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
南沁连忙放下奶茶,闭目倾听。良久,她睁开眼睛,笑道:“嗯,很好听哦。”
叶旭然:“……”
真的,他快要听不下去了。
寂寞无聊的当了半会儿电灯泡,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叶旭然掏出手机看了眼,点开接起。
还没有贴近耳朵,里面就穿来了八级怒吼:“妈的叶旭然,骆时饶那个狗东西在不在你那,你把他叫下来!”
他把手机提到半空,暗自庆幸没有贴到耳朵上去接,这不得给他喊聋了才怪?
“他在,什么事?”凑近嘴巴,问了句。
“妈的,他把老子锁车里锁了两个小时了,日头这么大,老子都变成烤红薯了!”
叶旭然:“……”
他轻咳几声,道:“你,你不能爬窗出来吗?又不是没干过?”
“窗你个大爷,他给锁了,关的密密麻麻的,连只蚂蚁都爬不出去。”
“懒得和你扯,把他叫下来给我开门。老子尿快憋不住了。”
……
叶旭然顿觉好笑,他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
伸出手拍了拍骆时饶的肩膀,喊道:“喂,阿饶,叫你。”
两人正聊的起劲,被叶旭然的闯入给打断。
骆时饶皱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他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昂头问他:“你什么事啊?”
手机按了免提,传出惊天的怒吼:“我□□大爷的,骆时饶,把老子放出去。”
“呀呀的,说好50秒呢……”
“打你多少电话了,给我关机……”
“你他妈再不来我就到你车上解决,你呀的……”
“……”
啪嗒一声,不等他说完就给掐断了。
他从兜里摸索了一下,食指勾出了一串钥匙。
“呐,你去给他开门。”他递给叶旭然。
叶旭然一愣,用手指着自己,怀疑的问:“我?”
骆时饶不动,那表情就是在说:“不然呢?”
“靠,为什么是我,你给他拿去。”
叶旭然不依。
骆时饶火了,什么人啊,有没有眼力见的?
他举的不耐烦了,恼火的骂道。
“喂,你他……”妈字哑在嗓子内没有说出来,给生生顿住。
眼珠子转动间,视线突然扫到了旁边那人,摘掉了耳机,一脸迷茫的正盯着自己在看。
骆时饶深呼吸了一下,稳了稳语气。嘴唇间勾起一抹知礼的笑。
“没看到我在忙吗旭然,帮个忙跑一趟吧,谢谢!”
叶旭然:“……”
他楞楞的从骆时饶手里取下了钥匙。
关上门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可以的。
他服了。
***
马俊哲被放了出来,以100米短跑的速度冲进了大楼厕所。
等他出来,叶旭然扶住墙在旁边笑的不行。
他的脸狠狠的暗了暗。
以报血海深仇的样式,冲进了11楼的工作室。
“骆时饶,你给老子……”
话还没说出口,视线触及眼前的场景,大脑神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生截住了振颤在嗓子里的音符。
他睁大嘴巴,一只手还握着门把手。
扭过头,惊讶狐疑的和站在他后面的叶旭然对视了一眼。
叶旭然扯扯嘴角,给了他一个眼色。
刚刚的一股腔肠被活生生斩断,马俊哲静悄悄的偷摸着把门给带上。
“我日,国宝怎么在里面??”
他放开了声音,问叶旭然。
“来找我做单曲,结果你看看,鸠占鹊巢,我倒是成了外人了。”叶旭然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靠,他该不会真当真了吧。”
马俊哲低着头一只手绕过头顶抓了抓头发,想到上次回来路上,他问骆时饶是不是玩玩的时候,他说他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