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进宫已有一段时间,上官锦荣凭借着自己父亲的身份与地位晋升的很快,很快就被封为了舒妃娘娘,一路走的顺畅无比,叫一众后妃都眼红不已,许多同她一起入宫的现在还是默默无闻的才人或者美人。
上官锦荣定定的站在窗前,抬眸看向蓝天中自由翱翔而过的小鸟,心中荡起无限的羡慕,尽管此时的她身穿着全世界最最上等的丝绸,头上披金戴银,不比未出阁时的少女感,此时的她一双凤眸画的美艳无比,头上点了朱砂的红梅印记,手上带了珠宝花蝶指甲套。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这盆白玉兰花要精细着修剪,这样粗枝大叶的剪完,哪里还有半分的美感,别宫的娘娘进来看到了岂不要笑话我”上官锦荣画了狭长眼线的凤眸冲着旁边跪在地上一个忐忑的小丫鬟翻了一个白眼,眼中的凌厉格外刺人。
“是,舒妃娘娘,是奴婢失责了”那小丫鬟脸色苍白的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一双水灵的眸子却怎么都不愿意与她对视。
“好了,你自己注意就好,一些小细节问题实在犯不上每次让我提醒,我也倦了,干不了就趁早滚蛋!”锦荣将手中的一把花剪重重的甩在桌子上,语气却陡然加重,吓得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又被吓得身子猛然一抖。
锦荣坐了下来,又从自己的心腹丫鬟荷香手中接过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清淡的绿茶入口让她心中的情绪微微平定了一些,再开口,一双凤目却带了几分戏谑的对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其实是对面静妃府上新招进来的小丫鬟吧”
地上的人听了她说的这一句话,脸色愈发的惨白了起来,被吓的一瘫,只觉得越发无力起来,身形越发的控制不住就要软绵绵的往一边倒去。
说到这里,她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停顿了顿,再开口却又是声色俱厉的说了一句“难道是静妃娘娘宫中太小还是说故意将你送过来捣乱?”
“舒妃娘娘饶命,舒妃娘娘饶命啊,奴婢也是听从主子办事,并无想害娘娘的心啊”那小丫鬟本就心虚如今被看透更是极度的害怕,水灵的眼中不停的涌出泪水,发着抖在地上疯狂的磕头。
“草包!”那舒妃却是讽刺的一笑,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俗话说奴仆还分灵仆与蠢仆,这样承受不住质问与恐吓的胆小奴婢试问要怎么下计暗害别人,想来那嫉妒她到快要发狂的静妃也不过是个草包而已。
“叩叩叩”门口有人在敲门,却是恰当的阻止了锦荣刚想下达将这丫鬟送入辛者当苦差的指令,她有些困惑的指使荷香去开了门。
等到荷香再进来,却是一脸焦急的跑了进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娘娘,是老爷府上的人来找”
锦荣听了这话却只觉得心中猛然一凉,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着抖,起身的同时将桌上的绿茶悉数都打翻在裙子上面却让她无暇顾及,只是用手万分嫌弃的甩了甩手让地上跪着一动也不敢动的丫鬟挥了挥手要她离开。
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大事的话,母亲不会特意叫人进宫来寻她,怎么会突兀的便叫人来寻她?
“福管家进来吧”荷香朝着身后挥了挥手,那体型有些微胖的福伯便闪身而入,看起来是赶了急路过来,一身暗红色的丝绸衣服看起来风尘仆仆不说,脸色极度苍白难看,看起来分外的憔悴。
“福管家?出什么事情了?”锦荣心中猛然产生了极度不祥的预感,几乎是颤抖着身子重新又坐了下来,不知为何,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地上倾数撒开的一杯绿茶,莫名觉得不祥的同时也觉得心中一阵钝痛袭来。
“丞相大人突发重病卧床,此时已是病入膏肓,夫人要你赶紧赶回去”那体型微胖的福管家再开口,却是犹豫了片刻才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开口,似乎不忍心告诉她这件事情,眸中有痛苦无比的神色,那严肃的样子让人看了心中发慌。
“是真的?”上官锦荣听了这话,半响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又确认了一句,那声音却出奇的冷静。
眼见着那福管家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她心中便已经了然,几乎在一瞬间便焦急无比的站了起来,直直的往房中冲了进去,又冲着愣在原地的荷香大吼了一句“还待在原地干什么?赶紧替我禀报皇上,我收拾东西,马上就出宫”
“是”荷香听了这句焦急的吩咐,知道事态紧急,当下也不敢再马虎,赶紧应了声就去收拾。
等到上官锦荣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府,又急匆匆的跑到了父亲的房门口,却见到此时那正府中已经有众多的太医穿梭期间,一阵阵浓烈刺鼻的药味从门外飘了进来更是让她觉得悬着的心心一阵阵的沉了下去,在她的印象中父亲虽然会突发忧思身体却健康,从来不会生这样的大病。
“臣妾参加舒妃娘娘”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刘氏从房中闪身而出,眼中有着忧愁与痛苦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心力交瘁无比却是朝着如今的自己恭敬的做了个礼,锦荣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母亲,不用多礼”锦荣哪里镇定的下来,忙不迭的冲进了房中便要去看病重的父亲,一抬头却见到那雕花木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蜡黄的人,削瘦的身型在床上艰难的呼吸,一双眼睛半眯着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哪里像是自己曾经老当益壮意气风发的丞相父亲?
“锦荣来了”那刘氏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