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

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回给他>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guī_tóu,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

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么两个来回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

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

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

,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

回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jī_bā。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

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

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

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ròu_bàng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nèi_shè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

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

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

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

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

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着勐舔他的肉条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

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求小许叔叔责罚。」

举例完。

原来写的能看出写手的意思,写手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是个什么样子,可是

写成文字了其实有点含糊。我觉得我现在能把人物,场景,意思道理各就各位,

安排到妥当了。

接上前边的话茬。所以就是在本坛,前两年小虎朋友希望我能贴一贴旧文,

我心里实在是有点抗拒的后来典着脸请小虎自己贴了一遍他的收藏。而根源

就在于我的有追求上。

我当然知道海茫茫,文章一贴出去以后,就会获得独立存在的生命。即使

是它的人父亲,无论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它的生命历程。不过我就是不喜

欢就是了,而我总是想有一天能做点什么让自己喜欢。

同时存在的一个同样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内心里也很喜欢这两个早期的故

事。我要把她们做成能够让我喜欢起来,不至于害羞的格样子。对于我自己同

时代的其它短文,我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决心。

结果我终于能够鼓足勇气,积攒起决心来,把这两个中篇都从头到尾顺过了

一遍。要是按照我现在的标准重写句子,让我自己读起来能够产生愉悦的心情。

很不好意思,对于我来说,好的文章里的句子阅读起来是舒畅的,愉快的,有韵

律的。做不到的就不会是好文章。而且我会执着地要在qíng_sè故事里也做到这一点。

我也在这里无耻地广告一下,对于那些真的有点喜欢我故事的朋友,恳请各位在

电脑里保留一个我这次的新本,至少在现在,我觉得它们是比较的符一种较

高的标准了。

另一方面是前边说到的,把原文中努力描写场面和逻辑,但是因为当时功力

欠缺而明显写乱了线的地方,重新做了一遍。按我现在掌握的文字技巧,我自认

基本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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