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立了太子妃,冷落四个月余,原来是因为太子妃过於羞怯,而非不洁以致於受太子冷落?

其实这事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让人戴了绿头巾?既让人戴了绿头巾,又有几个男人会吞忍,转为宠溺万千?稍做想像,这太子妃终於承恩的场景如何旖旎,太子又如何粗暴,破碎的落红单衣,还真引人遐想。看两人如此恩爱,想来并非太子作戏。若是太子真的拿此事作戏,众人也甘愿折服了。

行歌凝视着皇城下万家灯火,堪比天上银河,有些人民攀上了屋顶,有些坐在小院中,无不仰头看着天上。有些人眼尖,看见了太子与太子妃并肩站在城墙上,亲昵的互动,纷纷鼓噪着。

「看,他们在向你挥手。」行歌侧头看了一眼行风。「你第一次来到皇城上?」

「嗯。」行风含糊地点了点头,对民众挥挥手致意,引起城下民众的兴奋喧闹。

「看起来你真受欢迎。你不好奇地看着行风。

「太子妃,六哥不和我们看烟花的。家宴後就回东宫去啦,一个人都不知在做些什麽?和他在一块,挺没趣的吧?」江行瑞笑道,一边对行风挤眉弄眼。行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反应,让他觉得好生无趣。

在他的记忆中行风从小便孤僻的要命,若不是他和江行律心性未定,对这安静沉默的六哥好奇,老是缠着他,也不会熟稔起来。

江行风很少与他们调笑,楚魏帝让武师来教导他们搏击之後,六哥就喜欢与他们相扑肉搏,把他们当沙包打,直到他哭叫讨饶,六哥才缓了手劲,再也没对他们动过粗,转而与武师及宫中禁卫军对打。不过这亲兄弟,这麽打打闹闹,越打越亲。六哥不和他对打了,他倒有些失落。

可是六哥自十五岁与奉侍姬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後,就变了个人,由闷葫芦变成了浪荡子,让他们好生奇怪;也在此时,六哥对朝政的参与积极了起来,拖着他们两个研读兵法及国策,长了他的见识。末了,七哥同他说了,他才明白六哥对奉侍姬的重视。

就这麽过了六年,六哥一直是朝臣眼中的矛盾。知道他的能力,却又对他专宠奉侍姬有所微词。岂知秦家千金入宫不过四个月发生这麽多的事,前四个月太子妃还被软禁於北香榭,怎过了个寿宴後,奉侍姬一夕之间失势?秦行歌取代了奉侍姬,且更得宠爱?在他心里,六哥的两个女人都影响他的储君之位,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刻意维护?可是六哥又不顾六年旧情,拔了对奉侍姬的宠爱。是因为秦家可以帮助他登上皇位吗?那怎不在大婚之日,还要等四个月?难不成是给秦家下马威?那六哥到底是爱女人,还是不爱女人?这事让他难以理解。

他对七哥律王提过这事,七哥只是笑而不答,反而说道:「九弟管六哥爱不爱女人?反正秦家千金动不得,六哥在意得很。你没看到萧品言下场?」

行歌听江行瑞这麽说,狐疑地问道:「那你以前过年都怎麽过?」

「一个人过。」行风淡淡一笑。

「这麽可怜?」行歌愣了一下,喃喃说道。

「怎麽,心疼了?」行风轻笑着向行歌倾身。「心疼了,就好好安慰我。」

「…不理你了。明明有奉侍姬,当我是傻子。」行歌扭过头,不再看他。

行风由後揽住她,笑着说:「妒妇。」

「醋桶。」行歌回嘴,偷捏了行风的手背一把。

「醋坛子。」行风乾脆耍赖地将下巴靠在行歌的肩上,笑得极为愉快。

江行瑞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六哥…六哥…会斗嘴?六哥会撒娇?他真的是六哥吗?今晚恐怕是他看到六哥笑得最多次,也不同以往的一晚。

此时一缕火光窜上黑绸似的天际,炸开金黄的火花。星夜中流火明灭,灿如白昼,映着的是行歌的面若桃花,闪着的是行风的宠溺。

伴着烟花往夜空绽放,天际缓缓地飘下一片白羽毛,落在了行歌的睫毛上。接下来,一片一片又一片,降雪了。

行歌伸手抓住一片雪片,开心地回头对行风说:「下雪了。」

「嗯,冷不冷?」行风看着行歌,眉眼温柔。

「不冷。啊啊啊…你看烟花初雪!这真是最好的一个除夕夜了。」行歌望着满天的烟花与落雪,笑得如盛放的牡丹,一脸满足。

「嗯。的确是。」行风浅浅地笑着,凝视着行歌。

在两人身边的江行瑞忘了看烟花或初雪,只是看着这两人,看傻了眼。心里突然觉得六哥看起来挺幸福的,或许自己该让父皇指婚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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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别…不要…」宝蓝色的马车车厢内,行歌轻喘低声地讨饶着。

烟花之後,大雪纷飞,众人纷纷遣轿回宫,行风说乘轿危险,让人派了马车过来,她还感动行风的贴心;但现在发髻歪斜,上身的衣裳被拉至肩下,露出娇嫩的雪肤,低头一看,行风趴在她的胸前,含住了她的丰乳吸吮着,一只手伸至她的裙下,拉开亵裤,抚摸狎弄着她的蒂豆…她只觉得自己的夫君是个登徒子、色胚、坏家伙。

「别…别玩了…回宫…回宫我再侍寝好不好?外头还有人哩。」行歌喘息着,身子被他弄得极为敏感,下身酥麻,一汩汩的蜜水流淌在裙上。外头还有马夫和李春堂,行风这麽放肆玩弄她,让她好羞,连呻吟都不敢。

「不好。」行风抬起头,坏笑着。「十七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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