这位斩妖刀, 尽管从头回见面起,开口的一词一句都很难让人不往那个方面去联想,可真格的行动……好像真没干过。
她完全被他刻意营造出的印象误导了,想想也是松了口气。
笑面青江陷入了沉默。
这样不行,这样不ok,搞不好要打破老司机的形象。
“不,主人你错了。”
他微笑着,以一种毅然决然的气势握上了内番服的运动衣拉链,“其实我这下面——”
一拉,没拉动。
看到死死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青江的笑容多少变得有些僵硬,他侧过头,对上了近侍的黑脸。
“你,这,家,伙,”长谷部本来近侍工作做到一半,想过来问问情况就正好看到这一幕,这会儿一个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主人面前做什么呢?”
“长谷部先生。”
笑面青江语气和神情都尽可能地表现出了无辜,“这是个误会。”
但在长谷部眼中,他根本就是阻止了胁差向某打刀迈进一步的行径。
水落时江淡定地给这火上又浇了把油。
“行了,知道你内番服下面什么都没穿了。”她说,“所以快点去换衣服,我可不想拍这个。”
目送着笑面青江被长谷部押去换衣服,时江盘算着他的形象,内心倒是流转过数个念头。
斩妖刀嘛。
她心里有数。
房内漆黑一片。
只余一盏蜡烛,烛火暗淡,只依稀照得清托着这灯盏的人的面庞。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食指穿过把手,和衣袖交界处露出点手腕。
沿着向上看去,军服的一侧肩膀皆由白装束覆盖。他微微向后仰身,束起的马尾虽还垂在背后,挡住右眼的刘海却扬起些许。发丝的半遮半掩下,红眸就显出种分外的妖冶感。
而另一只金绿色的左眼也轻笑般地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不多不少地正好。
昏暗的烛光,食指竖在唇前的噤声手势,让人无端联想起夏夜里流行的百物语。可比起诡异,反是多出种引诱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嗨嗨,又疯了,下一个】
【妈妈妈妈我要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神特么人鬼情未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看到暴风哭泣,是手啊是手腕啊是腰啊】
【呜呜呜噫只要有这样的帅哥,别说是百物语了哪怕是去伽椰子家住然后看贞子姐姐的录像带我都愿意啊!!!】
【仰望右边的勇士,你还是勾引她俩打起来吧】
【异色瞳绝赞!!好看啊啊啊!特!别!棒!!】
【醉了醉了我醉了】
【tat知道吗我现在有种感觉,就算推主是个每天面对如此高质量帅哥们的妹子也完全……嫉妒……不起来……能拍出这些照片就是个什么境界……】
【憋说了只要有照片prprpr就心满意足了】
【赞美主呜呜呜呜呜】
【赞美ekki!!啊啊啊这也太好看了我特么吹爆!!!】
这是什么口号?
水落时江默默想。
邪|教吗。
她扑哧乐出声,一出门就撞见了正急急忙忙往过跑的鲶尾。
“啊啊,对不起主人,”差点撞到审神者,他双手合十懊恼道,“急着回房拿东西一下没注意。”
“没事没事。”
时江也没在意,只象征性地又叮嘱一句:“下次注意点别真撞到人就行。”
“骨喰君呢?”她不见平时总是形影不离的另一人,又问。
“他在那边等我。”说到这个,鲶尾想起什么,促狭似的用手肘碰碰审神者的胳膊,“对了,主人,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和兄弟啊?”
“这个……”水落时江哭笑不得,“就算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眼见鲶尾有些失望,她连忙安抚。
“不过应该快了,”她道,“下个也是你们粟田口的。”
“啊?”
鲶尾闻言兴奋起来,“谁谁谁?”
“鸣狐君。”
“原来如此,”鲶尾两眼一亮,“鸣狐先生啊——”
他这尾音拖得水落时江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就见鲶尾嘿嘿一笑。
“主人,”他问,“其实……我们都很好奇鸣狐先生面具下是什么样子。”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