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最高首领,神秘女人“旁观者”到来。
她对刑子梁好像毫无敌意,望着他时连眉角都带着笑意。
“原来是你。”刑子梁叹了口气,但还是疑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掌握着一道极其神奇的隐匿法门。”她修长的手指轻抵着下巴,似乎在思索,“对了,就好像游戏里的潜行技能一样。”
刑子梁哑然失笑,“你居然还喜欢玩游戏?”
“当然喜欢。”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笑起来实在很好看,“我可是资深游戏玩家。”
苍劫冷哼了一声,望着刑子梁道:“你倒是还笑得出来。”
“不然呢?”刑子梁耸了耸肩,“难道你还指望我哭着哀求你放了我们?”
“想想你也不可能这么做,对吧?”刑子梁盯着他,“因为我们知道了太多事情。”
“没错,你们非死不可。”苍劫冷笑,“但不是现在。”
武凤栖渐渐冷静下来,思绪不断。
“原来你一直在等我们自投罗网,怪不得我们这一路走得这么顺利”
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
“我在薛家从未见过的那些下人,根本不是新招来的下人,全都是你们布置好的人手!”
“薛宗哥薛宗呢!”武凤栖心急万分,质问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门外又再走进一人,他一身正装军靴,英眉剑目,正是薛宗。
薛宗进到屋内,竟未看武凤栖一眼,而是朝着三名神族人行礼!
刑子梁都愣住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齐耶怔住半晌,神色忽然变得愤怒起来,怒吼道:“薛宗!你竟也背叛了这个国家!”
“你这个混蛋!”
神族人冷漠摆手,薛宗抬头,转身望向他们三人,神色冰凉。
齐耶犹不解气,正要再骂,却被武凤栖拦住。
“凤栖,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薛宗了,他连你也背叛了!”齐耶忿忿道。
武凤栖双目空洞,却流下了两行泪。
“不他不是他不是薛宗哥”
“没错,他已经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齐耶忽然停住了口,神色一愣,不敢置信地望向了武凤栖,“他,他不是薛宗?”
刑子梁叹了口气,已经明白了武凤栖的意思。
“没想到殿下这么快就分辨出来了?”
薛宗开口,但他的声音却让武凤栖无比陌生。
他不是薛宗,只是一个戴着薛宗人皮面具的人罢了。
苍劫肆意大笑,道:“你所戴的人皮面具不过是普通货色,无法改变气息,自然是瞒不过与薛宗是青梅竹马的王女殿下。”
那人也笑了起来,揭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无所谓了,反正今天过后,我也不必再扮演这第二摄政王了。”
武凤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子轻颤无力,痛苦怒喝道:“你们,你们到底将薛宗哥怎么了!”
“殿下,不是应该已经猜到了吗?”苍劫笑意森寒。
听到这句话,武凤栖差些跌坐在地,被刑子梁扶住。
齐耶难以置信,喃喃道:“第二摄政王死了?”
“薛宗,冥顽不灵的蠢货。”正令安平突然开口,“我兄弟三人亲自前来见他,他竟连我们的面子也敢不给,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好了,正好正全我们的计划。”
刑子梁面无表情地问道:“什么计划?”
“王女殿下派人谋杀第二摄政王。”苍劫似笑非笑,“你说,这计划好是不好?”
武凤栖神色呆滞地望着苍劫,眸中尽是恨意。
“殿下,薛宗还真是尽忠于你啊。”苍劫语气颇有玩味,“自从你逃离亚特兰蒂斯,我让人假冒成你,因为气息不同,我只好让‘你’不出太阳宫,可一道道政令下去,竟惹得薛宗愈发怀疑”
“他是断然不信你会如此行事啊。”
“自从女王死后,薛宗更是百般怀疑于我,认定了我与王女乃是冒牌货,却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不断阻碍王女继位大典。”
“几日前,终是被他找到了证据,于是做了场戏,假意与我政见不合,怒而返回了阿坦布尔,可实则是要回来调动兵马,发动政变。”
“好在,旁观者洞悉了他的计划,三位正令大人惜才,愿将他纳入我们的阵营,将来共享富贵,亲自前来劝说。”
“可惜啊,他不识好歹,而我正好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干脆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杀了!”
“昨天,便是他来年忌日!”
“你——!”武凤栖神色痛苦,清泪滑落。
“知道我为什么不阻拦你们行事,直到现在才抓了你们吗?”
苍劫摩挲着手指,脸上带着笑意。
“第二摄政王一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正好你们送上门来,那这谋害第二摄政王的凶手就由你们来做好了!”
“齐耶、上官棠音、郭青,整个波塞迪亚都知晓他们三人乃是王女随侍。”
“第二摄政王深明大义,不愿昏庸王女登临王位,却被王女记恨,派了随侍前来阿坦布尔暗杀。”
“记者招待会上,第二摄政王久不露面,传来被暗杀的消息,接着便等那三名德西利亚联邦报社的记者醒来,亲自指认你们强夺了他们的邀请函,混入政府区,谋害第二摄政王!”
“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让第二摄政王出现在众人面前吗?”苍劫笑得无比愉快,“就是为了让各国记者作证,当时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