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无视掉她的戒备,自来熟的坐在了梵舒雅对面的贵妃椅上,无奈的开口道“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来串门子的。你又何必如此敌对?”要知道,查清楚她的身份可是花了他很大的功夫。今天刚拿到消息时他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看上的女人竟会是当朝储君。不过,不管她是谁,他喜欢就可以了。

“看来楼主很喜欢到别人家里串门子啊。”梵舒雅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确定他不会动手,这才又慵懒的躺在软榻上。

“不,我只串你的门子。而且,舒儿唤我的名字就好,要是舒儿觉得生疏了,唤我渊也行。当然了,我会更高兴你唤我渊的。”君墨渊邪魅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未曾消失过。

梵舒雅对于坐在对面的男人叫自己的昵称,忍不住起了好几层鸡皮,梵舒雅白了他一眼“你是来专程恶心本宫的吧,没事就快点走。别在这烦着我。”

君墨渊对于她的各种嫌弃全当没有看见,依旧是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她,这要是让冽影楼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家楼主被鬼上身了呢。

“我不会烦着舒儿的,舒儿想干什么都可以。当然了,我也可以给舒儿暖床哦,我绝对比你宫里的妃子好上百倍。”

梵舒雅看着他那极致的妖颜,心里不禁抖了抖“你这么骚,冽影楼的人知道吗?”

君墨渊听着她的嘲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我只对舒儿一个人骚,再说了,他们还是很惜命的,一个不小心,可就会没命的。”

梵舒雅白了他一眼,难得再跟他说话,拿起桌上的酒坛子,为自己倒了一杯。香甜的滋味灌满了整个口腔,可偏偏就少了她想要的酒味。

一旁的君墨渊看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舒儿可是忘了桌上那碗药?”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身上就已经有一股药味了。她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顽疾,竟然拖了这么久都还没好。更可气的是,她竟然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现在还在死命的喝酒。

梵舒雅挑眉,看着那没了笑容的妖颜,她自己反而笑得更欢了“怎么了?不是说不会烦本宫嘛?这药本宫喝与不喝又干你何事?行了,早点回去洗洗睡吧。你冽影楼的人喊你回家睡觉呢。”

听着她调侃的话,君墨渊的妖眸一暗,他冽影楼的人还没大胆到敢管他的事“舒儿何需为我担忧?实在不行,我在舒儿这睡也是一样的。我相信舒儿一定不会赶我这弱男子出去的。”

梵舒雅毫不吝啬的又赏给他一个白眼,他是弱男子的话子瑜是什么?父妃又是什么?纳兰容楚是什么?开什么玩笑,杀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人,竟然说他是弱男子。还能再假一点吗?

“行了,快点走吧,别在这浪费我的氧气。”梵舒雅不自觉的把本宫变成了我,这也没办法她又不经常摆架子,这本宫本宫的实在是说不顺口。

“哦?氧气是何物?”君墨渊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那眼神跟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样一样的。不管她现在做出什么反应,骂出什么难听的话,在他眼里那都是可爱的。

“一种珍贵的气体,说了你也不懂,快点走吧,别在这浪费了。”梵舒雅脸不红气不喘的随便瞎扯蛋。

君墨渊也不恼,依旧在不停的纠缠道“这样啊,既然这般珍贵,我当然得要点啊。舒儿说是吧。”

“你!”梵舒雅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东方祭是无赖,这货就是不要脸。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这么热闹呢,原本在下还担心雅儿是否会觉得烦闷,就想来看看。现在看来,雅儿根本就不需要在下啊。”

熟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梵舒雅皱眉,这些人脑子没问题吧。放着门不走,一个个都从屋顶进来,会轻工了不起啊。

“妖孽,你怎么也来了?”

梵舒雅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方祭,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要脸的没赶走,无赖却跟着来了。

“雅儿这是不想看到在下啊。刚刚才惹了个妖精回来,这回又是什么狐狸精呢。”东方祭虽然是在和梵舒雅说话,可眼睛却看向君墨渊。

两人相视那刻都微微一愣,瞬间,两人漂亮的眼眸里都迸发出了杀气。

梵舒雅自然能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有些无语的开口道:“你们两个,要打就出去打。当然了,如果被宫里的禁军抓到了,别指望我会救你们。”

东方祭对着君墨渊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梵舒雅所在的软榻上,伸手把她扯进怀里“雅儿,你可真会给我惹这些烂桃花。”

梵舒雅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啊。鬼知道君墨渊发什么神经,突然就出现了。

“我还在想,舒儿的后宫里都是些什么货色,没想到竟会有这么个黑心狐狸。”君墨渊也冷冷的看着东方祭,如果不是梵舒雅还在这里,他早就去把那只抱着梵舒雅的手给废了。

“哼,我黑心?那你就是没有心!”东方祭亦是对他各种不屑。

看着他们的反应,梵舒雅挑眉,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你们认识?”

“不认识。”

两人极有默契的一致否认。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又充满敌意的盯着对方。

梵舒雅现在好奇的不是他们之间到底认不认识,而是东方祭的真实身份,要知道,君墨渊可是冽影楼楼主。按道理,没有多少个见过他的样子,既然他们都互相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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