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朱可娃两腿间,“我看她湿了没有,可娃超敏感,”这些难堪的话,朱可娃都听不见,不知道大家得过神经官能症没有,就是总觉得骨头里空空的,身体使劲地蜷缩也得不到满足,依然空空。朱可娃此时就是这个感觉,她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头都在绷紧,唇脆弱地打着颤,四个男人看着她在欲火里灼灼妖孽,她的眼迷离,发沾唇,呼吸,如一团艳火,“爸爸,那个金鱼缸不是我摔坏的!你总冤枉我!”
“那条裙子一点儿也不好看,穿得像个厨娘!”
“我再也不吃鱼了!”
从她咿咿发出声音开始,四个人脸上的表情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她这是说什么呀!乱七八糟!你能想象地出,一个女人在媚艳中却胡说八道是个啥样儿吗,你不能怪朱可娃这样煞她此时的“艳名”,她已经被那一点点春药迷得糊里糊涂了,她这种小气吧啦的女人,一糊涂能胡言乱语些什么,无非就是她那点拿出去都嫌丢人的小心思,一下这,一下那,其实都是些她的一些小闺怨,好笑却显得更加诱人!这样可爱的女人哦————刘耽最先控制不住,上去挤进她的身体,东瑞吻着她的唇,康乐埋在她的胸前,细细痴迷地坐在一旁盯着她的脚————你知道,这种场面不能用美感形容,却绝对能夺人呼吸!
最先觉得不对劲的是东瑞,他那时已经和康乐换了位置,在朱可娃的正面,他发现身下女人的手总去抠她自己的颈项处,他拿下来好几次,朱可娃的手又摸上去,就迷离睁开眼望了一眼,这一看!
“这怎么搞的?”
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康乐此时还埋在可娃的身体里没有冲刺,看见了也忍了下来!
朱可娃的颈后一片通红!关键是,细看全是小红疙瘩!
“这里也是!”
细细指着她腿内侧也是大惊小怪的!
这下,四个人赶忙都暂离了下来,最痛苦的当然是康乐,他拔出来时还是剑拔弩张的,朱可娃同志此时被这四个鬼折腾地已经云深雾迷不知啥地方去了,可她还知道自己全身痒得厉害,越抠越痒,越痒越抠,最后难受地眼泪直呛!
这下,把四只鬼吓着了!他们不愿意相信还有这种事,可,事实就摆在面前:朱可娃同志春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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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把四个平日里只享受不负责的人都吓坏了!这宝贝咋突然间红得就像虾子一样了咧?
乱成一团。
康乐忙着给可娃倒水,因为朱可娃除了不停抓自己身上的红疙瘩,还一直嘤嘤难受地好像在喊“渴”,刘耽把她抱在胸前,刚拿下她这只手,她那只手又挠上去了,“祖宗诶,您别抓了,不疼啊,乖,亲亲可娃不抓了好不好,你看你抠那红,”他在这边不停地拉朱可娃要挠的手,唐细细倒好,他靠在朱可娃身上帮她挠!
“唐细细!你还帮她?你看她把自己抠的,再挠狠点都流血了!”刘耽恼火地使劲吼唐细细,唐细细也不理他,朱可娃手跑哪儿去,他就跟过去,“可娃,我给你挠好不好,你这样个抠法,真要流血了,————”东瑞呢,人大摇大摆锦拿小老板,平时横进横出,现在慌地像个什么,到处找解春药的方儿,可,这不是白费事儿吗,谁听说过春药还有解药的?何况,朱可娃现在是过敏症状。他没办法了,就把锦拿的前台经理不得了,幸亏,这锦拿不愧“高级俱乐部”一块牌,里面的玩家大把抓,连服务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知谁提供了个土方儿,东瑞马上张罗人弄好了亲自小心翼翼端了进去————“这能喝吗,”康乐只皱眉头,黑黢嘛黢的,味儿也不知道啥味儿,“要不,细细先试试,反正他身上都是毒,”刘耽睇了眼唐细细坏笑,“放你妈的屁!老子身上都是精华,流他妈谁身上谁成仙,你小子还滋润少了?”唐细细翻脸不认人!刘耽肯定不让,还要顶,东瑞不耐烦了,“你们他妈谈正事好不好!看她抠的———————”四个人的注意力又回到朱可娃身上,康乐挨了挨朱可娃的额角,“瞧把咱可娃难受的,兄弟们,灌吧!”
就这样,东瑞扶着可娃一点点往嘴里送,可都是大少爷,朱可娃还是呛着了!
“啧,看你干的啥事儿!水!水!”
刘耽只拍朱可娃的背,唐细细连忙去拿水,又更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朱可娃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身上痒,脑子里糊成一团,口又干,身体里像神经官能症的症状还在绵延,对她一个生下来打个针都要死要活的娇气包,这不真真生不如死?
不过,自从喝了那黑黢黢不知道什么东西后,朱可娃好像是真的要好了些,不是身上那疙瘩,还是痒,是她的脑子要清晰了些,又过了一会儿,神经官能症的症状慢慢在消失,所有的感觉就剩下痒了,朱可娃开始清醒地挠了!
可这四只不知道她慢慢清醒了啊,见她又挠,各个无比挫败,又着慌起来,她手一动,四只手都要去拉,“可娃!”“乖!”“祖宗喂!”“我的姑奶奶!”
管你喊什么,没用!朱可娃这时开始发脾气了!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人,是不是非要害死我!”
她开始哭,一边挣脱他们,一边又要去挠,四个人看她这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马上去豁,“可娃,别抠,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就是,你越抠抠狠了以后留疤了怎么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