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佳芬
（1）
“陈伯伯早呀！”
“你早！”
陈伯每天早上都要等到指挥完小朋友上学后才能下班。这家幼稚园开车送小孩
的父母不少，每个早晨都会让附近窄窄的巷道一阵堵塞。小朋友从车上跳下来冲进
学校，有事情要跟老师沟通的家长有时也会直接把车插在大门口停着，加上来来往
往的娃娃车，交通复杂的程度可不输台北几个重要路口。陈伯除了要协助值班的老
师把小朋友们引导进入校园，引导家长们靠边停车以及指挥车辆倒车等等，也都是
陈伯的工作。
“陈伯伯早！”j嘹亮地边打招呼边冲过陈伯身边。陈伯还来不及
回身打招呼，小男孩已一溜烟消失在玩耍的小朋友中。
陈伯微微对小男孩的背影笑了笑。
“陈伯伯，今天j也要拜托你了！”车边的妙龄女子说。
“没问题！没问题！”陈伯拎起交管棒，走到路中间帮白色吉普车指挥倒车。
“j这个小男孩也蛮可怜的……”陈伯心想。去年小男孩的爸爸远
调到俄罗斯，妈妈也常常要出国；好在妈妈的同事－－这位年轻小姐－－会帮忙在
j妈妈不在的时候帮忙接送小孩。只是放学后小男孩到哪里去了，陈伯
也没问过。
“哔～～哔～～哔～～哔～～”陈伯吹着哨子指挥吉普车后退。
“嘎～～～～～～～～～～～～”一阵长长的煞车声，陈伯本能地往后一退。
“碰～～～～～”一辆黑色的跑车拦腰冲过来，整辆白色的吉普车跳了起来。
j妈妈的同事挣扎了半天推开门下车，但黑色跑车的车主却迟迟不
愿下车。陈伯回神赶快跑过去，用力拍着跑车车窗。
黑色车里伸出了条黑色裤管……。
“惨了……”陈伯喃喃低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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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玲无视于“请勿打扰”的指示牌打开调教室的门，一股混合着汗味、女人分
泌物味与屎尿味的气流冲了出来。爱玲顺手把空调的风量开大点，让气味可以排出
去。
“空调不要开太强，容易感冒……”k的声音像是从虚无中响起。
房间里面很暗，几乎可以说是靠着四周墙上的大型荧幕发出的光芒照明。调教
室的墙上除了崁入的大型荧幕外空无一物。角落的躺椅前，电脑荧幕上正不断地流
动着集团的各种即时讯息与公文。
房间另一边是个巨大的牢笼。爱玲眼光瞥到粗粗的钢条，不禁打了个寒颤。虽
然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但一个人长期单独囚禁的恐怖，仍不时在梦中袭击着爱玲。
架设有轨道的屋顶上挂着滑轮与绳索，从隐藏位置发出的投射灯光束集中在房
间中央的ròu_tǐ上。
雪白的ròu_tǐ在聚光下显得金黄，女人的手腕与脚踝被捆绑一起倒吊在空中，胀
成粉红色的两颗肥大rǔ_fáng被绳索紧紧勒住，紧紧地垂向地面。淡茶色微卷的长发沿
着耳际泄下，随着绳索的韵律在气流中摆荡着。
女人的身旁立着一支点滴架，圆硕的点滴灌下接着粗粗的塑胶管，妖艳地深入
因双腿被绑在身后而整个露出的屁缝中，金黄色的女体上明显看得到汗珠滚动。
女人身体下方的阴影中，躲藏了一片水痕……。
爱玲仔细地看了一下，一滴滴的小水珠，正顺着女人沾黏成一团的yīn_máo滴落。
k叼着烟，半倚半站地靠在女人身旁的高脚椅上，正拿着小刷子帮女人十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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