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在心里打了个叉,将往日的经历细细分析,再结合方才发生的事,果然真相君只有一个!

就是你啊,归焰导师大人!

来吧,让我们一起快意江湖,走上复仇恶整以决不让敌人好过为目的的康庄大道!

归焰没那个本事摸清缇娜与格安的心思,但天白这模样还是非常好懂的,就在他自己暗搓搓地规划自己的复仇大计时还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现在掌握了动耳神功,什么心情耳朵就甩成什么样儿。

自小在皮卡丘部落里长大的他对皮卡丘的一点点变化都了如指掌,但是天白的心思哪是那么好猜的,只看得出是一会儿低落然后振奋得跟得胜的大公鸡似的,实在搞不清这小家伙肚子里的弯弯道道。

看看乖顺坐在对面的两姐弟,再看看天白那自顾自暗爽的模样,多少也知道天白是在打这两个姐弟的主意,小家伙这是在记恨缇娜要买下他与格安踩他尾巴那一脚的仇么?

至于么,心眼这么小。

这么小的事交给他来记着就好,天白啊只要负责旁观看着就就行,精彩什么的不敢保证,但是爽什么的必须有!

用完午餐,归焰抱着天白往外走,低着头细心地给天白擦嘴角,擦完嘴角揉肚皮,看都不看两姐弟一眼,压根就是完完全全的无视。

两人低眉顺眼地乖乖跟上,但凡强大的魔法师,总归是有那么些怪癖的,孤僻什么的简直就是常态,但孤僻成这样的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他们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里是学院,站在他们眼前的是大陆上顶尖的强者,再怎么怠慢他们也不敢表露出不满就算心里已经不满到把这个家伙揍翻在地打的他满地找牙。

归焰在一片空地处停下了,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不由心中一凛,导师终于要对他们进行教导了吗?终于不再让他们做整理书本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了吗?

然后那位孤僻的脾气不好的总是冷着脸的导师甩了甩给小宠物揉肚子揉到酸的手,在树荫下坐下,然后侧身躺倒,还把小宠物的尾巴拎起来把自己眼睛遮起来挡光。

缇娜格安,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那极为不负责任的导师以及睡得安然拿肚皮贴着导师脸的小宠物,心里的咆哮已经激荡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草泥马们慢点跑,扬起的滚滚烟尘已经迷了他们的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导师你肿么可以这个样子?!他们是来学习的不是给你打下手也不是来看你逍遥的啊!!!

缇娜忍不住露出愤懑的表情,粉唇撅得高高的,显然对归焰一而再再而三的怠慢十分的不满,这个家伙,就算你是强大的魔法师,但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如此对待一个淑女也未免太失礼了吧!

落她半步习惯性示弱的格安咬了咬唇,火红的眸子里有些暗沉,那色泽看上去像极了鲜血凝固后的暗红,乍一看便觉着触目惊心,待要再细细看去,他已经微微垂头,额前火红的碎发遮住了眸子,格安还是那个懦弱的羞涩的胆小的弱质美少年。

比起直率的缇娜,格安这反应便显得心机深沉了很多。

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将二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天白拿爪子拨开搔得他有些痒的金发,舒服了之后又闭着眼睛安逸地睡去。

自己那么小心翼翼关爱呵护的弟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富有心机,善于伪装的呢?可笑自己还费尽心思地助他生存,一心一意地呵护,本以为这险恶的皇宫里还是有那么一分不掺杂着权利与**的纯粹真情,却不料从头至尾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两世如此,他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反思自己,却始终想不明白,他很想问问这两个人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要如此残忍地将他抛弃甚至是毁灭,如今有了质问的机会,他却懦弱地退缩不前,只想避而不见。

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是心有不甘的。

他就是太好了,挖心挖肺地献出全部,这些人便觉得自己一文不值,将他的真心视为理所当然,说不定他们不知道多少次在暗地里笑话自己的愚蠢与天真。

残酷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份天真的情感?

还是自己心太软了

天白闭着眼睛贴着归焰的脸颊蹭了蹭,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他总是会眷恋着这些虚无缥缈的美好,渴望着能将它们留在身边。

眷恋这些,渴求这些,难道不是人类的本性吗?

真是想不通。

愚笨的他,又如何能看透那些人面具下的真心?

世界总是残酷得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你想怎么做?天白。

绵软敏感的肚皮可以感觉到归焰嘴角轻微的动作,呼出的热气喷在肚皮上有点痒痒,但天白只是更紧地贴上对方的脸颊,报复

嗯?

就算伤害到别人也无所谓,他厌烦了这个无理取闹的世界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无理取闹一次呢?

我要报复。

报复谁?

那些伤害我的人。

肚皮底下的人没了声音,呼吸渐渐匀称,竟是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恍惚的天白几乎觉得方才忽如其来的突兀对话只是他的错觉。

只是为什么,肚皮会有点湿呢?

察觉到不舒服的天白扭了扭小身子,然后实在受不了地爬开来努力低下小脑袋一看。

卧槽!

天白黑着脸毫不留情地伸出爪子往归焰脸上招呼,丫的你是小孩子吗?居然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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