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到底是何人所画?”南宫墨箫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紧张又期待,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会是一场空。

“是在下所画……在下……您先放开我啊!”

“说吧,你在何处见到他的,他现在如何了?”南宫墨箫这才放开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都让他内心震颤,可怕的不行。

“这……这事情说来话长……”周勇也是藏不住话的人,他对西门晴的感情一直没法向人诉说,憋在心里苦闷不已,现在终于有人肯听了,竹筒子倒豆一样也不敢期满,全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他有了孩子?”南宫墨箫已经震惊得快无法言语了?孩子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离开了自己之后和女人有了关系?算算时间,一年也够两人孕育个孩子出来了……

“是啊,我猜测是他娘子难产死了,哎南宫公子你真不知道,那人长的跟仙儿似的,人也善的跟仙儿似的。我对他也就见了两眼,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自己对西门晴的钦慕,可南宫墨箫都听不进去了。他全身血液冰冷,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竟然离开他过的那么好,还能和女人一起生活,甚至能让人给他生了孩子……

那自己这一年除了他,谁都不想碰,说为他守身如玉都不为过,日日夜夜对他魂牵梦萦又算什么?

南宫墨箫幽魂一般望着周勇道:“把你说的万蝶谷地图给我,我现在就去。”

南宫墨箫心中撑着一口气,马不停蹄地从苍山派赶往万蝶谷,整整跑了三日三夜,跑死了两匹马,这才到了周勇所说的万蝶谷。

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在谷中,南宫墨箫连心脏骤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喷张着,叫嚣着呼之欲出,都快把心脏给挤爆了。

“南宫山庄,南宫墨箫求见鬼医柳大夫。”他气沉丹田,朗声对着屋里喊。

正在屋里给师傅分药材的西门晴,手一颤,手上的药筐没放稳全倒到了地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师傅为何现在去采药去了?虽然做好了,可能总有一天会和这个人再见的准备,可那不是现在,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妹夫啊……

“既然柳大夫不吱声,那墨萧冒昧打扰了。”南宫墨箫掀开那竹帘,真的就看到了眼睛湿润,嘴唇都打颤的西门晴了。

他一路飞奔过来之时,想过无数次和他见面的情景,也想过无数种艰难险阻,可能无法见到他的可能性。事情一旦那么容易,南宫墨箫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目光交缠,心脏猛烈地跳着,连呼吸都不匀称了。南宫墨箫看眼前的人,哪里有一丝过的不好,气色红润,面容娇美,体态还比当时在南宫家的时候丰盈了不少。

此刻,南宫墨箫根本就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杀父之仇,或者

他背叛自己与女子有染的事情,只想狠狠地抱住他,吻他颤个不停又看上去就香甜无比的唇。

南宫墨箫没有忍耐,几个大步上前便把人搂紧,火热的唇覆上了他的,毫不客气地直挑牙关,对着里面灼热又敏感的舌头狂舔不已。

“唔……”事隔一年多,再一次被妹夫狂热的气息侵占,再一次被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自己敏感的唇舌,西门晴整个人都融了,化了,腰像瘫软了一般毫无力气,只能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然自己一定会跌倒的。脊椎升腾起一股激痒的诡异感觉,好像身子里长出了无数小羽毛,把他的每一寸肌肤,五脏内附,都挠得焦躁的不得了。

两人吻地口干舌燥,可这一点也没有关系,不断有津液分泌出,濡沫着对方。西门晴下颚也酸疼了,舌头也发麻了,妹夫还不放过他,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

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激烈的拥吻,暧昧火热的气氛瞬间全无,西门晴像是被惊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南宫墨箫推开了一些,红着脸结巴:“宝……宝宝哭了……”

他把孩子抱出来一看,原来是尿床了。熟门熟路地给孩子重新换上干爽的布条,果然宝宝便不再哭了,乖巧地嘬着手指,大眼睛望着陌生人,一脸的好奇。

“这就是你跟别人生的野种?”其实他只要稍微有些理智仔细地观察一下,很容易就辨认出这娃娃跟自己长了七八分像,特别是那有神的眼睛。可南宫墨箫现下完全被妒火蒙蔽了双眼,只觉得这孩子简直就是西门晴给自己戴绿帽子,心里全然没有自己的最直接的证据。

“你……休得胡说……”西门晴听他说的难听,脸色顿时煞白,也不理睬他,孩子抱回里屋,心里又气又委屈,抖个不停,不自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明明是他的骨肉还冤枉他跟别人有染……

南宫墨箫尾随着他进屋,他的怒气还正在顶峰呢,一见西门晴把孩子放好了,便一把拉扯,按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西门晴害怕他当着孩子的面乱来,不住扭动。可他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身上的男人欲火更炙,底下那根下流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蹭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再怎么试图挣扎,在南宫墨箫眼里也就是以卵击石的力量。把他大腿分开压制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住,南宫墨箫舔去了他流下的眼泪道,没有丝毫柔情地道:“我这就让你再尝尝,是被我当女人肏爽快,还是用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让女人生孩子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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