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回到梵舒雅在的房间里,一进门就看到她低着头像是在烦恼些什么。白昼没有说话,而且隐身在昏暗的墙角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突然,梵舒雅抬起头看向白昼所在的地方“白昼你回来啦。”

突然点名的白昼愣了一下,慢慢的走了出来“主子,有何吩咐?”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叫你也不出来,就想着你到哪去了。你没事就好。”看到他好好的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也没有受伤,那应该就是去上厕所了吧。还好刚才没有问出口不然这个小闷骚肯定又被自己吓走了。

要是白昼知道梵舒雅心里所想,肯定会哭笑不得。

白昼听着她的话,眼里的暗光一闪而过。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梵舒雅无聊的扣着指甲,果然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无聊到死,这里又没有小黄本,也没有手机电脑,精神粮食一下就给我短干净了。好不容易跟司韵重逢,可是吧,又不能老拉着她闲聊。小白又不在身边,不然逗逗小白也好啊。真是烦死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嘛。

梵舒雅有些烦躁按了按太阳穴,她发现自己最近头痛得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不会是脑袋里长了些什么吧,要真是这样这里又不能做开颅手术自己岂不是没救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梵舒雅心里盘算着会到皇宫后一定要让师傅给自己看看。

看出梵舒雅的异样,一旁的白昼有些担忧的问道:“主子,怎么了?”

“没事。就头有些疼,可能是最近的事有些多吧。没事的。”没事的,梵舒雅是这么安慰白昼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白昼狠狠的皱起了眉,他,不喜欢她说谎。可是身份就摆在那里了,即使不喜欢又能怎样呢?作为暗卫,白昼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证主人的安全。不能对主人的命令有任何的疑问和不从,最重要的一点是,决不能对主人动情。情,是暗卫不需要的东西,也是不能拥有的东西。

“白昼,我嘴馋了,给我弄些酒回来呗。”梵舒雅用力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既然没有止痛药,就用酒精麻痹自己就好了。我就说嘛,酒可是个好东西。

白昼眼里冷光乍现,她为何就如此不爱惜自己呢?白昼的沉默让梵舒雅睁开了眼睛,梵舒雅回头,看着浑身寒气的白昼轻轻的皱了皱眉,发什么神经呢?难道有人来了?可是除了白昼以为她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啊。

“白昼,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白昼看着眼前那双认真的眼睛,瞬间就焉了。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是装不了冷漠呢?

“主子,你现在不宜喝酒。”

对于白昼的抗令梵舒雅有些惊讶,这小闷骚终于有反应了呀。不过她不知道白昼为了说出刚才那句话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比他第一次挥起手中的剑去杀人还难。他怕,怕她因为他的抗令而不要他。毕竟主子都不喜欢抗令的仆人。

“那我要是说我现在不喝酒就会死,你会让我喝吗?”梵舒雅饶有趣味的看着白昼,好奇他会给出怎样的回答。

白昼的身体微乎其微的颤抖着,努力压下内心的恐惧,希望在她的眼睛里找出一些破绽。可是,她清澈的眼睛里除了认真就什么都没了。

“主子。。。”白昼低下头,双手紧紧攥住,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我们回皇宫找凤君吧,凤君一定会有办法就主子的。”一定会的。

梵舒雅傻眼了,她一直想的是他会不会让自己喝酒,从来都没想过他竟然会让自己回去找师傅。这傻子。可是,梵舒雅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和坚定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可是又怕被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在戏弄他,白昼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的梵舒雅完全忘记了自己跟白昼的主仆关系,一个劲的在想怎么说白昼才不会生气。

看到梵舒雅的沉默,白昼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难道主子已经找过凤君了吗?难道就连凤君都没有办法了吗?可是凤君不是神医吗?为什么?为什么?

白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白昼开口道:“属下这就去取酒来。”

梵舒雅还没反应过来白昼就已经不见了。走了也好,不然都解释不清了。不过梵舒雅不知道的是她早就已经解释不清了,白昼认定了梵舒雅命不久矣,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主子所有的愿望。

这要是让梵舒雅知道了,估计得无语死。

就在梵舒雅等酒的功夫里,拍卖开始了。拍卖师这次换了一个穿着暴露的男子,里面仅穿了一件里衣外面就套了一件黑色的轻纱。雪白的大腿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梵舒雅表示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这的人不仅脾气怪还异常的开放啊。

好在家里有个妖孽天天给自己提高免疫力,不然这鼻血早就下来了。不过看着身段,看着神情,梵舒雅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断定这就是个千年小受!哎呀呀,想起以前看的小黄本就觉得怀念啊,那些小受可真不是盖的,那白花花的大腿,那柔然的身体,梵舒雅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好像下一秒,面前的门就会被人踢开,一个暴躁的女子冲过来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动手没收自己的小黄本。而自己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小黄本躲避着女子的‘追杀’。梵舒雅轻轻的笑了,在与司韵重逢之前,这可能是让她极其珍贵的回忆,虽然现在也是。


状态提示:第七十九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