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道具方面……”
“这一点主人可以尽管放心。”
烛台切保证,“我这边随时能做准备。”
“我跟伽罗坊差不了多高,”鹤丸国永笑嘻嘻道,“伽罗坊可以的我就也行。”
太鼓钟贞宗:“那我——”
“小贞当然也有份。”
“也就是说,万事俱备,”时江托着下巴嘀咕,“只欠东风了?”
“就这么办吧。”
鹤丸摩拳擦掌,“给伽罗坊来个惊喜。”
水落时江:“……”
你确定那不是惊吓?
当然,无论是惊喜还是惊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下午好啊,小伽罗。”
计划商讨完毕,不消多时,作为一号执行人,烛台切光忠笑盈盈地出现在房间门口。大俱利讨厌与他人共处,房内自然空空荡荡除了他再无别人。
也就因为是同样出身的烛台切,他舍得给个眼神,“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烛台切不动声色道,“过来一下。”
大俱利不那么情愿,但到底还是站了起来。他将信将疑地跟在烛台切后面——虽说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直到一扇门前,他在烛台切之后一步踏进去,还不等动作,门扇就“哐当”一声被藏在后面的人重重合上。
“……!”
如果说这一声把大俱利吓得不轻,蹦出来把他往落地镜前推的鹤丸国永和太鼓钟贞宗就是惊吓度十分。
“你们要做什么——”他还在试图挣扎。
“没关系。”
时江出来打圆场。
“我们会温柔一点的。”
鹤丸:“……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
烛台切:“做、做出了了不得的发言啊主人。”
“……”
想歪的你们更有问题啊!
她捂住脸,半晌才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总之,还是先跟大俱利先生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伽罗,”太鼓钟贞宗从一旁探出头,“我们帮你准备了这个。”
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大俱利立时明白了什么,他张了张口又闭上嘴,神情里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我对这不感兴趣,”好半天,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我不要拍照。”
他脸上的神色依旧十分抗拒,但与其说单纯的排斥——这会儿被强行按在这里,耳根生出点不明原因的红色。他下巴紧绷着,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镜子和镜子里的那几人。
太鼓钟悄悄凑到时江的耳边,“主人,告诉你个秘密,伽罗他有点害羞的。”
大俱利:“……贞。”
“啊?”太鼓钟贞宗无辜地抬头。
“我听到了。”
“哎呀哎呀,有什么关系。”鹤丸哈哈笑着用胳膊肘捅捅他,“放心,伽罗坊,我们几个会陪你到你适应为止的——”
“我没有——而且为什么要换这个——”
“一起合照试试换一样的衣服嘛,搞不好就有不同的感觉!”
真是兵荒马乱。
听着里面踢里哐啷的动静,出来透气的水落时江感叹。
不过……姑且搞定一半了?
照片中的棕发男人脸上是大写的冷漠平静。
他没有刻意看向镜头这边,外套随意敞着,露出白色的内搭。肌肉线条鲜明的胳膊撑在腰上,另一手的袖子同样挽起,上面盘踞着龙尾的纹身。
像猫一样柔软的发质使得他过长的深棕发丝垂在额前,连一只眼睛都遮住一小半,看着又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和不耐。
【不不不不良?】
【帅就一个字,我只说——我要说不止一次////
第79章 秘藏之子
秘藏之子,顾名思义, 被秘藏起来的孩子。
作为家族中最被秘密珍藏的短刀, 信浓藤四郎自然比他几个兄弟来得还要爱撒娇。水落时江熬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跟他也照着当初加州清光那样来了一张。
“好的。”
信浓摆弄着手机, 瞧见相册里存好的照片, 满意地笑道:“这样四舍五入一下, 我也算是在大将的怀里拍过了。”
“那你确实挺四舍五入的。”
时江哭笑不得。
“怀里什么的,至少还是等我比你高出一头再说吧。”
“也是, 大将现在和我差不了多少啊,”信浓笑眯眯地比划了下, “但没关系, 大将是人类嘛,还能继续长的。”
“谢谢,”她耸肩, “我被安慰到了。”
她也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身为人类这一点感到点安慰——但严格来说, 水落时江也不确定现在凭依着时政供给的灵力存在的自己算不算通常意义上的人类, 只能寄希望于真的还能长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