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便随意裹了条浴巾出来了。
而舒适的大床上刚才还全是“战斗”痕迹此刻已经被人清理得十分干净。半开着的窗户让屋里的味道也散了不少,只有迎面而来凉爽的晚风。
刚刚发/泄完欲/望的段景榆舒服的躺靠在沙发上,惬意的轻抿了一口红酒。最近处于发/情/期,虽然能跟他交/配的同类少之又少,但人类女人也不错,起码他只要动动手指,喜欢他的女人就会前扑后继的涌过来,虽然她们的耐受能力远远比不上妖怪,但好在助理给他找的女人还算出色,想到今晚香/艳
销/魂的体验,段景榆眸光一黯,俊颜浮现一抹淡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男子惬意地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倚靠着柔软的沙发,欣赏落地窗外华灯初上,段景榆想了想,准备通知助理一声可以物色下一个人选了。
就在这时,半开的窗户忽的一开,一道黄色的身影沿着窗台飞身蹿了进来。
察觉到异常,裹着浴巾的男人迅速坐直了身板,眸光一冷看向跳到他正对面的黄鼠狼精。
当看清突然蹿出来的东西是黄鼠狼,段景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看到这妖怪时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眼前的黄鼠狼精身受重伤,此时变出原形趴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一动也不动,段景榆蹙眉不悦的看向它,长腿一迈走过去看了眼才发现,匍匐在地上的黄鼠狼精此时浑身都是血,好像胸口那处受了重伤,鲜红的血液蔓延在
地板上宛如一朵绽开的血花。
不管段景榆之前对它再怎么不爽,此时看它这么虚弱,想帮它可内心终究有些抗拒,于是他不大情愿地为它输送了点灵力,等它能喘气了,得赶紧把它轰走。
段景榆和这只黄鼠狼精认识还是经同类介绍的。同类说这女人不仅长得美,而且床/上功夫了得,虽然不是/处,但也算尤物了。段景榆那时刚被程启安从医院扔出来,长期处于发/情/期却得不到疏解,于是脑震荡刚一治好,他便依朋友介绍,迫不及待地跟这只黄鼠狼精滚/床/单了!
果然如朋友所言,这妖怪虽然是只黄鼠狼吧但人形的她肤白貌美大长腿,丰/乳/肥/臀,身材一级榜,段景榆跟她干柴烈火,昏天黑地了一段时间,差点把拍戏工作的事都给耽搁了。
然而这只黄鼠狼精接近他的目的却一点都不单纯,在一次滚/床/单的时候,段景榆忽然意识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流动,当他意识到是这只黄鼠狼精在他欲/念鼎盛时吸他的灵力,段景榆二话不说,暴怒的将其一脚踹下了床!
就因为偷灵力的事,段景榆跟这只黄鼠狼精划清了界线,然而这还不是令他觉得膈应的,最最让他受不了的,便是这只黄鼠狼精其实是个男人!
妥妥的带把的汉子啊!
知道这只黄鼠狼精是男人的时候,是因为段景榆当时看到这只黄鼠狼精在和圈内一个出了名的gay在搞/基,是真的在进行“浇花”动作。
段景榆一眼就看出趴床上的那个男人是只黄鼠狼精,而且还是与他十分亲密的那只……
对于这只可男可女,能随意转换性格的药物,段景榆每每想到它都吃不下饭,觉得恶心吧但又吐不出来,觉得膈应吧又满是心酸……
说真的,他对这只黄鼠狼是恨得牙痒痒,就想抽他丫一个大嘴巴子!
段景榆本想直接将它从十楼扔出去,但看它伤得这么重,倒也不想趁人之危,落人话柄。
当给它输送了一点灵力以后,段景榆见黄鼠狼精能喘气了,于是二话不说骂道:“赶紧滚!”
黄鼠狼精却跟没听见似的,晃晃悠悠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好在胸口的血止住了。
只听它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救我?”
说话的声音是女声。
呵,这个男人还真是口嫌体正直。
段景榆不耐烦地瞪它一眼,两道眉毛皱成一团,脸色极其难看:“劳资不想趁人之危,以后别来找我!”
两人断绝关系都好久了,这家伙居然脸这么大还主动找上门,段景榆越想越不爽!
“我喜欢你,不找你找谁?”
黄鼠狼精举起爪子舔了舔血迹,它的声音听着虚弱,可说出的话似乎格外认真。
这话一出,段景榆的菊花猛地一紧,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给我滚滚滚!”
它要是再说一句,段景榆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动手。
“你得给我安排个地方,我暂时需要避一避。”
黄鼠狼精淡淡开口,对段景榆的态度仿若未见。
就在段景榆准备撸起袖子破口大骂的时候,听到黄鼠狼接下来的话,顿时疆在原地。
“我有咱俩的动作视频,加长加粗特写版都有。”
“你喜欢的姿势我也有。”
“你的声音非常性/感。”
“我失眠的时候看视频才能入睡……”
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